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准备好了,就下楼而去。
街道上的路人,看见他们都躲得远远的,当官的都不是好亲近的。
陈小天打扮的宋钱,看起来是很壮实,张秀跟在他身侧,陈倩站在他一米后的地方,左手握着钢刀。
很快他们就到了县衙门口。衙门口有一口大大的大鼓,县衙看起来也不见年久失修,门口一个衙役也没有。陈小天拿起锤子在大鼓上敲打了一番。
一会,一个穿着官服的白发老子屁颠屁颠的从府衙里面跑了出来。喊道,“何人击鼓。”
他一走出县衙门口,才发现穿着比自己的官阶还高一级的宋钱。
“下官眼拙,请问大人是?”,老子向向陈小天一行人拱手行理,并问道。
“本官宋钱,是江城的新任推官,此次是来巡视贵县。”,陈小天还礼,一副官腔说道。
“原来是宋大人,下官白火溜,是本县县令,拜见宋大人。”,白发老者有恭敬的行理。
“白大人,不必多礼。”,陈小天又只好还礼。
白火溜说道,“二位是?都里边请。”
张秀说道,“吾乃宋钱妻,包秀。”
陈倩说道,“我是宋大人的贴身捕快兼仵作和文书,叫肖游东。”
白火溜说道,“宋大人身边都是些能人。”
陈小天说道,“哪里哪里。”
白火溜说道,“三位请进。”
陈倩进去后,才发现这个县衙的里面都开始种草了,正堂的牌匾已经摇摇欲坠,进了后没看到一个衙役。
里面没有凳子,只有一个桌子,一块脱漆的惊堂木。本后面的明镜高悬牌匾,也被扔到了一角。和衙役的棍棒放在一起。
看来是很久没升堂审理了。
陈小天说道,“白大人果然是两袖清风。这里的配置也太低了吧。”
白火溜回过头说道,“这几年没有什么政绩,所以朝庭已经对此断粮了。半年前,有人来报案,说牛老实死在田里。下官就亲自去现场勘查,经仵作检验,确是死于毒杀。下官在王玉儿,也就是牛老实的妻子带来的牛肉汤中也检验出了这中毒。所以我就认定她是凶手。但是她一个妇人怎么会无端的杀自己的丈夫呢。经民众举报,一个男子总是在牛老实家旁边转悠。我就认定是奸夫下流夫人秘谋杀夫。在临时的衙役的严刑逼供下,后面二人都已经认罪,临时衙役已经被下官辞退。”
陈小天和陈倩、张秀都惊呆了。这里也太穷了吧。
陈小天说道,“如果判错了,他们二人的性命不就白白枉死了吗?为什么不向朝庭请求拨款。为什么会没业绩?”
陈倩四处张望,和她在电视上看到的光鲜的衙门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哪是衙门啊,干脆叫乞丐窝好了。
张秀也是微微的蹙眉。但是只是矜持的站在一边。
白火溜说道,“下官头一次处理命案,已经反复的推敲,推演了数十次,结果都是一样。所以才把案件提交了上去。本等着被反驳下来,没想到挺顺利的。这不刑部的批文下来了。下官还发愁明天的刽子手呢?我看肖兄弟的身上就不错,明天就你来执行吧。”
陈倩脸色大变,我可不是那块料啊,叫我杀鸡还行,切鸡也还可以,但是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人死不能复生,看着这个糊涂县官,他一定是错判了。
陈小天说道,“白县令你去把所有有关的此案的卷宗拿出来,本官查阅下。”
白老头说道,“几天前,睡觉时,大风把卷宗给烧没了。”
陈小天说道,“你这个县令就这样当的?”
白老头说道,“上面的批文我放在身边,还留了下来。”
陈小天说道,“批文拿来。”
白老头随身拿出一张盖着刑部的批文的文件。
陈小天看了一下。里面的字迹,潦草无比,里面的文字还有多个错别字,刑部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大的纰漏,那个印章也是,里面的图形画的乱七八糟,这哪里是刑部的印章啊。看了是有人冒充刑部,或者这份批复被人掉了包。看来山高皇帝远,什么东西都可能被人造假。难道又是黑衣人干的,如果是这样,他图什么呢?
陈小天把批文还给县令。淡淡的说道,“本官要升堂,请把犯人带上来。”
白老头说道,“明天他们就要行刑了,你还想推翻刑部的公文不成。”
陈小天说道,“没到最后时刻,一切都还会有转机。”
。。。
陈小天看着断手的王玉儿,很是可惜。这可是个贤淑的好媳妇,被人害了丈夫,自己却被人陷害成了凶手。
陈倩现在充当衙役,大厅外面来了很多的街坊。他听到推官要升堂审案,都过来凑热闹。
张秀也躲在了后堂的破椅子上坐下来听着。
陈小天说道,“抬起头来,让本官看看你的嘴脸。”
厅外一片喧哗。一个长得还算标致的少妇说道,“没想到这位官老爷也好这候,啧啧啧。”
另一个中年大汉说道,“当官的总有些癖好。”
陈小天听了,用力一敲惊堂木。“肃静,肃静,肃静。”
陈倩口念,“威武。。。”,并用棍子直插地下。
厅外的街坊慢慢的停下了喧哗。一副惺惺作态的表情。
王玉儿抬起头,看者陈小天。
陈小天看她相貌太算可以,只是被关太久了整个人都瘦成皮包骨了。
陈小天说道,“你和石死仁可认识?”
王玉儿说道,“在入狱前,没曾见过。”
陈小天说道,“有人做证,石死仁在你家门前徘徊,你怎么会不知。”
王玉儿说道,“民妇很忙的,一天到黑,都在劳作,哪有心思管别人在干些什么。”
陈小天说道,“你丈夫行吗?”
厅外一片震惊。
陈小天连敲了几下惊堂木。县令在一旁飞快的记录这笔录。
王玉儿说道,“这是个人私事,你不该问。”
陈小天说道,“那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成亲两年了,肚子都不见大呢?”
厅外又是一片尖叫,他们开始觉得这个官老爷不一样。
王玉儿说道,“是我的肚子不争气。”
陈小天说道,“好,你先去后堂。”
陈倩把王玉儿押到了后堂。
陈倩从牢里把石死仁压了上来。
石死仁死活不跪下。
陈小天也没有勉强,说道,“石死人,你说刚才王玉儿说了什么?”
石死仁看着陈小天的粗壮的身躯,打了一个冷颤。说道,“她一定说,是我指使她干的。我其实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看上了他家的田。”
陈小天说道,“所以你就买凶杀人。”
石死仁后退了几步。
陈小天接着说道,“可是你找不到靠谱的凶手,所以你就亲自去找牛老实交谈。可是你被他拒绝了。所以就想杀他,并嫁祸给他妻子,这样可以一箭双雕,即可以得到田,有可以报复他对你的不屑一顾。”
石死仁惊呆了。
陈小天说道,“肖游东,看看他的身上是不是有梨花和海棠。”
陈倩走了过去,开始翻开他的衣裳。石死仁说道,“你想冻死人啊,你们真狠。”
陈倩在他的背上找到了,一个老者和一个小姑娘的纹身。
陈小天说道,“这就是凶手。”
街坊说道,“为什么啊?完成看不懂啊,就像那本什么人生的书一样看不懂了。”
陈小天说道,“去他家的密室就知道了。”
。。。
案件审理完毕,上报朝庭,石死仁因为故意杀人罪,盗取文物罪,被刽子手斩首于菜市口的刑场。王玉儿无罪释放,在陈小天的帮助下,接回了断手,她收了张强做干儿子。她们一家三口在这个寒冬过着温暖的生活。
白火溜也辞官而去。新的知县很快下来了。刑部的批文在石死仁家中被找到,原来他发现牛老实的地底下有古墓。就想骗牛老实卖地,可是价格没谈妥。他就铤而走险,把上一个墓中得来的尸毒。滴到了牛肉汤上。。。
牛老实的土地被朝庭派下来的官员给强征了。从里面挖出了很多银两金子,被用于就助天南县的穷苦百姓,和县城的基础建设和江城的水患。
他们三人在天南已经过了15天了,期间还为百姓争取了更多的款项,办了多件实事。陈小天和陈倩、张秀在街坊的欢送中,骑着骏马离开了天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