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说完,也不想再呆下去。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很想把楚炎熙按在地上吻,狠狠地艹他,告诉他——
“你竟然敢爱上别人?!爷才是你的爱人!看清楚!爷才是你穷尽生命几生几世都不放手的爱人!”
可是当楚炎熙问他——“你说什么?”
当楚炎熙爱上别人连靠近他都不肯,抱他都不愿意抱,总是和他保持距离的时候,他那属于怪盗的骄傲啊,也会变成碎片。
他怎么可能不勇敢。
只是,接受不了吧。
他太了解楚炎熙了。
这人多固执啊。
当初他是怪盗,这人是侦探,他暗恋了自己多久?那时候他们相处又有多少?
可是楚炎熙为了自己,命都不要了,在他可能出现的位面里一次次的苦等。
这样的人,爱上了,就是一辈子啊,固执的就如同沙漠中的白杨,就算周围满是风沙,他永远不倒,还要给爱的人乘凉。
所以卿尘知道。
他晚了一步。
慢了一步。
错过的是什么。
他要是真的对楚炎熙用强,不用迷香,那只会被推开,被拒绝,被厌恶。
(ex){}&/楚炎熙一袭僧袍,手腕上空落落的。
他心口疼,低头去看他的佛珠,才想到,昨日落在大殿,他再没有寻来过。
而那少年曾从他珠串中偷过一颗,昨日,又燃成了灰。
仿佛所有纠葛,所有的联系,就都成了那灰,一并消散了。
也是……
本来,就……
就……
毫无瓜葛。
毫无瓜葛。
楚炎熙愣愣地站在院子里没有出去,目光却看着门外,出了神。
直到有和尚跌跌撞撞地过来找他。
“大师兄,不好了不好了。你带来的那个酒鬼又去祸害妙法小师弟!现在那人正在辱骂住持!住持叫大师兄你去主持公道啊!”
楚炎熙一听,眉一蹙,下意识就说。
“未发生之事,莫要胡编乱造!什么叫做辱骂住持?!不过是起了冲突,各执一词,就能用辱骂?!那住持又做的如何呢?”
进来的和尚傻眼了,等到楚炎熙走出院落,他才摸摸自己光秃秃的秃头。
“奇怪了,为什么大师兄要这么生气,还向着那酒鬼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