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宁洵便进入了学习状态。每日像打了鸡血一般,天不亮就起来跟着巫流学习巫氏功法。
卞三娘看在眼里,十分欣慰。一边也偷偷的心疼儿子,便每日都做油醋面给宁洵吃。宁洵十分孝顺,即使已经吃腻了,但每日只要卞三娘做了,便是必定吃的干干净净。
白岸芷看不下去了,便向卞三娘表示,每日宁洵的早餐,自己会单独做一份出来。
卞三娘满意的笑了,同时又暧昧的盯着白岸芷。白岸芷老脸一红,跑开了。
巫流指导完宁洵,便让宁洵自己练着,自己做在桌子跟前。无意间,看见了宫三清写出来的宫氏秘籍。迅速浏览完,顿时有茅塞顿开之感。
不曾想,我南疆的巫氏功法和这中原的宫氏秘籍竟有异曲同工之妙。看似完全不和的两种功夫,结合在一起竟然有无穷大的威力。
怪不得那日,我打不过宁武。怕是,他早已知道了。不过,巫流却并不气垒,这两种功法结合在一起虽远胜于现江湖上所有的秘籍。不过,也还是有些漏洞在的,非家传而不得知。
巫流十分高兴,卞三娘生了个好儿子,绝不会像宁武一般无恶不作。
等宁洵练完,过来喝水之际,巫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宁洵。宁洵亦是十分欣喜的,有了漏洞,还怕攻不破吗?
巫流研究了一下,巧妙的把两种功法结合在了一起,传授给了宁洵。
接下来,宁洵只要勤加练习,便无问题了。
宁洵苦苦联系了一月有余,卞三娘有心试探,还未走近宁洵,便使出功夫,和宁洵比试了起来。
两人皆是手无寸铁,赤手空拳的打斗着。卞三娘几次发难,皆被宁洵轻松躲过了。不过,这样下去却不是办法。宁洵绕到卞三娘后面,迅速出手,便锁住了卞三娘洁白修长的脖子。
转而,便放开了。宁洵单膝跪地,对着卞三娘拱了拱手道:“孩儿冒犯了。”
卞三娘扶起宁洵道:“为娘的试探一下你的功夫罢了。宁武那厮心狠手辣,不日就要准备下战书了。做娘的始终不免有些担心儿子,想着试上一试,娘也算吃个定心丸。”
“孩儿明白。多谢当日娘点醒儿子,否则儿子还如无头苍蝇一般,分不清是非对错。”宁洵恭敬诚恳的对着卞三娘道。
母子二人相扶着回去了。
夜亮如水,白岸芷和宁洵皆是一床薄被。不免得,二人都有些冷。宁洵提议道,“不如,我们把床拼凑在一块,挨着睡,想来也暖和些。”
白岸芷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二人下床动手,把床拼在了一块。
烛火被风吹得摇曳,宁洵便熄了那烛火,只说,这晃来晃去的,眼睛疼。白岸芷并不在意,咕噜噜的躺进被窝,想暖和点。
岂料,烛火刚灭。自己被子刚刚掖紧,顿时,被人掀开,钻进了个活生生的人来。
不是宁洵还有谁!白岸芷觉得无奈,宁洵美名其曰的说,这样挨在一起才暖和,自己保证不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