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宁洵对郡主的好白岸芷全部看在了眼里,白岸芷只觉得气恼无比,这郡主样样不比自己好,可宁洵偏偏就看上了她,甚至还对自己冷冷淡淡的。
白岸芷心里憋屈得难受,那种羡慕,嫉妒,要强在白岸芷心里如同一锅酸甜苦辣样样具备的粥。
他气,气宁洵不顾之前的情意抛下自己;气宁洵移情别恋对自己冷冷淡淡;气宁洵看上了样样不如自己的女子。
“王八蛋,忘恩负义的家伙,真是眼瞎了,我哪里不如她,功夫过人,通情达理,相貌过人,只不过不是女儿身而已,七情六欲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难道比我们之间的情意还要重要吗?”
白岸芷顺手捡过身旁的小石子,仔细的看了看,那石头有些红色斑纹,看起来很是邪魅好看。
白岸芷在心里默念:“那家伙和你一样邪魅。”一抹浅浅的笑容悄悄的爬上白岸芷清秀的脸上。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岸芷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微红,在他清秀的脸上显得很是妖媚动人。
白岸芷有些恼羞成怒了,宁洵那家伙如此没良心自己居然还惦记着他,白岸芷紧紧捏着石头,埋怨的看着它,带着埋怨的语气:“你个王八蛋,去死吧!我不想相信你那些对功名利禄不感兴趣的假话了,我彻彻底底的看透你了。”
说完,白岸芷用力的把石头扔进水里,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水面霎时间如同开了一朵白色的花,看起来美丽极了。
但现在的白岸芷早已经没心情欣赏了,扔那块石头就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奄奄的坐在地上。
心里的疼痛使白岸芷感觉快要喘不上气,人嘛,爱而不得才是最为痛苦的。
白岸芷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他洁白无暇的皮肤划下,这样的脸是多少女人爱慕的资本。
他起身准备去找宁洵问清楚,他还是舍不得放手,他需要一个宁洵移情别恋的理由,只不枉自己如此用心。
白岸芷拍了拍身上飘逸的白色衣物,只是这样小小的动作就是多少女人学不来的妖媚。
一路走去宁洵的住处,白岸芷心里总有块石头压着自己的心,他还是害怕听到宁洵残忍的宣告自己爱的人是郡主。
到宁洵门外的白岸芷犹豫了,他修长的的手举了又放,放了又举,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敲门,他有些害怕听到宁洵的答案,他怕自己会在听到后失态,会狼狈的不知所措,但他依然想知道宁洵的理由。
白岸芷就这样在宁洵门外站了很久,就在他下定决心要敲门的一刹那,宁洵的房门开了,迎上来是宁洵邪魅冷淡的脸。
“在这站好久了,有事吗?”宁洵淡淡的开口,疏远的语气让白岸芷心脏一抽,所有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白岸芷难过的不是话说不出口,而是宁洵明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很久也没有为自己开门,甚至在开了门之后迎上的却是他冷漠的面容,还有疏远的语气。
一时间找不到说的,白岸芷只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让宁洵有些许的不知所措。
宁洵抬手准备抚上白岸芷的脸,郡主突然出现在宁洵的院子里,宁洵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慢慢的收了回去。
这些郡主都看在了眼里,她飞快的跑在宁洵的身旁,宁洵故作温柔的对郡主浅浅一笑。
这让站在旁边的白岸芷尴尬至极,他生怕自己失态,急忙开口:“宁洵,我,我先告辞了。”突然的改口让宁洵身体一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白岸芷没有注意到,但宁洵身旁的郡主感受得真真切切。
白岸芷转身的一刹那对上了郡主那双清澈但却犀利的眼神,那种想要看透他内心的眼神让白岸芷有些不自在,他快步急忙的离开了。
难过,怎么会不难过,那种心被撕开的感觉让白岸芷有些承受不来,但他不想放弃,不想输给郡主。
郡主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越想越不对劲,便差下人送了一封信件到白岸芷房里,信件内容是:今夜子时,金鲤池边,有话告知。
白岸芷看到这封信,在屋里踌躇了好久,他知道这一定关于宁洵,最终还是抵不过对他的一切都好奇的想法,便差人回信:一言为定,君不来,我不走。
郡主拿着信陷入沉思。
夜晚降临,白岸芷用过晚膳便早早的在池边等候,白岸芷抬头看了看月亮,正是子时了。
看到郡主步伐悠闲的出现,白岸芷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是这样一个女子让宁洵抛下他,抛下他们之间的情意。
郡主站到了白岸芷面前,浅浅一笑,缓缓开口道:“先生可否有了意中人。”看似简单的一句问候却暗藏着一把刀。
白岸芷假装听不出来的样子,礼貌一笑,本以为郡主会不再问下去,没想到她又再次开了口:“看样子先生是有了意中人了,既然这样,你既在我府上,我也应该帮帮你不是吗?”说完郡主抬脸直直的看向白岸芷,那种想要看清他想法的眼神让白岸芷乱了阵脚。
准确来说关于宁洵的事情都容易让他乱了阵脚。
白岸芷不知怎样答复,只得假装镇静的微笑淡淡答道:“不劳烦郡主了,这等小事不足以让郡主亲自出动,郡主还是养好身子罢。”
郡主没有退让的意思,把音量提高:“先生既在我府上按理说就是朋友,哪有朋友不帮忙这么一说呀,请先生放心,我定为你讨得意中人欢心。”
白岸芷彻底无话可说,郡主也不是省油的灯,继续开口:“莫非先生的意中人并非女子?”白岸芷身体一僵,愣在原地。
郡主趁热打铁道:“如果我没猜错,先生的意中人是宁洵先生。”白岸芷不再狡辩,他没办法说他不爱宁洵。
郡主轻笑:“先生死心吧,只有女子才能给宁洵先生你给不了的温情,况且我身为郡主能帮到宁洵先生的恐怕不止一点点,孰轻孰重我想宁洵先生早已经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