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可能,贺倩倩就风风火火的朝外面寻来。
刚酒店门口,就看到楚抑扬黑着脸将曲叶染带走,贺倩倩猜到,楚抑扬一定是抓住曲叶染跟男人约会了。
她要现在被楚抑扬,免不了遭受楚抑扬一番血雨腥风。
她决不能让好友陷入困境之中......
她必须要救出好友,好友可是被自己约出来,才会发生这种事情,谁想楚抑扬居然会找到现场来了。
不行!她一定要带染染远离楚抑扬。
她张牙舞爪的威胁楚抑扬,可那家伙跟一樽雕像似的,丝毫没有放走曲叶染的举动。
可......真要砸他的千万豪车,她哪有那个胆量!
、贺倩倩快要演不下去的时候,后座的车窗缓缓落下。
“贺小姐,我带我的妻子回家,怎么算是限制她人身自由?夫妻在一起天经地义!”那琉璃般的黑宝石甚至不屑看她一眼。
看着好友为了自己跟这个霸道无情的男人对峙,曲叶染不安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来。
她如坐针毡,却又不敢下车。只能狠狠的攥住真皮的沙发座套,尖细的指甲险些将沙发座套抠出几个窟窿。
贺倩倩一脸吃瘪,坚持了半天,才吼道:“她现在不想回家,你强迫她回家,就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楚抑扬冷冰冰的道,“我自己的妻子,就算强迫又何妨?”
贺倩倩彻底无语了,染染的老公太不讲理了,真该跟他彻底撇清关系才对。她愤怒难当看着车内的男人,“你……你欺人太甚!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告诉,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车窗徐徐上升,楚抑扬冷漠的声音透出玻璃的缝隙传出来,“我,随时等候贺小姐出招。”
黑色劳斯莱斯再次发动引擎,离弦的箭一般从贺倩倩的身边呼啸而过,耳朵回荡着楚抑扬寒冰刺骨的余音。
贺倩倩那在半空中挥舞的快要酸掉的双手终于坚持不住,无力的猛然垂下。
“快点回家,我不想看到任何碍眼的事物!”
“是!”
回答过后,就是疾驰而过的车速,曲叶染被飞驰的车速甩的前仰后合,眼角的余晖不断的偷偷朝楚抑扬瞄去,生怕自己的身体无意间触碰到楚抑扬。
曲叶染浑身用力,极力的保持住身体的平稳。
感受到身边女人的僵硬,楚抑扬频频蹙眉。
“你千万不要伤害倩倩,倩倩也是因为看到了你和余蕙曼的新闻,怕我想不开,才想到约我出来散散心,你不能难为她。”曲叶染一边稳住身体,一边艰难的朝楚抑扬求情。
楚抑扬薄如刀锋的唇几不可查的扬起一抹弧度,封闭的车厢内,女人身上的那熟悉的味道直达鼻尖,递来细细的余香。
心,莫名的加快速度。
“你好友的死活,由你决定,只要你表现够乖,我保证她能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一句话落下,曲叶染紧绷的心才稍稍松一口气。
这不是拿倩倩做人质,胁迫自己做不愿意的事吗?
可她现在别无选择!
只能妥协!
曲叶染不再说话,楚抑扬也没有出声,车内的静谧的气氛压抑的可怕,曲叶染侧头看外面飞快后退的景物,身边的那快自带冷气的男人不断给车内降温,整个路程中,曲叶染只祈祷着她不会被冻死。
就在气氛紧张的教人透不过气的时候,楚抑扬的手机忽然想起一串旋律单调的铃声。
就在气氛紧张的教人透不过气的时候,楚抑扬的手机忽然想起一串旋律单调的铃声。
不耐的抬眸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眉峰轻轻蹙了蹙。
“楚少,,杰斯愚昧无知,冒犯了您的太太……求你高抬贵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楚少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替他父亲教训他一番……”
听筒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哀求的声,曲叶染的心忽然一紧,这个求情的男人是谁?怎么敢给楚抑扬打电话。
曲叶染竖起了耳朵,神经绷紧,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听男人急促的求饶声,想必一定是杰斯国内的亲人。
楚抑扬不耐的抬了抬手,清淡的嗓音懒懒道,“周董事长是杰斯的姑父,担忧杰斯,我很理解,但是……”
“楚少,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请您高抬贵手,先放他回来,不然我也不好给国外的哥哥交待,要不我将金鼎一成的股份送给您……”
楚抑扬皱着眉头,脸上波澜不惊,“周董,我楚抑扬从来说一不二,想必你很清楚我的原则。”
“楚少,我……”
“周董,如果你不想杰斯缺胳膊断腿,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我。”
说完,不待对方再次求饶,楚抑扬已经波澜不惊的挂断了电话,并将手机随便抛到了座椅上,摔在了两人之间。
曲叶染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了,听对方求饶的口气,曲叶染才真正领略到楚抑扬口里所说的说一不二的原则,不是闹着玩的。
在楚抑扬这里,一条人命那是比蚂蚁还要卑微,她这个不受爱戴的妻子在他心里又能高贵到哪里?她的好友贺倩倩又如何让他另眼相待?
一路上,死寂般的沉默,楚抑扬双手交扣在腿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车内的气氛一刻没有松懈。
曲叶染的神经因为害怕得罪楚抑扬,连累闺蜜贺倩倩而绷紧,这时,楚抑扬的手机忽然再次响起。
曲叶染吓了一跳,赶忙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的名字,这一看,对楚抑扬心里的害怕顷刻间一扫而尽。
曲叶染眼睛眯着眼睛,看着屏幕上的名字——余蕙曼。
曲叶染不动声色的去看楚抑扬,发现他依旧闭幕眼神,根本没有理会打来电话的铃声。
曲叶染酸不溜就的来了一句:“你的情人,你不打算接?”
楚抑扬冰冷的俊脸仿佛有破冰的痕迹,那是……
他直接震怒的丢掉的手机。
曲叶染彻底惊呆了,一动不敢动,手机铃声依然响个不停,在曲叶染听来,就像是催命符一般。
胆寒的等待着,手机铃声终于消停了。
曲叶染胆寒的心里闪过一抹小小的得意,余蕙曼也不尽然得楚抑扬的欢喜,看来,在他眼里,余蕙曼也不过如此!
陈启将车子停到新居楼下,为楚抑扬和曲叶染打车车门,得到楚抑扬的一个眼神后,就识趣的自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