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商的呼吸变得局促，“夜慕参，你……”

“怎么样，我学得不错吧？”夜慕参的手一点点从凌商的小腹下移，“孺子可教——凌商哥哥可还满意？”

凌商扣住他的手，抬到空中。黏腻温软的液体从两人手心流下。

继而转过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夜慕参扯起一个帅气不足痞气有余的笑，“我知道啊——我在乘人之危。”

凌商额前一片薄薄的汗水。

他双眼失焦，脸色倒比原先好了些许。

在他开口之前，夜慕参就啃上了他的唇。

泛着酸涩的凌商的唇，让人欲罢不能。

轻舔两下，夜慕参又与他的皓齿磕了磕。

凌商缓缓闭上了双眼，似是要沉下心与墨池融为一体，又似沉溺在夜慕参生涩却温柔的亲吻里。

夜慕参摸上他背上的墨莲，“痛么？”

凌商的双眼依旧紧闭，轻轻摇头，“习惯了。”

夜慕参一手圈住他的脖子，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一定很痛吧？”

他另一手抓着凌商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蛊惑道，“我们做一些别的事，就感受不到痛了……”

凌商眉头微微舒展，薄唇变得红润。

夜慕参强忍着将他揉碎的欲望。

喉咙发干，语无伦次，“凌商，我承认自己是在乘人之危……可是，只要你从了我，我，我一定对你负责！”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可他这一刻却再也说不出更好听的花言巧语。

一来他不是那种人，二来……这是付诸实践的时候，不是废话的时候。

夜慕参手指按在凌商背后的裂口，指尖被不住涌出的脓液刺痛。

“上一回，你也是痛晕过去的吧？”

凌商不答——上一回晕厥，他是再一次被诅咒撕扯了心智。

无法彻底制伏的恶咒，只有屈服之。

屈服可以减轻一时的痛苦，却不是彻底的根除。

每每恶咒醒来，凌商背上的释心莲也会复苏。

二者互相抗衡，而凌商的躯体也会经受巨大的创伤。

夜慕参沉浸在拥有凌商的兴奋里，胸膛贴上他的。

“现在……你只要感受我，不要去管你背上的怪物……我，我虽没什么经验，多少也知道一点……”

凌商睁开眼，瞳孔有如紫晶，“夜慕参……”

“我知道，你想说，如果从了我，今后我们朋友都没得做，是么？凌商，我也不想再做你的朋友了……”

大掌移到凌商削薄的腰际，暧昧地摩挲着，“对我来说，仅仅是朋友，怎么够呢……”

凌商的身体愈发僵硬。

他的手摸索到夜慕参的臂弯，无力地攀着。

紧抿嘴唇，像是在与自己最后一丝意志负隅顽抗。

夜慕参用高挺的鼻尖轻蹭凌商的脸，“凌商，我想做你的男人。”

他搜寻着印象中凌商捉弄自己的经过，生疏地模仿着。

凌商这家伙，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令他迷恋。

凌商的欲望在夜慕参手中缓缓抬头。

夜慕参的心头炸开了狂喜的，满足的焰火。

哑着嗓子浅笑，“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么？”

凌商落在他手臂上的双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喉结滚动，眼底紫雾氤氲，嘶哑着低吼，“夜慕参，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