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两个一起吧。”李祯看着在侯天在要晃的如同海盗船一般的吊桥向其他人人提议。
苏情有些好笑的看着李祯,脸都吓得发白了还在强撑:“不管几个人一起,这个桥,你们是必须要过的。”
苏情走上铁索桥,双手打开抓住两边用来当做栏杆的保持着战立的姿势走了过去,至于小兔子安文。则是被苏情霸气的用脱下来的外套绑在腰间,给小兔子安文的头露出来以免把小家伙给闷死了。
看到苏情霸气的走过去,李祯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宋元,学着苏情的霸气走姿踏上了铁索桥。
索性铁索桥最多也就一米五左右,双手打开,抓住两边的铁索来稳定身形完全不费什么力气。
宋元紧跟李祯同样的姿势,秦晓沐深吸了一口气,也学着同样的姿势踏上了铁索桥。而她身的是林景阳。
脚踩在又来铺桥的铁片上,哪怕众人再小心,铁片还是和用来撑起整座桥的铁索发出极为清脆的敲击声。
不是很难听的声音,但是却如同敲在众人心上,不过是走了不到二十多米的距离,四人手心里的汗却是早已将他们走过的抓过的铁索给浸湿。
苏情早已走到了对面,和先走一步的侯天会合。
“我说。要不然我给你们让道你们先走。”四人之中走在最前面的李祯声音发抖的说着,他们已经停将近一分钟了。
宋元看着李祯,看到李祯在发抖的身体,他们已经走到差不过江中央的位置,风已经达到了最大。铁索桥也在不停的晃动这,偶尔低下头,能通过翘起的铁皮看到下面奔腾的江水。
铁索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成的,在开端的时候,铺在上面用来代替模板的铁皮虽然有着不少铁锈,但是勉强还算完好,但是走到这里时,已经有不少铁皮如同他现在看到的这一块一样翘起。
在稳住身形的同时还要注意脚下的路,让四人可谓是身心俱疲。
长输了口气道。宋元松开一只手,拉了一下李祯;“你松开一边,让开一点位置。”
“我想,但是,我松不开。”
林景阳在最后面小心的注意着秦晓沐,秦晓沐的平衡能力似乎不太好,铁索桥稍微有比较大的晃动,林景阳从后面看着秦晓沐那随着晃动的身形,仿佛随时会跌倒一般,把林景阳吓了个够呛,甚至连他自己在铁索桥上这件事都忽视的差不多了。
听到李铮那被风吹的破碎的话后,林景阳深吸了一口气:“宋元,我们俩交换位置,我去最前面,李祯你快点调好状态,一会我去你前面。”
宋元听到这话,头都没敢回只是:“不行。隔的有点远了。”
“晓沐,可以让我过去吗?”林景阳试探性的问秦晓沐。
秦晓沐没回答,只是在缓慢的放开一直抓着铁索的一只手,已非常慢的速度,甚至好几次在刚松开一点就有抓了回去。
林景阳也缓慢的往前走,他们四个人只见相距大概一米的距离,在普通路上不过是两步的距离,可能速度稍微快一点,一秒就用不到的就走完了,但是林景阳却走得很慢很慢。
他看到秦晓沐在慢慢的试图把两只手放到一边,所以他尽量小心,尽量的,不加剧铁索桥的晃动,可惜他是这么想的,但是这在河面上呼啸的风却没有这么好心和温柔。
一阵强风呼啸而过,本来已经吧手松开的秦晓沐,瞬间又抓了回去。
林景阳等待强风过去,他此时已经离秦晓沐很近了,哪怕在强风之下林景阳还时能听到秦晓沐那急促的呼吸。
想到李祯一个男生在这种地方都不敢松开手。他这样要求秦晓沐甚至可以说有些强人所难。
“我们走。”李祯在轻声说着,三个字传到林景阳和秦晓沐这里时,已经被风吹的只能听到一个字。
林景阳和秦晓沐却都从中听到李祯的决心。
在林景阳和秦晓沐妄想交换位置的时候,宋元也没有闲着。
他很了解李祯,甚至这种了解超过了他对自己的了解,即使他们现在能有所分歧,但是他依旧是世界上最了李祯的人。所以宋元在刚才一直在想办法让李祯放松,毕竟他和李祯交换位置,要比让走在最后的林景阳来到第一位,然后走在第二位的他回去走第四位来的快,也来的安全。
宋元凭着他对李祯的了解让李祯成功的放松了下来。但是他没预料到,放松下来的李祯没有要求和他换位置,而是打算继续往前走。
看着再继续以龟速向前走的李祯,宋元笑出了声,在这里软萌的李祯让他差点忘了,李祯那不服输的本性。
“什么,我刚这才可不是害怕了。”李祯听到了宋元的笑声,面朝着前方对着走在他身后的宋元吼着。
声音很小,甚至还带着颤音。
“是吗?”宋元的声音同样带着颤音,但是却也成功挑起了李祯的怒火。
两人如同小孩子斗嘴一般的朝着,声音都害怕的发颤,让走在两人后面的林景阳和秦晓沐苦笑不得,但也在这种氛围中放松了不少。
可惜的事这种让人放松的氛围也没能持续多久,众人再次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已经走到了河中央,铁索被风吹的如同秋千一般的轻轻左右摇摆着,但是走在桥上的四人却没一点做秋千的悠闲。
抓住铁索的手几乎都爆出青筋,几人的脸色不需要化妆就可以去演一部古堡惊魂。但是刚才被吓到的李祯,此时却依旧坚持着,以蜗牛一样的速度缓慢
另一端看着越走慢的四人苏情和侯天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不会真的出事吧?”侯天说着。
“这么担心为什么不选个其他的时间段让他们过?”苏情看着侯天。
侯天炸毛:“明明是你提议让他们在这个时间段过的好吧。”
“我以为你会阻止。”
两人别过头,表示不想说话。
泷江上面的风只在固定的时间段,比如现在,比如昨天林景阳三人试图过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