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三号房。
紫衣人儿望着楼下似彼岸花一样妖冶的天血之红,揽日月之光华。不禁低头沉思,奈何,嘴角却带有一抹深笑,像是从地狱逃出的魔鬼,仇恨与报复融入双眸,使人不敢轻易靠近。
“天血之红,起拍价,五千万两。”
观众席的富家公子都长大了嘴巴,简直能塞进一个鸡蛋。
连彼岸都惊得瞪大了双眼,这.....也太贵了啊。
“师兄,我们......买得起吗?”彼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放心啦,师傅给我们的银票足够了。”说罢,宫兮神秘兮兮地伸出三个指头。
“三亿两?”
“嗯。”
“小岸,不够也没关系,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也有一些银票。”
见宫兮也发话了,彼岸也安心了,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
“七千万两!!!”彼岸发话。
“九千万两。”二楼三号房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宫伥蹙眉。
夜王!
“师兄,他..是夜王么?”彼岸问道。
“嗯,不管,加价!”
彼岸刚要喊价,谁知一号房的九皇子也来参一脚。
“一亿三千万两。”
“殿下,我们没有这么多钱啊!”旁边的太监欲哭无泪。
“无妨,也该轮到本皇子好好坑一把夜暝了。”
“一亿五千万两。”彼岸对这个九皇子没有半点好感。
“二亿两。”夜王绕有兴趣,想玩,本王奉陪。
九皇子见已有人与夜暝杠上了,自知无趣地退出来加价,否则,再被夜暝算计一遍,不仅自己成为天下人耻笑,还会为父皇丢脸。
“三亿两!”彼岸终于忍不住了,只想请尽快解决,好尽快向师傅邀功。
“好戏上演了......”
三号房,毫无动静。
“抱歉。”枫落寒不禁惋惜。
“贵宾三十号房的客人,你们不能参加拍卖!”
什么!!!
彼岸猛得站起来,刚要冲下去与他“讲道理”,却被一只手拦住。
“为什么?”还是宫伥足够冷静。
“贵宾房只能加价,但不能拍走物品。你们自愿选的贵宾房,难道不知道规矩吗?”
“遭了,我们,被骗了。”宫兮想起那个自称是拍卖师伙计的人的诡异,脱口而出。
“那个伙计?他到底什么来头?”
彼岸还没来得及自责,一楼的人便说出了天血之红的归处。
“既然贵宾三十号房的客人不能拍卖,那么就恭喜最后喊价的三号房客人拍的贵宝。”
什么,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