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海新生数到三。咻咻咻~的箭羽声,紧接着啊~啊~的几声惨叫,几名海盗倒地身亡。
数十几人从海里跳上船,各个手里拿着箭弩。船舱内也涌出官兵。将他们团团围住。大家一看领头人正是护海将军闽庸。
海新生不可置信的说“你…你…你是谁?”
不怪他不识来人,实在是海霸将他保护的太好,没参加过一次劫船行动。
闽庸自报家门“护海将军闽庸。”
海新生大骇“你~你不是~不是…”
虽然他不认识闽庸,但常听海霸提起说:若不是迷雾岛有迷雾挡着,他们早被闽庸抓住了。
想进迷雾岛不被迷路,也是有诀窍的。
闽庸替他解惑道“停职关禁闭了吗?不过是迷惑你们的罢了。你就是海霸的儿子海新生吧!”
“你~你怎么~认得我?”
闽庸哼一声轻笑道“带上来。”
一人被押上前来,一看来人,海新生脸色又白了几分“苟潼?”
每次出兵剿海匪,就是这个苟潼给海霸通的风报的信。他也是闽庸的亲卫兵统领。
闽庸厉声喊道“放下兵器,否则就地处决。”
海新生不服气,拿起手中大刀砍下苟潼的头颅“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刚刚闽庸没注意,才让他得逞。见他冲过来,一脚将他踢倒在甲板上,长剑刺进肩胛处,一招制服。反正不死就行,像他们这些年犯下的罪孽,死一万次也是不冤的。
海新生惨叫一声,晕死过去。其他人却没停手,还在做最后的反抗。因为他们早已清楚自己犯下的罪,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拼,或许能跳进海里,还有活路。
最后除了海新生,其他人全被诛杀。
这场剿匪很成功,就算没抓住海霸。只要他儿子在手里,不怕他不落网。
卫鄂笑着说道“还是闽将军的计策好用,先让水兵藏在货箱中。又将海匪的船凿沉,引上我们的船。再派人藏在水下,防止他们跳船逃走。天罗地网啊!”
闽庸惭愧的说“这也多谢卫大人你,带来的呼吸管,不然又怎能藏在水下呢?”
唉!叹口气又说道“说来惭愧,与海霸斗的这些年,也就今日才有所成效,可还是没抓住他本人。”
“闽将军宽心,若不是有那迷雾挡着,又怎会抓不住一个区区海霸。我可听说海霸就这一个儿子,落网也是迟早的事了。”
闽庸点头起手说道“卫大人说的是!多谢卫大人相助了”
卫鄂回礼“闽将军客气。那我们这就回去向皇上复命吧!”
“好,请。”
“请”
海新生被带回去后,简单的止血包扎了一下。总不能让他失血过多死了,还得用他引来海霸呢!
包扎的人才不会可怜他,怎么粗鲁怎么来。海新生是被活活疼醒的。
醒后还想诋赖,狱卒也不多与他废话,将刑具一样一样都摆上,反正上面说了,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问出路线即可。但不能玩死了。
这个简单,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他们狱卒最拿手。
可惜,一道刑具还没用完,海新生就抵不住了。像道豆子一样,该不该说的全吐了出来。
他现在好后悔,没听他老爹的话。这罪真不是人受的。呜~
狱卒将供词呈上闽庸跟前,上面一无巨细,唯一不足就是没问出迷雾岛的路线。
狱卒说给海新生用过几道刑,就这个怎么都说不知道,看着不像说谎。
闽庸眉头一皱,亲自去牢里问。
海新生被打的脱了一层皮,虚弱的躺在地上说“我真的不知道。”
闽庸严厉的喝道“你爹是海匪头目,你怎会不知?再不说,本将军让你把这牢里的刑具尝个便。”
海新生恐惧道,连连摇头“闽将军,我真得不知道。我爹不想让我跟他一样做海盗,想上岸做回普通人。所以一直都不愿告诉我出岛路线,知道的只有几个掌舵人,昨日有一个,被你们杀了。”
他真的被打怕了,好痛啊!
见他确实不像说假,闽庸又问“你说你们抢去的器皿,都在岛上重新溶解做成了兵器?那卖给了何人?”
“我爹最近联系上一个卖家,对方好像很有钱,出了二百万两黄金,好像还让我们送到哪里来着。可惜我没见过,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闽庸看也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就去找仁安帝汇报,私自铸造兵器,还贩卖出去,这和劫船意义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