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主……没什么。”大红蛋很想反驳白小涂的话,但最后还是决定顺从。哎,蛋在鼠屋里,不得不屈从!
白小涂瞪了眼它,又与帝晚歌闲嗑两句,这才发现有些不同。白小糊呢?怎么大半天不见它从洞里出来?
白小涂挑须,喊了声白小糊,只闻应声不见鼠影。
本就不大舒心的白小涂这会火更大,语气微扬“白小糊你是死了吗?还是在洞里与哪只野老鼠聊天?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生火架锅做饭!你要饿死你姐姐我么?”
“我……我……”黑洞里的白小糊欲哭无泪,它哪是在聊天,它明明是被烦的好吗?白小糊又瞧了眼自个黄橙橙的毛发,哀嚎了一声,这才认命地推着装着食物的小香车出洞。
“你是去拉屎掉到茅坑里了吗?还是什么时候成了乌龟的后裔了?姐喊你大半天了都不出来,作死啊你!”白小涂没见到白小糊鼠影,就见一大车装着烤肉串和小番薯的东西从黑洞里推出来,耐不住骂骂咧咧。
原本还等着挨骂的白小糊一听白小涂的话,鼠身一颤,不过转眼又灿烂地笑起来,掉到茅坑里这个理由似乎不错!
于是,某只小白鼠站定之后,忙嘿声笑道:“小涂,你怎么知道我掉茅坑里了?你看那茅坑把我的白毛都染黄了!”
白小涂只觉额头一群黑鸦飞过……
帝晚歌挑眉:“……”
大红蛋:这老鼠还能再傻一点吗?自个眼瞎也不能当所有人都瞎了吧!再说了,它身上的黄色和茅坑的颜色一样吗?偷吃也不把嘴抹干净了说。
白小涂对这不成器的家伙,气得鼠须一颤一颤的,厉声道:“白小糊,你是不是长能耐了?还是觉得你姐我眼睛不好使所以敢忽悠我了?你要不要自个去茅坑瞧瞧屎的模样再来撒谎?”
白小糊被这厉声唬了一跳,期期艾艾道:“我……我没没……没撒谎。”
“呵哟~你还真长能耐了,现在撒谎都这么理直气壮的,你是不是觉得自个长大了姐就没办法治你了?”
白小糊忙摆手:“没没的。”在它心里白小涂是最重要的,它怎么会……白小糊叹息一声,耷拉着脑袋解释:“是我不好,趁你不在,吃了一些肉串和烤番薯。”
闻言,白小涂不语,良久才不瘟不火道:“今晚月色不错,你出去赏赏月吧。”
“小涂……”白小糊哭丧着脸。可白小涂不理,推过小香车,给帝晚歌和自己分了食物。白小糊一脸悔恨,一步三回头走出柴房门。
吃过夕食,白小涂将屁股下的布袋往帝晚歌手里一塞,便找了个借口出去。
帝晚歌好奇地解开布袋一瞧,有些愕然,微怔愣地抬头看向门口月光下的两小团黑影,听着两鼠谈话什么“知错了”“以后不会了”“月色不错”。
清凉的月华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灰,帝晚歌勾勾唇,今晚月色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