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一片片的黑色的森林里,一个巨大的长着翅膀的鸟人从山谷飞过,把莹师妹给掳走了,月亮很大,鸟人往月亮的方向飞去,越飞越远,我大声喊着:莹师妹....莹师妹显得无助而又无奈,她朝我喊着:小慕,救我。声音洪亮而又响彻山谷,而且不断的放大,后来就直接把我吵醒了。
我不知道是否他人也有这种经历,就是梦里的人声音太大然后把自己给吵醒了,我去问小容,小容说很正常,她还说她小时候就有因为梦里想尿尿把自己给急醒的。
我越来越担心莹师妹,我觉得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我已经顺利从小容拿到了莹师妹的住址了。
经过几天的思考,我终于决定向小容辞别。一大早我就起床了,望着门前泳池和闪闪的波光,不知如何开口和小容说,我怕又一次伤了她的心。我慢悠悠的走到她的寝卧前,门没有关,我往里望去,小容貌似刚洗完澡,她披着一条粉色的浴巾歪头揉着头发,转过头来看在我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有病吧,一大早就起来吓人!你是不是心里变态,这么早就偷窥少女沐浴!”小容嘴里骂着,可能是真的吓的不轻。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路过这就....那你大清早的洗澡不关门是怎么个意思?”
“我平常一个人贯了,没有关门的习惯,我说你往我这边溜达什么,不是给你说了,这整一层都是我一个人的私人空间,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小容这是要把天给聊死啊。
“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你等会,我收拾下,下去找你。”
女孩子说的等会可能是世界上最长的一会,我在想着或许小容现在在化妆,在想着今天的穿着搭配。她可能已经计划好了今天的行程,包括路上的一些细节。我坐在巨大的客厅茫然四顾,红色古朴的中式装修,淡淡飘着的焚香,墙上各种精致的装饰让我恍惚起来,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的意义。感觉自己游离出了身体,成了第三者,静静的看着另外一个自己,这个我坐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局促,心事重重。
“今天有没有想好去哪玩?”小容终于下来了。
“我想去找莹师妹,好久没见到了,”我小声说着。
“我这里不好吗?你现在到处乱走很危险的,再说她那边现在也不太平。她爸病重一直昏迷不醒,她又没什么兄弟姐妹,整个昆仑山都她一个人管着,可能也没空陪你。”小容奋力说着,好像是犯了事带到局里然后和警察讲故事一般,
“她爸!?没人和我说她还有一个爸啊。”我好像是第一次有人提到莹师妹的私事。
“你这话很欠扁,谁都有个父母的,难道你是石头蹦出来的?”小容笑着说。
“上次我只问了你地址,我还不知道莹师妹她爸是做什么的?”我问道。
“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基本上每年大佬聚会她爸都会去的,她爸是昆仑药业的董事长。现在她爸不省人事,她的叔叔和堂哥又不断作妖,难受的很,我其实也想帮她的,可是我爸是华山巨派的,毕竟两边都存在竞争关系,很多项目的研究方向都是一致的,所以也不好动用我爸的关系。”看来小容和莹师妹关系非同一般。
“我想去看看她,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和小容说着。
“你一个死逃犯能帮上什么忙,别添乱就可以了。你就在我这里待着,闷的话我带你稍微远点地方逛逛。”小容还是这么直接。
小容很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执著不远万里去找莹师妹,因为她早早的离开了华山。她不知道我和莹师妹经历了些什么。我这时候要怎么说才能不让这场辞呈不陷入尴尬而且愉快
“容师妹,我确实要走了,我有很重要的东西放在莹师妹那里,我需要过去拿。”我很认真的说,并且希望小容不要再追问了,但是小容马上就问了。
“那你有什么紧要的东西放她那,非得冒死去拿呢!?”小容貌似越来越理解,并且有点不耐烦。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像小偷被抓了一样轻轻的回到:“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