“哦。”
穆清欢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容与带着她沿着岩浆边缘小心的走着,想了想,还是道:“以后你对着旁的男子还是要注意些,免得被人说闲话。”
穆清欢歪头打量着他,见他脸色煞白,冷凝着脸,也不好反驳,点头:“我知道了。”
她觉得她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啊?
替他上药也只看了他的背,而且他背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她没看到什么好伐。
抓着他的胳膊也是因为要扶着他,而且两人万一再发生刚才那种事不是很糟糕吗?
所以,自我心里这么想了一下之后穆清欢就将容与说的话拍飞了。
她有分寸,又不是出去了也粘着他。
容与见她满不在意的样子,也只她没有听进去,不由暗叹一声,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他不是这么好事之人。
岩浆很长,仿佛一条蜿蜒流淌着的小溪,只不过人家的小溪是水,它的小溪却是滚滚热浪。
大厅很高,上面用白布吊顶,旁边的石壁上刻着壁画,石柱雕刻着风凰。
那是身份尊贵的代表。
龙凤标志自古以来只有皇家能够使用,莫非这墓穴中埋着的是皇后?
可皇家不都有陵园?不埋在皇陵,偏偏跑这鸟不拉屎的万象山来……
“你能看懂这些壁画吗?”
石柱上一排的蜡烛,穆清欢每走过一处都要点上,如今大厅内已经通亮。
容与目光落在石壁上,开始端详起来:“这壁画上讲述的是一个人的生平。”
“那你快看看认识不,有名不。”
穆清欢有些兴奋的把明珠凑近壁画,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这壁画颜色颇多,色彩繁杂斑斓,画工精致,高约1.2米,可见其浩大工程。
“你看这里。”
容与手指指向墙壁上的一个小人:“壁画由她出生开始记载。”
容与指的正是一个小孩刚出生的画面,上面是一个女人欣慰的躺在床上,目光看着宫人抱着的孩子。
在门口还站着一位男子,看他身上的龙袍便知此人是皇帝,天空湛蓝,祥鸟环飞,鲜花盛开,生机盎然。
这是祥瑞之兆。
紧接着,画面再一转,是那孩童五六岁的模样,这个画面很广,有她看书的,弹琴的,手持长剑的,还在旁边提了一首诗。
“这寓意着她从小十分聪慧,琴棋书画,写诗舞剑皆样样精通,可谓是神童。”
容与在一旁讲解。
穆清欢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四行字:“这是什么文字?”
她认识繁体字,对甲骨文也颇为熟悉,可这石壁上的字她却是一丁点也不认识。
容与眸子里也有些探究:“这字体像是古时候最初钟离国文字,那是最强盛的国家,所以它的文字也经过了统一,最后流转到如今,已经简略了很多。”
“钟离国?”
穆清欢不太了解这里的历史,她只知道这里的时代,不是她所知道的历史。
“那你能认出写的什么吗?”
容与摇了摇头:“只能认个大概,认不全,毕竟已经过了上千年,不过这倒是像诗句,而且是忧国忧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