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等你有时间了我再请罪也不迟。
——木木,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收拾他。
乔木笑了,回了他一个泣不成声的表情包。(感动得)
——也没什么,就是同事生病了,我总不能丢下她不管吧!
——好,那改天再聚。
——嗯。
窗外吹进来一阵清冷的风,刮在身上携带着一股寒意。
乔木起身把窗户关紧,然后守着言子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她撑着下巴肆无忌惮的打量睡着的男人,他现在看起来温和纯良多了,不会让人觉得他很难靠近。
乔木唇角微微上扬,满足的在他宽大的手掌里蹭了蹭,然后枕在上面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言子禹睁开眼睛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几秒钟过后眼睛才聚焦。他动了动被压得麻木的手,侧头就看见一颗黑色的头颅,手指上有湿湿滑滑的粘液触感,言子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这丫头,又流口水了吧。
他皱着眉尽量忽视掉手臂麻木的酸痛感,可还是忍不住轻微动了动。
乔木像动物一样哼哧了一声,吓得言子禹立马闭上眼睛装睡。
乔木从言子禹的手掌上抬起头,呆萌呼呼的吸了吸嘴边残留的透明液体。
怔愣了半分钟,意识像是终于飞回了大脑,乔木唰的一下脸红了。
卧槽!
她怎么能抱着人家的手留口水,太、太羞耻了!
乔木做贼心虚的跑进洗手间消灭罪证,又立跑出来拿纸巾擦言子禹掌心里的口水。
还好他没醒,要不然乔木这张老脸就挂不住了!
等羞耻的罪证消灭完之后,言子禹才适时的醒来。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漆黑的眼睛又闪又亮,因为刚刚睡醒,头顶上面的头发还调皮的翘了一搓。
言子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搓呆毛,心里面痒呼呼的直难受。
这东西,可爱得有些过份了!
乔木惊讶的“咦”了一声,“你醒啦?”还好她收拾得快,要不然就冏大了。
她说话的时候,那搓呆毛会随着气流摆动。
言子禹转动眼珠把视线移向别处,虚弱的说:“我口渴,想喝水。”
乔木一张脸极为严肃:“不行的,我问过医生,洗胃后要等一天后才能进食,水也不能喝。”
言子禹张了张嘴没出声,一副委屈十足的表情。
乔木最见不得他这样了,好像谁欺负了他似的?谁又能欺负他,明明是他自己非跟自己过不去!
谁叫他现在是病人呢?
倒了杯水,乔木又去护士站那里要了棉签,然后用棉签沾上水涂在言子禹干涸的嘴唇上。
她说:“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细软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面颊,携带着一阵清幽的芬芳,言子禹眨了眨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乔木红着脸一面给他涂唇瓣一面在心里腹诽,这男人长得真好看,三十岁一点也不显老,丰神俊茂、玉质金相、郎艳独绝用在他一人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木木。”
嗯?
乔木停下动作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