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谢书友“幻想与妄想的距离”再次打赏!谢谢!
今天下午两点,就要正式上试水推了!虽然不是很热门的推荐,但是考虑到自己字数上、题材上竞争优势都不强(叹气),也没有小白文那样太明显的爽点,我已经很知足了。
承认不足,努力进步,才是我应该做到并做好的。
总之,接下来的一周真的拜托各位读者老爷了!不论是锤迷,还是非锤迷,都希望能每天抽出工作生活之余的那么几秒,点个推荐、收藏(如果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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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爪子里装着绿色液体的罐子,蒂梵不仅想到了次元石,他还想到了自己右腿的金属义肢。
当初在牢笼里,他一阵捣鼓,弹出了一个暗舱,似乎是预留下来装某个零件的。
而暗舱的大小,恰恰好和自己爪中的罐子一般大!
难道说……这罐子不仅可以用来驱动钻头,还可以用来驱动自己的右腿?
一想到能摆脱义肢的笨拙,蒂梵顿时激动了起来。如果这罐子上装的,是如假包换的次元石萃取液,那么能量应该很强!
他蹲坐在地,伸爪在右腿的后侧一抠,随着咔嚓的一声,弹出了那个空置的暗舱。
另一只爪子攥住一个罐子,凑近一番比对。
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容下一个!
蒂梵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将罐子放了进去,并合上了外头的罩子。
嗯……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但就在蒂梵站起身之际,他却感受到右腿处传来的微微震动感。
紧接着,一股酥麻的感觉沿着右腿后侧向上蔓延,马上便传遍了全身。
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好呢?就像破碎、断裂的血管被重新接了起来,凝滞的血液如同冰雪消融的河道,重新奔淌起来。
而且,仿佛受到一种强大力量的牵引,身体里不仅仅血液流动的速率仿佛变快了,涌流池中也发生了剧烈的躁动。
干涸的涌流池中疲倦的法术因子都在一瞬间被激发了起来,极为躁动,相互碰撞,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是创造!那股闯入身体的能量,在以一种凌驾于规则之上的方式,与原有稀薄的法术涌流融合,硬生生创造出新的一股来!
蒂梵感受着身体里头的变化,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害怕。
在装入那个罐子之后,义肢似乎从之前游离在外、难以操控的状态,完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如同血肉之躯,毫无隔阂、切实可感。
甚至……甚至比之前的右腿感觉起来,要“强壮”了不少!
蒂梵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一蹬腿,便立即站了起来。又是一挥右腿,伴随着金属构件的咔嚓运转,竟发出了破风声。
这腿……有点猛吧?蒂梵有些难以置信。应该八成,就是次元石萃取液了!不仅能补充能量涌流,还刚刚好能驱动自己宕机已久的义肢。
角鼠神在上,简直是天赐的恩惠啊!鼠人失腿,焉知非福!
但他没有再多作尝试,因为毕竟这是矿牙奴隶鼠的地盘,还是小心谨慎点为好。想到这,他收起其他几罐子萃取液,动身往外翻。
迪沃特在下头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一手捂着鼻子,另一手攥着弯刀,生怕出了什么情况。
蒂梵一往下看,便迎上了他那张胡茬密布的脸庞。嘶嘶一笑,便沿着石壁往下翻去。不过,他在下降的过程中,还是一脚深、一脚浅,有些摇摇晃晃的。
如果说,之前阻碍自己的是右腿,那么现在,这根右腿也在一定程度上带来了麻烦。
虽然装入萃取液后,义肢的功能性和适应性有了极大的飞跃,但在力道上却不好把控,超过左腿太多。
如果把两条腿都换成义肢……是不是在敏捷性和力量上都会有极大的提高?
但蒂梵马上便否定了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一只浑身上下都是钢铁和金属构成的鼠人,实在有些不寒而栗。
角鼠神赐给自己的血肉之躯,还是要好好对待。
想着,他便落在了迪沃特的身边。
“走吧,人类玩意,”他用爪子拍了拍迪沃特的肩膀,“这地方,好东西还不少!不少!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迪沃特看着身旁这只活力焕发的鼠人,皱起了眉头:好东西?我怎么没看到呢。
但最难猜不过鼠人心,迪沃特摇了摇头,跟上了蒂梵的步伐,这地方实在安静得诡异,还是得聚精会神做好提防,自己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被暗算了!
…………
在石柱与棚屋中穿梭,蒂梵的耳朵却没闲着。
他仔细辨别着四周每个方向的声响,但似乎除了洞穴中空气流动的轻响,几乎没有别的动静。
他很快排除了位于外围的几处较小的棚屋,那些简陋狭小的家伙,一看就是一般矿牙鼠人住的。
经过一番搜索,他的视线框定了位于正中央,最大的一座棚屋。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座棚屋,应该是矿牙奴隶鼠聚会、或者是首领的住所!
应该有好东西,yes!yes!
蒂梵的眼前立刻浮现了更多的次元石萃取液,不免有些激动。要是,能凭借次元石萃取液,把自己的涌流池给补满,逃出生天,就多了一个坚实的保障。
法术,才是自己战斗的本事!
他挥了挥爪子,示意迪沃特跟上。右腿一蹬地,一下子便飞蹿出数米,留给迪沃特一个虽有些佝偻但十分潇洒的背影。
迪沃特瞪大了眼睛:这装假肢的鼠人,跑得怎么这么快?合着之前,根本没用力?
他们俩很快便接近了那座最大的架空棚屋,蒂梵刹住脚步,聚精会神地识别着前方的声响。
他的身影很快凝固住了。
因为,上方的棚屋里,有动静!还不是一般大的动静!
一股糅杂着不同频率和长度的声音,随着洞穴里空气的流动,传入了他高耸的尖耳。
是鼠人的声音,而且不止一个鼠人!
关键的是,里头有一种声音,他从来都没听过。
比他印象里鼠人的声音,更尖、更细,在此刻也更加凄厉,似乎……正在悲惨地嘶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