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川瞧她得小模样,轻叹着摇头,认命般的捡起记事本,又将纸巾从挽音手里扯出来,帮她擦干净。
他牵过她的手,领着她到洗手间,从后面伸出手臂将挽音圈在他与盥洗盆之间,然后用沾了水的湿毛巾把封面彻彻底底清洁一遍,最后用柔软的干毛巾揩开,这才将东西塞回她手里。
他圈着她的腰,唇凑在她耳边,“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嗯?”
“没生气”,挽音小声答道。
“好,没生气”,傅亦川亲了亲她的侧脸,“去吃饭?”
两人走出洗手间,挽音这才有功夫去看手中的记事本。
这一看,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是她的本子不错,只是因为经常翻阅,所以牛皮封面多有破损,上面的烫金大字的金色粉末也都脱落了。
可是现在眼前的本子,分明是被精心修补过的,连金粉都细细补上了。
崭新的就如同从未开启过。
挽音抬头看向傅亦川,傅亦川微掀唇角。
她的东西,他自然是会好好对待的。
(ex){}&/不能再拒绝了,妻子在少年时期的发泄心理而产生的不好东西,由最亲密的人来代替她保管,太说得过去了。
挽音蹙眉,认真的盯着他,“你绝对不看?”
“不看。”
“好”,挽音咬牙道,“你帮我保管。”
傅亦川牵着挽音来到自己书房,打开了最里面的一个抽屉,在她的注视下将本子郑重的放了进去,最后锁上,将钥匙放进了挽音手心,将她展开的五指合上,笑问:
“这下能放心了吗?”
挽音唇角终于有了点点笑意,她抱住了傅亦川的腰,将脸埋进她的怀里,“谢谢。”
……
晚餐后,傅亦川回书房处理公务。
他之前一直很忙,就算按时回来,也是带着助理秘书,陪她吃完晚餐后便要去书房处理公务。
最近倒是闲下来了很多,已经很少将工作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