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好哇!文玉拍手笑道:这回有人帮我的忙喽。艳艳,今儿我们也喝两杯,高兴高兴。
好啦,别顾着说话,快些吃吧,又要上菜啦。厨房里适时传来劝架声。
我端起酒,一起身:伯伯,祝你身体健康,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子干了下。
你不要命啦!文玉瞪起一双凤眼:52°烧死你。
我一笑:绵长醇厚。正如传说,不刺喉,不上头,好酒。
听见没?老爷子向文玉一笑,小伙子是懂酒的。你行吗?
这时艳妈端菜走来:别小伙子,小伙子,叫中亮。老爷子应了声遵命,逗得众人一笑。放好菜,向我道:也陪我吃一杯如何?
必须的!我忙斟满酒,站起身道:多谢阿姨忙中抽空,又亲自下厨,做出这么多好菜招待我,实在感谢。阿姨是个快乐的人,不用我多嘴了。阿姨依然好年轻,好容貌,也不用我乱说了。我只祝愿阿姨一切顺利,心想事成。一杯酒下了肚。
好好!艳艳妈乐的全身颤抖:中亮不仅帅气,还是个可人儿。奉承话听得多了,今儿个不觉得一点虚。看来你和我们家老头子可有一拼。说到这也干了酒,意犹未尽:中亮,为什么我会嫁给这个老头子吗?
老头子挤眉弄眼。文玉,艳艳也像是没听听过,紧盯着。艳艳妈像是自言自语:不就是这物件稀罕吗!厚道,有水平,又踏实,还不贪。这年月难找。想实实在在干点事,难啊!窝里斗,兄弟互残,姐妹相妒,但听老头子大吼一声,是傻子不成!哪也不去,就去外经贸厅。声音一落,我就一头栽到他怀里去了。哈哈大笑,又进了厨房。勇者无惧,真是个快乐的人。
原来伯伯是在赚外国人的钱啊!高!我再敬伯伯一杯。又是一杯下肚,有点感动。脸有点红。
你想灌醉自己呀!文玉又不干了。奇怪,怎么老粘着,关心我?你知道对面能吃多少吗?两斤呢,少碰杯。
哇,厉害!我夸张:当年周总理灌醉许世友也用这茅台,两斤不到,军中最能喝的许大将也溜下桌底了。
只知其一,不知前二。老爷子又干了一杯:能喝2斤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年轻时的许世友,受别说2斤茅台,就是2斤酒精喝了也没事。不敢比。
你倒知道不少,少逞能。文玉又向我唠叨。
是,听文姐的。
艳艳妈又端个菜出来,向我笑道:中亮挺怕文玉的吗?
阿姨,文玉姐很凶的。
胡说,哪点凶了。说着文玉在我背上捶了一下。
我一晃荡,故意的。阿姨看看,不用我解释了吧。
艳艳妈一笑:难得你们这么亲密,这样吧,中亮,艳艳那天也多亏了你,虽然说不是救命之恩,那也差不多。有个不情之请,阿姨我想让艳艳认你做个哥哥,不知你愿不愿意。
我一愣神,文玉道:怎么?艳艳不够漂亮吗?认了妹妹,还带个姐姐,便宜你了。
我可可一笑,正想答应,因为是无法说不的了。老爷子突然搭话:中亮小伙子,你阿姨看你两眼放光,可从来没这么看过我。我嫉妒啊。可话又说回来,我看你终非池中物,艳艳就是认了你,恐怕也守不住的...
你怎么说话的?死老头子。艳艳妈双眉皱起,却无凶象。
你怎么不是好人心啊?这不是激将法吗?老爷子大笑。
我呆!激将法还能这么用啊。不再话说,一起身,拱手道:给艳艳妹妹见礼了,给文玉姐姐见礼了,给伯伯,阿姨见礼了。感谢艳艳一家把我当作自家人。
艳艳妈大笑:好,这就算认下了。艳艳,还楞着呢?
艳艳欢天喜地的叫了声哥哥走过来斟酒,我一仰脖就下去了。
好啦好啦,仪式结束。文玉阻止艳艳再斟酒:中亮,吃菜,多吃菜。
姐姐,我感觉良好,没事的,我要敬伯父阿姨一杯,这是礼数。
文玉楞楞的看着我:好啦,不管你了,艳艳,倒酒。
又喝下一杯。艳艳妈笑道:中亮,能喝也别喝了,看把你文姐气的。
艳艳,再给哥哥满上一杯。艳艳看看文玉,又看看我,迟疑着。艳艳满上啊!我催。
中亮,你若吐了,我再也不理你。文玉瞪起眼睛。
文姐,这杯我是一定要喝的,就是醉倒了,也要喝。大叫:艳艳满上。看着满杯的酒,抬起头盯着文玉:文姐,这满屋的酒香已经让我心醉了,姐姐口快心细,小弟怎会不知。端起酒杯:谢谢姐姐的邀请,谢谢姐姐的关心,小弟再也不会让姐姐生气。又是一杯。也是最后一杯。
哼!文玉又瞪了一眼:我是怕你喝醉了?才不是呢,我怕你醉了回不了家。有点口是心非。
我可可一笑:文姐,你放心,我虽然从来未喝过这么多烈酒,但感觉好着呢。不但不会醉,似乎还增加了几分精神。如古人所言,酒壮英雄胆。文姐若愿看,小弟不怕脸红,献丑表演一回尚未练过的一阳指,如何?
文玉,艳艳都是惊讶的表情。文玉道:射雕王重阳的神功一阳指?
我点头:无非是内气外放而已,不过功力实不敢比先辈。此时的我感觉非常良好,像是有个声音在说:一阳指已经成了。虽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哇!文玉艳艳拍手欢呼:哥哥,块表演啊。
还要准备点道具,妹妹,要两支小蜡烛,点亮。在蜡烛的后面放上挡板。就放地上吧。
很快找到两支蜡烛点亮。再用铁皮饼干盒代替挡板。还不放心,找了本旧书,靠在盒后。后退约有三米,不丁不八站着,抬手长臂伸出凌空两点。再看蜡烛已灭,无声无息。
这回是四人一起欢呼。艳艳更是跑过来抱着我的胳膊使劲摇。口中不停地:好厉害,王重阳转世。神啊,仙啊...口没遮拦。文玉欢叫了一阵后,眼睛看向了蜡烛。毕竟是个法官有点头脑。走近前去,拿起盒子又一声尖叫。艳艳即刻奔过去。哇!有两个洞哎!看我的眼光又有不同。老两口也升起了好奇,过来看了。俱都摇头大叹。似是不信。
文玉艳艳不免对我好一般夸奖。一边一个抱着我一条胳膊,抓着那只神奇的手,点点指指,说个不停。享受着亲热的目光难免有些得意。只是两条胳膊在两女的胸前磨索,有些尴尬。你们别夸啦。刚才的一阳指只是形似,一点皮毛而已。表演一下让人看看还行,对付高人,那是一点用都没有。好啦,让我坐下休息一下。
两女没有松手。文玉道:只顾喝酒说话了,一桌子菜,好像没动,太不尊重阿姨的一番心意了。见我点的同意,笑嘻嘻扶我坐下,这会有了新话题,一边吃着,一边大问三千。我一路胡编乱造,只是到了最后还是遵守老爷子的吩咐,澄清一句,以上我说的多半是假的,也别怨我,因为许多事我也说不清楚。得到的是两女一阵白眼和乐滋滋地埋怨,身上也挨了几拳。吃的差不多啦,感觉要静一静,便告退坐在沙发上,闭目松身。
老爷子喝的不少,见我告退,也离坐回房。家宴结束,撤席。
大概是见我闭目,说话和洗盘的声音都不大。我已模糊忘我,虽然浑身暖热,但心率却慢了下来。脸上红潮也开始退却,一切都在还原中。
哥,我替你搽脸。艳艳的轻柔声,一片湿热在脸。还有一个热吻。再擦手。灵觉艳艳做完后,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好大的一双眼。忽地,艳艳的娇颜完整的现出,此时尚未知觉这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灵觉文玉走近,站在艳艳一侧,凝目看我。倏地,文玉妩媚的红颜也清晰起来。灵觉在努力,努力...突然。有一嚯嚯之声响过,一片崭新的世界,展现在脑海中:艳艳文玉的身姿,周围景物,包括厨房里的阿姨,卧房里的老爷子,远些甚至路上的行人,隔壁正在做作业的孩子,只要凝神执着就能看清。虽然颜色有点怪怪的。模糊中发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立即引起两声轻微的惊叹声。意识有所觉醒:是开了天眼!不好,得意忘了形,露出了本来面目,别吓着了姐俩。又感觉雨婕吃了亏,她还没有见过我的真容呢。不行,要快醒来。这不是地方啊。忽然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把姐俩吓了一跳。
还是文玉大了几岁,脑子快。立刻展颜道:刚才梦见王重阳啦,笑的那样甜。把艳艳的魂都勾去了。抿嘴一阵乱笑。艳艳却低下头,算是承认了。
咳咳一笑:没有的事,只觉进了温泉泡上一回,好舒服啊。哦,对了,有没有出丑吧?
不告诉你。文玉坏坏的一个媚眼,走到我身侧坐下,抱上我的胳膊,看着我的脸,道:真的好奇怪,古人说流光溢彩,今日我算是看见了一次。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怕下回就没有这么好的运喽。
那还不容易,多备上几瓶茅台就行。艳艳也攀上了我的肩头,小鸟依人样。
文玉笑着摇头:艳艳,只怕你千般温柔也换不回几次眼福的。艳艳眼睛闪烁了一下,又看着我。茅台酒也许真是个引子,可是这人若是有意瞒着又奈之何?这也能猜到,我不得不服文玉的观察力。怎么不说话呀?
话都让你说了,我再说不就是画蛇添足啦。两条胳膊都享受着温柔,动也不敢动啊。装傻充愣。
静了两秒钟:好哇,你还真实在瞒着我们!鼻子被文玉捏住。
喂喂,太过分了吧。话说的不太清楚,引得二女一阵轻笑。鼻子一解放,只得辩解:我哪有瞒着。你们都看见了什么了,莫名其妙啊。坚决不承认。
艳艳,听听。忽然在我的耳边大声道,我们都看见啦!
不会吧?我顾左右而言他。看见我出丑啦?太没面子了。可要为我保密啊。
文玉轻轻叹气,有些泄气:要我们保密嘛?也行,可有个条件,你能答应吗?
说出来听听。能转移目标就行。
明天陪我们游玩,逛街。文玉高声。
我不想去:苦差啊,艳艳还要做功课的。
艳艳立刻道:功课没问题。我呆!只能答应了:文玉姐,你在法院过的开心吧!再转目标。
那当然,开心的很。放开了我的胳膊。解放了一条。
我好想知道文玉姐的开心事。我挠挠头,刚才有点痒,却又没法动。
有什么好说的,其实一点也不开心。看见了我的眼光:好啦,以后有空说给你听就是。见我还是盯着:看,看什么看!
艳艳,见过你文玉姐有这么美丽过吗?我还是盯着文玉。没有。艳艳此时也是个实心眼。
文玉作势要嗔。我道:你有麻烦了。常言道,红颜那个那个什么,总之追求你的,嫉妒你的,讨厌你的,骚扰你的等等没有几百也有几十。烦人啊。
你说什么呀?肩头挨了一粉拳。还好不是头上。捂着肩头侧身就倒,一下子倒在艳艳的怀里。转眼一看,艳艳此时是娇羞美艳非比寻常。忙做惊讶状,大呼:哇,艳艳也是这般出色。这会麻烦大喽。上街的不去,不能去。
为什么?两人同时问。
陪你们上街,那不是逛街,那不是游玩,那是游行。已做好护头状。
好呀!坏蛋!叫你逗我们!还游行呢,怎么不说是游街!四只小拳头雨点般落下。
我大呼饶命,投降。好在阿姨走了出来:这是怎么啦?艳艳?三人闹了一阵,二女打够了,停了手,一脸幸福的笑容。阿姨抿嘴直乐,也知道怎么回事:艳艳,这碗醒酒汤给你亮哥吃了。你们闹吧,我去休息了。
艳艳接过:哥,我喂你。我一把捧过碗两口就喝了:你喂我?文玉会笑死你的。
文玉摇头:可惜,可惜,你这做哥哥的也太不给妹妹面子了。多好的机会,我怎么会笑话妹妹呢?艳艳,别理他,不知道怜花惜玉的坏蛋!说完偷偷直乐。
打住,打住!我突然紧急刹车。醒酒汤喝过了,晚餐结束了,我也该走啦。
这就走啊!艳艳有些不舍,文玉则有些不适应,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是啊,你们眼睛也看见识过了,嘴巴也乐过了,手更是痛快过了,上对的起姐,下对得起妹,抬脚走人,心无遗憾啦!说完就走。
文玉见我来真的,才过来挽住我的手臂道:说走就走,真是个没良心的。也不怕人家伤心。
不是明天还要上街游行吗?不过,说好了,不许打扮的像两个妖怪一样。又一阵笑闹。
艳艳适时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可要早点来,我们等你。你们等我?我摇头,还是迟点来,来早了,你们俩还睡着,多没劲。
不会的。艳艳保证。不会的,我不饶:早点来也行,不过呢,若是我来了,你还没有起床,让我打下小p。立刻本被拧了一下,是文玉。痛的我一咧嘴,却坚持:文姐也一样。然后赶紧逃。开了门,回头道:替我向二老说一声。另外今天晚上看到的别说出去。没听二女又说了什么,人已经在人流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