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容师妹跨过高山草甸,潺潺溪流,经过还有巨大的瀑布,雄奇的雪山。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条线路上竟然还有民俗,我们住在一家法语称为雪山之春的旅舍,说是旅舍倒不如说是一个咖啡馆,茶座,它像极了丽江或者是西塘里的静吧,悠悠慢慢的音乐,门口有绿色红色的花草,盆栽和吊篮,密密麻麻的只留下一扇小窗户,从窗户可以看到一个隔着小酒的女人,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走进旅馆,我们打听着师傅的消息,很可惜,没人认识师傅。我们坐在酒馆里,点了一杯酒,我对容师妹说:“你想师傅吗?”
小容想了想,说道:“前段时间我还挺恨师傅的,感觉她自私,连自己亲爹都举报,现在我爸也没事了,我倒是挺担心她的!”
“师傅就是这样的人,爱憎分明而又单纯善良,我想她做这个决定肯定很痛苦!”我喝了一口酒,酒入口真的很浓醇!
“也说不上,师傅和她爸你不觉得很像吗?都像是看透世事一样,或者说像科学家,他们脑子里都是研究和他们的信仰和哲学。每个人追求不一样吧,我倒觉得她应该不会像你说的那样的痛苦!”
我喝的有点多了,微醺的有点晕。迷迷蒙蒙的音乐和窗外钴蓝色的天空,让我突然伤感了起来!我对容师妹说着:“再独立坚强的人,面对的失去亲人的抉择我想也会心疼的吧!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嗯嗯,希望师傅没事吧!我还挺怀念在华山的时候。生活作息规律,早上练瑜伽听师傅讲着她那些有趣的研究和哲学,晚上看看日落,扫扫地和你聊聊天,简单而又惬意。”小容说着,脸颊泛起了红晕,我想着她也喝了不少了吧。
我们就坐在这与世隔绝的冰山角落里,想着曾经扫地的事,或许吧,时光总不会骗人的,我怀念并不是一些波涛汹涌的往事,而是那种安静祥和,自由美好纯净的生活,是那种与世无争,淡然优雅的感觉。
当天晚上我们并没有所谓的床和房间,人虽然不多,但是房间更是少,我们就围在壁炉旁,躺在用防潮垫和凳子铺起的床安然入睡,跳动的火苗映衬着容师妹的脸庞,她睡的那么的香甜。旁边一穿着运动衫的法国女孩试图着和我聊天,但实在是语言不通,相互比划了一阵,并且不断的点头以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之后便相视一笑,表示对这次交流的总结。我就躺在阿尔卑斯山的壁炉旁,想着师傅是否真的到过这里,如果她真的来过,我们找到证据也极度的渺小,人迹罕见的地方也没有摄像头,他乡国外的沟通也不方便,但如果没来怎么又知道找不到呢?!
第二天当我还没睁开眼,就被容师妹的吵醒了,她大声喊着,师傅,师傅……我没来得及反应本能的翻了个跟斗就跳了起来,对小容说着师傅呢,在哪里呢?小容直勾勾的看着我,满脸通红,我低头看着自己晨间早起高昂头的小和尚已经快把内裤撑爆了,尴尬万分,我拿起盖的浴巾问着师妹:“师傅呢,在哪里!?”
师妹悠悠的说着:“骗你的,只是想叫你起床,看把你激动的……”
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