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萱道:“这是自然,只要能出宫,我就能去打听一清的消息。”
杜若道:“是啊,找到三少爷一直是您的心愿。”
张婉萱握住金牌,信誓旦旦道:“就算他死了,也要证明他已经死了才行。而且我感觉他一定还活着,一定还在人世。”
冬天的夜晚月光朦胧,象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苍白的月光使人感到阵阵凄凉意。
夜间的暮雪坊丝毫不受冬天寒冷的夜晚影响。他倚靠在护栏上,手里提着一壶酒。虽然他才十四岁,可是已经喝过不少美酒。但是他并不贪杯,每一种酒,无论如何喜欢,总是浅酌即止。
“曲江,你又在这里偷偷喝酒了,若是被慕青姐发现你又在偷喝,你可又要倒大霉了。”
曲江回头看去,来人正是带自己回来的温良。他是个爽朗的男子,上唇留着两撇小,举手投足都是大气平稳。而他也总是大声说话,大步走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这不,曲江手里的酒壶在他来这里不过片刻时间就已经空空如也。
曲江笑道:“这酒是你喝光的,和我可没有半点关系。因为慕青姐一定知道我绝不会把酒喝到见底。”
“哈哈。”温良爽朗一笑,又道:“好弟弟,你知道哥哥我最喜欢喝酒,却每次都馋我。你可知道为了此事,我挨了多少的骂?”
曲江笑道:“那可是因为你每次任务都没有完成,总是半道上被酒迷惑。”
温良道:“快别说我了,你怎么样,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曲江垂下星眸,“习惯不习惯都无所谓,反正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温良道:“有时候能够忘记一些事情,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其实人最痛苦的事就是拥有记忆,因为最让人深刻的记忆,也是痛苦的根源。”
曲江道:“温未免偏激了,人这一生也许还有快乐的事情,如果把这些快乐都忘记了,岂非如同白纸?那不就索然无味吗。”
温良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温我向来不理会这些俗世,自然也没有什么痛苦、快乐什么了。”
曲江苦笑不已,如星的眸子里弥漫着淡淡的哀伤。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还有什么家人。温良说是他在执行一次灭杀任务时在半道上遇到了他。当时的曲江脸蛋黑漆漆的,全身都被大火烧了一些。而且气若游丝。
也许那就是所谓的缘分,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可怜,便随手将他救下。暂时安置在暮雪坊的分楼——醉生楼。本来想着等他醒后就将他送回家,可谁知他却失忆。无奈之下就只好带着他让他在这里住下,这一住就是一年多。至于名字,也是因第一次相遇时遇到的地方为名。
然而让温良没想到的是,曲江在武学上有很大的天赋。不过只是随手练了套功夫,他就能轻易记下,并且能立马施展出来。所以后来温良便教了他一些武功。原因很简单,暮雪坊不养闲人,他要嘛去做跑堂的,或者和他一起成为杀手,而成为杀手,就永远没有退路。这也是温良最不想看到他走的一条路。
不过事情总要面对,温良看着那朦胧的月光,和楼下那群醉生梦死的男男女女们。淡淡道:“你想好了吗?要不要继续留在醉生楼。”
曲江沉默片刻,眸子里闪过一丝生的希望,随即开口道:“我的命是温救的,名字也是温取的。曲江想一辈子跟在温身边。”
温良苦笑道:“怎么说的你似要以身相许一般?你温我可不爱男一跃成凰:步步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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