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兴平问着,圣教教主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的确林兴平说的对,他手下确实有几个人是容易感情用事的,很容易冲动,其中一个便是辉日长老,此人是个性情中人,脾气火爆,眼里容不下一点点沙子,虽然爱发脾气但也个敢作敢当的人,也常常做些事情不经过他这个教主的同意就一股脑的去做了,发生的一切后果他都会主动来承担,如果这次他也先斩后直接去中原寻仇,那这件事可就不是他事后再可以来承担的了,但是好似辉日法王在那个小镇上并无血亲,否则还真的说不准,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要问一问的:“格尼帕,你也是那个小镇的人,你可知辉日法王在镇上可有血亲?”
“辉日法王并无血亲在镇上,但是却有一个十分看好的门外弟子在镇子上。”格尼帕问到。
圣教教主心中咯噔一下继续问道:“什么门外弟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教主您有所不知,那弟子在镇上还有家人,有一个相依为命的母亲,辉日法王见他骨骼清奇是个好材料便想收他为弟子,对他也多有照顾,那个孩子家条件十分不好,吃了这顿没下顿,生病了也没钱看病,要不是镇子里圣城近,有圣教弟子的照拂,可能他母亲早就不在人世了,为了伺候病中的母亲这个孩子便没有同意跟随辉日法王,但是他感念辉日法王的看中,每日有时间便会去法王面前伺候,法王觉得这孩子有情有义和他极为投缘便说什么也要收他当弟子,但考虑到他的孝心便记为了外门弟子,听说法王为那个孩子看过,那孩子可能是这几十年间出现的唯一一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人,是唯一一个可以承袭他烈日功法的人,所以已经将他看作下一代接班人了。”格尼帕回忆着辉日法王的事。
圣教教主越听心中越沉,这个辉日法王记起护短,而且因为他的烈日功法是所有圣教功法中唯一个至阳至刚的功法,全靠吸收太阳的力量一点也不依靠月亮,虽然不能发挥出他们圣教日月结合无上心法的全部功力,但是因为至阳的的霸道也有不俗的威力,但又因为修炼此功法,体格需要异常强壮与他人并且又要有包容那股狂躁力量的韧劲,所以四大法王之中只有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传人,如果这个千载难遇的传人出了什么事情,保不齐这辉日法王辉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圣教教主连忙问到:“那今天的伤亡之中可有那个孩子?”
这圣教教主一连串的问话让圣女古莎雅和格尼帕都反应过来教主再担心什么,格尼帕十分紧张的说道:“我也是路过那里然后便马上将这两人带回来了,也没有在那里过多停留,伤亡有哪些人我也不知道。”
“赶快去查!”那圣教教主此时好似十分慌乱,姜云乐和林兴平相互一看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让他们都如此紧张,但是好像真被林兴平说中了点什么。
“对了,还有立马去查看辉日法王现在人在何处!我要立刻知道他的下落!”
“是!”古莎雅和格尼帕一口同时的回答道,虽然便暴冲出门,分别去执行教主的任务。
“教主,事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们能帮到你们什么忙吗?”姜云乐问到。
“多亏这位公子提醒,我可能真的忽略了一个人”圣教教主回答道,“我已经派人去查看他的消息了,如果他真的如公子所言,那可真的就大事不好了。”
林兴平和姜云乐没想到这个圣教看似十分严谨,每个人都十分遵从教主的命令,但没想到作为四大法王之一的法王居然也会有可能做出有违教主命令的事情,“先不说贵教的法王,开始您说您已经知道那些杀手事什么人了?您能否给我们讲讲?”姜云乐问到。
圣教教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事关于我圣教的历史,说来就话长了,这点事本来不足向外人道也,但这也和中原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我还是告诉你们吧。”那教主幽幽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圣教起源于更南方的印度,印度大多都尊崇佛教,我圣教先教主原本也是佛教教徒,佛教讲究无欲无求,四大皆空,但他一直认为一旦人没有了感情就和这尘世间格格不入了,天神将我们安排在这红尘乱世之中,让我们人拥有七情六欲那必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但是我么如果因为向往力量就绝情绝欲,那是有悖天理,逆天而行的,所以前教主一直在寻找能够顺应人性的修炼之法,于是他大肆阅览书籍,终于有一天他看到了来自中原的道教阴阳之说,阴阳调和不就是我一直向往的平衡吗?于是他收到道家的启发,终于在发现太阳和月亮的也蕴藏巨大能量的时候突发奇想,如果人们能将两种力量化为自己所用,两股力量就像太阳和月亮,一个管理白天,一个管理夜晚,那一定能完美的修炼自己的身体,并且拥有无比强大的功夫,在前教主的潜心专研之下,他终于参悟出来了属于自己的一套完整的功法,但因为这个套功法蕴含的力量巨大,也和佛教的教义完全不同,于是前教主便决定远走他乡,去一处适合自己修炼的地方重新开宗立派,将自己的所见所感和参悟的公法传渡给其他人,终于在有一天,前教主偷偷跑了出来,一路向北,那个时候的前教主才15岁,可谓是天才中的天才。”
“和教主一起走的人,当时还有一个,但他却是一个中原人,不知为何流浪到了印度,那人是个女孩儿,在她的记忆里,她在中原的时候饱受其他人的欺辱,连她的家人也死于其他人人之手,不知为何她被带到了印度,佛教教徒慈悲心肠,收留她但也只是给她些吃穿,不管其她,因为佛教不收女弟子,更不能让女性进入寺庙。这个女孩便在寺庙外流浪,因为中原人的样貌和话语都和印度不同,有些百姓特别是小孩便对她嘲笑欺负,她深深很透了中原人,她以自己身体里流着中原人的血为耻辱。在她饱受欺负的时候,是前教主常常帮助她,她也愿意听一些教主平日里对功法的感悟,没人愿意听的他的话,都觉得他那是邪门歪道,但这个女孩子就十分支持他,经常看他练功陪他参悟,虽然只是静静地呆在一旁,时间久了两人之间便有了深厚的友谊,在教主决定要离开印度去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的时候,将猪去问了她愿不愿意和教主一起走,她满心欢喜的同意了,于是两人便踏上了北上的路途。”
“教主一直在寻在一个能勾有助于他修行自己功法的地方,但是一直未果,知道他来到了沙漠中,白日里温度其高至阳至刚,夜晚却极其寒冷,至阴至柔,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圣地,便换新雀跃的在沙漠中找到了一处地方简单的修剪起一处房屋,便开始在那里勤加练习。女子便跟他一起住下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那时候沙漠中还有很多沙匪,附近的百姓常常收到沙匪的骚然,生活过的苦不堪言。教主除了平日里练功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助了很多正在收到沙匪抢劫的百姓,还替他们疗伤,百姓们见他这个还是小孩子模样的人功夫竟然如此好,便都十分照顾他,就此教主便在一方百姓心中有了一些地位,随着教主长大成人,他帮助的人们越来越多,和沙匪的恩怨就越来越深,傻匪们为了能够继续抢到食物便每次排出的人手越来越多,百姓们纷纷觉得只靠教主一人是不行的,便想将自己家小孩送给教主当徒弟,这时候教主想起来了自己开宗立派的初衷便开心的收下了最初的一大批弟子,在传授他们的功法的时候也在想他们传授我圣教的教义,教主毕竟是佛教出生,所以我们的教义大多以慈悲为先,如此一来,教主的教义通过弟子传达给家中的家人,朋友,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教主的名声越来越大,圣教的人越来越多,所有教徒们都遵循教义到处行善普法,渐渐圣教的在百姓心中变得神圣起来,至此我圣教的初步模型就成立了。”
“这沙漠本来是傻匪横着走的地方,但由于圣教的出现,凭空冒出许多圣手不凡的圣教教徒,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有功夫的人,只是仗着身强体壮,人多势众手里还有武器,所以才只能欺负一些拼命百姓,现在真正有功夫的人来了,跟他们打简直是一个打十个。于是傻匪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很多人也反水离开了;那沙匪头对圣教可使有一万个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