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蒙蒙,淅沥沥的小雨哗啦啦得下着,陆安然给秦泽打了电话,那边挺顺利的,过两天就可以回来了。
她又给寒雪打了个电话,问了姑母,也就是寒雪母亲的情况,说是没什么事情。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秦泽不在,陆安然感觉别墅里格外的冷清。
“安然,阿泽什么时候回来?”秦父来到客厅问陆安然,陆安然站在窗边。
”阿泽说过几天就能回来了。“陆安然走过去给秦父倒了杯水,秦父这几天身体貌似都不好,白天还要去公司,她要带秦父去医院,秦父不去。”父亲,你的身体还好吧?“陆安然关心的问秦父。
“药吃完了,我就是怕半夜里要是发病了,会给你添麻烦。”
“那我现在去买。“不是她怕麻烦,那个药对秦父很重要。
“外面下着雨,还是等明天再去吧。”
“没事的,雨下的不大。”
“那让刘嫂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让刘嫂在家里照顾你,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家里就是她和刘嫂,还有秦父,如果她把刘嫂带走了,她也不放心放秦父一个人在家里。
”那你路上小心点。“秦父叮嘱陆安然。
“是。“陆安然上楼穿了件外套正要出门,却被秦父叫住了;“我看你精神似乎也不怎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阿泽不在,有什么事你就和父亲说。”
“让父亲担心了,我没事。”可能是因为阿泽不在,她才没什么精神的。
“我就是怕上次你们吃了那个药有什么后遗症。”
“父亲放心,我们并没有吃什么药。”
“上次那个巫师不是给了那个药,难道你们没吃?”
“父亲说的是那个纸包的药包吗?我和阿泽并没有吃。”
“我以为你们是吃了那个药才醒过来的,我还想亲自去谢谢那个巫师,救了我的儿子和儿媳妇。对了,那个药你们是不是还给那个巫师了?我听说好像是挺珍贵的药。“
“没有,药被我收起来了,阿泽说以后说不定有人用得着。”
“那就好,这下我就放心了。
“那我去买药了。”
“去吧,路上小心。”
是。“家里的司机今天都不在,车子也都被送去保养检修了,只剩下一辆已经很久没用过得车子,陆安然试了下,还能开。
因为她要去医院给秦父买药,秦父吃的那个药是进口的,一般药店和医院都没有。
而这个医院在距离别墅大概要二十分钟的车程,不过前提是不堵车。
只是今天下雨,路上的车子都走得很慢,陆安然也不敢开快了,这个车子她总觉得开的不顺手,就像是许久不开,生疏了一样。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快到医院的路上车子少了很多。因为这里不是在市区中心,稍微偏离市区的地方,道路很宽敞,远离了喧嚣,所以医院才建在这个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的地方。
奇怪,前面怎么了?在经过与医院相隔的一座桥的时候,陆安然看前方的车子突然都放慢了速度,本是不算多的车子,慢慢的就堵了起来,陆安然也想把车子慢下来,可是她踩了刹车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回事?陆安然急了,刹车都踩到底了,车子还是慢不下来。
难道刹车坏了?天啊!怎么办怎么办?据前方的车子还有不到一百米,如果停不下来肯定会撞上前面的车子,而且现在是下坡,这要是真撞上后果不堪设想。
“停下来,拜托停下来。“陆安然猛踩刹车,双手静静地握住方向盘,可是车子依旧不受任何控制的朝前使去,没有一点要慢下来的意思。
怎么办?怎么办?阿泽……陆安然在心里呐喊,一时之间也慌乱了起来,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脚上,猛踩刹车,可是刹车就像是个摆设一样。
眼看车子就要撞上前面的车子,陆安然叫了起来,踩刹车的脚突然抬起来,她想再试一次,可是这次使出的全部力气的一脚却踩到了油门上面,车子像箭一般冲了出去。
陆安然双手猛转着方向盘,踩着油门的脚因为太过紧张而忘了放下来,车子突然调转方向,撞上了桥两边的栏杆,又因为冲击力过大,车子被震的飞了出去,撞到了另一边的栏杆上,只听一声巨响,栏杆被撞断了,车子摇晃了几下,翻身掉进了江里。
淅淅沥沥的雨还是没有停下来,这快的仅在几秒钟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或者准确的来说是还没有做出反应,就已经结束了。
“阿泽,贝贝,团团圆圆。”在陆安然的尖叫声中,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时间放佛都静止下来了。
而掉入江中的车子也已经消失不见,这个时候才有人叫了起来:“出车祸了,出车祸了。“
雨大了起来,霓虹灯也变得昏暗了起来,桥上的车子疏散而去,对他们来说或许只是出了个车祸,车上的人绝对是凶多吉少了,毕竟掉入这波涛汹涌的江水中,即便是打捞也打捞不上来,只能说运气不好。
然然,秦泽突然感觉胸口一痛,难受的厉害。
“泽表哥,你怎么了?”看秦泽抚着胸口,安娜关心的问秦泽。
“不要意思,我先打个电话。“秦泽拿起电话回了房间,然后拨通了陆安然的号码,却提示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秦泽虽然有些担心,但看时间国内现在正好是半夜,然然应该是在睡觉,他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了,还是那边早晨了再打个电话问问,正好他这边也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昨天他已经然然的情况和那些皇家医生说了,就他说的情况,那些医生做了分析,说有恢复的可能。并且在安娜的帮助下,他们也愿意和他一起回国。
“泽表哥,可以出发了吗?”安娜在外面敲门问秦泽,秦泽说要去拜访她的父亲,因为这次多亏了她父亲的帮忙。
“可以了。”秦泽打开了门,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刚才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心痛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