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笙的眉眼间沾染着不易察觉的自豪，“我表哥啊，是……”

声音转而渐弱。

——

妖妖灵哼着轻松的曲调，手上转着她辛勤劳动从言卿手里换（坑）过来的御姐皮肤三日体验卡走到商场的兑换处。

由于神鸾公司的计时时间里正好是在工作时间，所以商场兑换处连根毛都没有，更别说有人了……

她总觉得自己来得很不是时候。

“小姑娘。”

还特么真的有活人？

妖妖灵一惊，顺口就讲出了心里话。

“小姑娘怎么说话呢，难不成我还能是死人？”翘着二郎腿的老头，晃着一面羽扇，痞子一般，还有不得不说的是，他还留着一小撮本世纪很不流行的俏皮的白胡子。

他伸出两个指头为他的胡子hold了一下造型，外加仿佛盯上猎物似的眼神看向妖妖灵，活像个神棍，看得她老不自在。

“小姑娘，老夫看你骨骼惊奇，不如……”老头操着一口奇怪的口气，如同时几个世纪之前的大骗子。

“我不拜师。”妖妖灵鼓起腮帮子，很是无奈——

唉，都怪本系统天赋太好，没办法。

“吱呀”一声，老头的座椅剧烈摇晃，他差点一个不稳，就从上面摔下来了——

现在的娃子们怎么都这么大言不惭呢？

还不拜师？！！

她以为他没本事教她吗？！

想当年，他可是持有过，美容美甲美图秀秀专业使用资格证的人！

尔等屁民……

等等，不对，他刚才压根没想过要收徒弟啊。

“不，老朽的意思是……”

“大爷。”妖妖灵喊住他，一字一句格外认真地说道，“我对爷孙恋不感兴趣。”

爷孙你大爷的恋啊！

掀桌子(╯‵□′)╯︵┻━┻。

现在的熊孩子是要气死我啊!

“小姑娘，我想说，我看你骨骼惊奇，不让我把个脉吧？”老人诚挚地邀请妖妖灵，“我想你应该是来兑换皮肤的吧？放心，根据公司的规定，你只要身体健康，就可以进去了。”

妖妖灵嘴角猛抽。

公司还有这种规定？

麻烦说谎前，请先打个草稿，ok?

不过，这人是谁啊？

【滴滴——】

【请将双眼对准怀疑对象。】

堪比摄像头的黑白分明的眼仁对准嘚瑟得像二百五似的的老头，就像扫描二维码一样。

【扫描中——】

【扫描成功。】

【搜索中——】

【搜索成功。】

【神鸾资料库:】

【姓名：言越】

【性别：男】

【年龄:？？？】

【爱好:医术】

【职业：兑换处管理员and？？？】

【武力值:？？？】

【无耻值：？？？】

【危险级别：？？？】

哪里来的这么多“？？？”，总觉得以前没有这样的东西啊。

妖妖灵很是奇怪，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好奇地戳了戳一串“？？？”。

【温馨提示：系统『妖妖灵』很抱歉，您的权限不足，不能查看隐藏资料。】

不足你妹啊！

主机，我们来聊聊人生，谈一下今年你想要多少个法定假期？

秋等麻袋，他他他，他……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