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是没有灵魂的,诅咒的力量夺走了它们通往“往生”的可能,所以血即是生命,亦是灵魂。
在微微安成为御的初拥后,她对御身上的血液就开始产生了某种爱恋,那是发至灵魂的。
踏入御所在那间旅馆并且遇到御的时候,她就已经无法挣脱这血液里的枷锁,她彻底沉沦了。
二女进入房间就见到穿着女仆装的微微安站在门口,对她们行礼:
“哦..卡..唉...里...”(翻译官解释:欢迎回来!)
“游子姐姐,她在说什么?”夕舞戳了戳游子低声道。
“鬼知道…”
游子愣愣的摇头,她也表示没听说过这种奇怪的发音啊!
如果二女能说“它大姨妈”(翻译官解释:我回来了!)就更完美了...啧啧啧...
这是来自于宅男的恶趣味在作怪!那是不可抗拒的外来力量在迫使自己,并不是我自己的本意!御内心如此狡辩道。
“游子...“御坐在椅子上看了她许久,就在游子要发问的时候他继续道:“我们准备搬家了“然后就带着身后的女人离开了。
看着御带着微微安离开旅馆,游子有些错愕,这个男人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了。
.......
这几日,御带着微微安去寻找闲置的豪宅,毕竟这里是欧尼亚,人流量公认的几大城之一,想要购置一套最起码价格上就没办法便宜多少
。
贫穷让人无奈,贫穷让人向往一夜暴富。
找了许久无果后,御无奈之下,又回到旅馆,通过几日的照料,微微安已经不需要太过依赖自己的血液了,她可以吸收的血液也多了起来
。
初拥的成长是很痛苦的,如果前期没有引路人照料,死亡几率是百分九十。
于是他抛下微微安,开始经常性出入库洛赌场,这让狮子老大心惊胆战了好几天。
“亏损了多少?几万金币?“狮子捂着头要是能在属下面前流眼泪他早就流了。
“没有,,,没有亏损,我们还盈利了几十万金币”老二来回翻开账单,后结结巴巴道,他也很意外。
这就是赌场,日进斗金的暴利让人眼红,狮子老大根本不是这里的老板,他只是个管理员,这也是没人敢在这里闹事的原因。
对方这次似乎让步了?还是只是玩玩?狮子老大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吓是可以吓死人的。
“老大,我们要不要和老板说一下,让他解决这个家伙”老二抹着脖子道。
“他既然收手了,我们也没必要追究了,老板那边我会去说一下”他眼神有些异样的看着自己的老二,对方并没有察觉他眼神的变化。
“你出去吧,叫老五进来”
“是”他连忙告退,出门的时候狮子收回目光,这个老二,跟了自己这么久是时候该换了。
他自己清楚,告诉老板他这个位置也就到头了,没有人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
鳄运酒馆…
“酒馆小妹,给我来一杯酒”
御坐在前台的椅子上,淡淡道。
最近这家酒馆似乎比平时热闹了?御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些陌生面孔。
几名酒馆小妹连忙跑到后台,请出小夏。
“又是他,他这几天一直都来酒馆喝酒,还点名要喝小夏调的酒“
“是啊,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确实,小夏的身材没的说,最近不知道有多少色狼都是为了见她而特地来我们酒馆”
酒馆小妹的议论声很小,却那里能躲过血族那敏感的耳朵。
“听说,最近很多人骚扰你?”御抿着手中的红色液体随口道。
“你觉得呢?”她随意的调着手里的酒,里面掺杂了许多奇怪的液体。
“这是新品,尝尝看?”
一杯透明到能看到里面有一只蜥蜴的酒摆在你面前,你敢喝吗?
这个问题…说实话,已经吓退了那些来酒馆求艳遇的色鬼,可依然有人不甘心还是留了下来。
“这小子还敢抢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五大三粗的汉子怒道
“那是我的女人!”另一个家伙明显是匹格,一猪蹄就踢了上去,嘴里还嚼着大蒜。
“我的!”那个汉子在地上还想挣扎,匹格又一蹄子踢下去让他哑火。
“你们都说错了,她早就被老子睡过了”一名熊头熊脑的老熊双臂环抱开口。
吵杂的声音之下,御看着这杯混浊的液体,这是酒?为什么我感觉喝下去自己会丢掉半条命?
看着女人期待的目光,他咬了咬牙,男人没有什么是不行的。
“你真是一位天才的调酒师”他突然将这杯混合了无数可怕毒血为一体的血酒一饮而尽。
在夸张的眼神中,喝下了那杯血酒,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这间酒馆。
“他是疯子吗?那种酒也敢喝?”
回到旅馆,天空似乎下起了小雨让干燥的空气变的湿润起来。
“哦..卡..唉...里...”微微安站在门口就像一位家庭主妇欢迎自己的丈夫一样,虽然声音有些冷。
管他呢,细节什么的不重要。
“它大姨妈”御脸红彤彤的躺在微微安身上,满身的酒气让人难受。
游子见状急忙道:“夕舞,快准备热水,御又喝醉酒了。”
微微安扶着御,她眼神中有暴戾的气息在运粮,这个时候下手是最佳时机,可是…她在犹豫。
就是不知道对方是真醉还是假醉,她的心里有对御的仇恨,是他害自己变成这样,也有感激和其他什么的,比如迷恋?
胡思乱想间一只手开始游走...
唔,手真不老实。
.....
鳄运酒馆的吧台上,小夏皱着眉看着自己手里的空酒杯。
对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因为血液的不可逆毒而死。
“又失败了…”
对方到底什么来历,居然没被毒酒杀死反而迷恋上自己的血酒,什么鬼?
“看来,你已经失败了”耳边传来嘲讽的女声
“要你管”小夏用的是唇语。
“如果你的酒依然无法杀死他的话,就只能让我出手了,时间拖的太久了,大人那边也不好交代不是吗?”
“我知道…可是你的伤...”
“比起我自己,大人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妹妹。”
“下次…下次我一定能毒死他,姐姐一定要相信我”
“但愿如此吧”
那声音消散而去,只留下惆怅的她默默的洗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