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倒翻,刺过大衍皇朝的火主,暗淡的火印,龙玺一起打来。
大衍皇朝的国主虚影已经快要崩溃,虚淡的不成样子,再一次聚拢起来,他后退千丈,手上不停的变幻手印,龙声阵阵,天地为之颤抖。
黑妖欲要阻拦,火焰中的人物散化本身,以火焰围困黑妖,不惜一切代价拦截黑妖。
虚空上,数条锁链编制一个空间,一道龙爪探出,踏碎虚空出来,半头三眼朱龙!
不知为何失去半个头颅的三眼朱龙爬出那道空间,它的头颅还在滴血,浑浑噩噩的出来,大衍皇朝国主没入三眼朱龙的的半个头颅,进而操控它继续战斗。
“连护国祭兽都沦落到这个下场啊,天要亡我焰国罢了。”
火魅轻声的感叹,修长纤细的手指划过脸颊,揩去眼泪。
焰国最弱的一头祭兽,诞生在数百年前,可这也是至帝境界的祭兽,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被人囚禁,利用。
“愿解脱我焰国祭兽。”
火魅盈盈下跪,手为刃划破手腕,晶莹的鲜血流淌上天空,没入黑妖的眼珠中。
“助我国祭兽解脱!”
涂峰单膝下跪,划破手腕,任由鲜血流淌,落火地所有及皇皆划破手腕,数道鲜血汇聚一处,没入黑妖眼中。
一层血色笼罩,黑妖放声咆哮,演化一只手掌拘禁三眼朱龙,不管火焰的攻击,一心只为撕碎这头半残的祭兽。
“听见了吗?曾经祭祀你的臣民让你去死!”
黑妖一口吞下三眼朱龙,身化洪炉,鲜血为火,开始炼化三眼朱龙。
一声叹息,大衍国主的虚影也到了极限,渐渐虚化消失,仅剩的的三眼朱龙很快被融化,成为精血融入黑妖体内。
一头迷你的三眼朱龙最后看了一眼火魅,在不甘之中消散。
赤火滔天,另成一炉将黑妖笼罩进去,它图谋甚大,趁着黑妖炼化精血,它也想将它炼化。
“这场战斗太久了,还结束了!”
天空上,数道及皇落下,一口洁白的丹炉镇压,将火焰中的人物镇压底下。
一点炉火飞出,化为火海将底下所有笼罩。
“不管是何,都还炼化干净!”
丹炉上,盘坐一个老人,垂垂老矣,头上稀疏没有多少头发,她口念决,手化印,想一鼓作气,解决底下的两位。
“圣穹真的打的一手好算盘!”
甲作垂散着头发,右手鲜血淋漓,少了荒冥九凤,他的实力不如从前,解放被镇压的这一位可是必须完成的任务,若是失败,他所拥有的一切可能就不复存在了。
“老朽已老,只能如此。”
盘坐在丹炉上的老人开口笑道,身旁几位及皇上前一步,将老人护佑中间。
魔烈扫过上面的及皇,居然发现了一位认识的人,青丹墨,曾经在三穹会演的对手。
“世人说我圣穹态度不明,如今,正是该用行动来说明。”
丹炉底下,火焰中的人物在挣扎,黑妖乐得偷空,更加快速的炼化精血,有那位给它顶着,一时半会还炼化不到它。
“曾经主宰这世间的存在,重新觉醒你们的力量吧,主宰这一切,毁灭这一切!焰之恶魔——作痕!”
甲作抬手,融化的骨头上闪烁令人作呕的痕迹,融化的液体飞入丹炉之下,火焰中的人物先是沉寂。
这骨头离体数万年,依旧保存在那一刻的时光,不像这本体,在镇压中渡过数万年的时间。
“我,焰之恶魔——作痕。”
丹炉粉碎,上面的及皇护住中间的老人,飞退到天边,黑妖惨叫,被彻底的打成烟雾,一团精血漂浮在空中。
火焰收拢,一道身影走出来,生得人形,头长一对弯弯的赤角,英俊的脸庞上攀爬无数的纹络,和先前骨头上的一般无二,他站在那,好像天地都在惧怕。
“我怎么会在这里,跟这些东西,争打。”
他轻声的叹息,感觉好像做错了什么,环视周围,人类,蝼蚁般的东西,连让他出手都不配。
“这世界,还有几个同类,他们在何方,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迈步想要离开这里,被镇压数万年的时间,一时醒悟过来,他想去看看这世界。
没人敢阻拦,开玩笑,刚刚的那位老及皇不强吗,那团黑雾不厉害吗,都被一手打成重伤,那黑雾可是至今散了,谁还敢有所动作,即使至帝传承在他身上也只能任由他离去了。
刚走几步,他又停下来,目光落在魔烈身上,他粲然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的很好看。
“差点被你炼化了,你也该死。”
他抬起手,天空中无形的力量囚禁魔烈,让他动弹不得,在他怀中的瑶曦一下子哭出来了,什么叫无妄之灾,这就是,好好的,她怎么就受牵连了。
“你可要好好保护我玉瑶圣地,我去了!”
瑶曦将手中的长笛塞进魔烈手里,脸色毅然,身上纹络闪烁不息,她艰难的动作,张开手,挡在魔烈面前。
“有什么东西,在阻拦我?”
作痕心中冥想,伸出一根食指,天地崩裂,虚空尽显。
魔烈在咆哮,一朵美轮美奂的幻花在他身后绽放,嘭的一声,他全身炸出了血雾,魔烈将小女孩抱住,然后用尽全力的扔出去。
“花成裳,带她走!”
幻幻绽放到最璀璨的时候,忽然凋零,花瓣如雨,纷纷扬扬的落下,红白的花瓣成了这世间最凄美的唯一。
“又没了。”
他手指点下,随后,负手离开这里,心中若有所思。
“师弟!”
火魅冲天而起,火海临空,到作痕周围,火海成了一点水滴,连一点波澜也掀不起。
“我辈楷模,一路好走,百年之后,我再来为你报仇雪恨!”
花成裳抱着瑶曦一路的逃窜,徒手破开虚空,一头扎进去,不见了踪影。
“师弟,师弟!”
火魅发疯的出手,打不动作痕,便想打碎天空之上的禁锢,鲜血弥漫,渐渐将魔烈的脸庞掩去。
他费尽力气,却始终未能将怀中的小兽送出去,它不愿走,咬着魔烈的手臂,身上也透出了血滴,染红了雪白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