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必须活拆了他们!”高天师跟着点头说道:“可是这村子在什么地方呢?”
“能在这里打埋伏,这村子应该距离这里不远!”蛋爷咬牙切齿的说道:“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黄花菜!”
“干啥?!”黄花菜一机灵,开口问道。
“把这里的土地爷什么的给老子叫出来!”蛋爷咬着牙说道:“老子要问问他们,刚才那群货色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可不好办了。”黄花菜脸色有些为难。
“啥意思?”蛋爷一瞪眼睛,“你怕老子对付不了个把土地爷还是咋地?”
“不不,没这个意思。”黄花菜连忙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您对付个土地爷什么的,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他们一起上,也不够您一个手对付的啊!”
“那你说难办是啥意思?”蛋爷不依不饶的问道。
“蛋爷。”黄花菜哭丧着脸说道:“您深吸一口气!”
“干啥啊?”蛋爷莫名其妙的问道。
“您难道没发现吗?这风里面都带着一股子咸味。”黄花菜无可奈何的说道:“这里离海边太近,土地爷管不了这里,这附近都是海里面的水神管的。您就算是喊土地爷出来,他也没有啊!”
“喵了个咪的,这么费劲!”蛋爷骂了一句,“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就是说,咱们要自己找了?”高天师皱着眉头说道:“我看他们刚才逃走的方向,好像是向南去了!”
“追!”蛋爷骂道:“追上去!哪怕是这帮玩意跑到天边,也要追上去问个清楚!”
蛋爷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带着黄花菜就向着那个方向追了下去。
他们离开之后大概一个时辰,一队人马出现在刚才蛋爷待过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似乎自带着制冷效果,他们一出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冷飕飕,阴森森的,好像是要被冻上了似的。
“要命了!”一名面容姣好,打扮美艳的女子坐在一辆马车上,用手里的团扇不停地扇着风,“那个凡人是属什么的?怎么跑的那么快?我们一路狂追,都追到这里了,还没看到他的影子!我说黑白,这家伙长了四条腿吧?”
同样坐在马车上的黑白也是一脸的郁闷,“那就是个怪物!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停!”坐在马车前面赶车的那人突然伸手一撤缰绳,前面拉着马车,眼神呆滞的一匹马立刻停了下来,像是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
“怎么了?花大哥?”黑白好奇的问道。
那个男人也不说话,鼻子不停地轻轻抽动,好像是在捕捉空气中的某种气味一样。
“花大哥,你闻到什么了?”看到他这模样,黑白连忙追问道。
“不对劲!”那家伙一边嗅着空气中的味道,一边开口说道:“这里之前好像发生了一场打斗,唔,那个凡人离开了大路,往南边去了!”
“离开了大路?”那女子感觉莫名其妙,“这家伙做什么去了?一会儿不要命的往前跑,一会儿又莫名其妙的往偏僻的地方钻,这是想做什么啊?黑白,我们怎么办?追不追?”
“追!”黑白回答的倒是非常痛快,“必须追,哪怕追到天边,也一定要追上去!决不能让这家伙跑了。”
“那就尽快!”领头的那位花大哥沉稳的说道:“汪了个呜的,那家伙的脚程很快,现在又不走大路了,再加上,这里距离海边太近,风里有一股子咸味,我怕等一会儿我们就要追丢了!”
“那还等什么?快追!”黑白闻言立刻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接着,从车上又下来几个影子,一群人汇聚在一起,顺着蛋爷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
……
“喵了个咪的,这都是啥玩意!”蛋爷满脸怒容,低声吼道:“这个破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村子?”
“都是渔村。”高天师脸上的表情也十分无奈,“而且距离都不算太远,也不知道刚才想要抓我们的是哪一家来的。”
“并成一个村子多省事,非要分成好几个!”蛋爷麻麻咧咧的说道:“不管了,大不了一个一个找,老子就不信了,会找不到。”
黄花菜点头附和,“没错,一个一个找,这村子里的鸡都挺肥的。”
“我抽死你个吃货,除了吃鸡,你还会干什么?”蛋爷怒骂道。
“还会偷鸡。”黄花菜小声嘀咕道。
“不对劲!”这时,蛋爷身后的高天师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什么不对劲?”蛋爷一愣,莫名其妙的问道。他回头看去,发现高天师正皱着眉头,盯着旁边的海面看。
“你看那海面下面。”高天师指着那片海说道。
“海面下面有啥玩意啊?”蛋爷嘟囔道,不过还是看了一眼。
一开始,这海面好像平白无奇,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蛋爷刚想要开口问两句,一个黑影在那海面下面飘了过去。
说是黑影还不确切,严格来说,那是个半透明的影子,就这样随波逐流,顺着海水慢慢飘过。看模样,应该是个女子,不过模样模糊,看不太清楚。
“这是啥玩意?”蛋爷皱着眉头问道。
“水鬼!”高天师表情严肃的说道:“这有点不对劲。”
“水鬼有啥不对劲的?”蛋爷撇着嘴说道:“这海里怎么可能没有几个水鬼咧?每年翻的船多了!”
“可是这水鬼龙王爷是管的。”高天师说道:“死在海里,龙王爷就要管,只有极少数的会变成游魂,不然这海里死了那么多人,早就填满了。”
“听着,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蛋爷嘟囔道。
“再说了,这是海岸附近。”高天师继续说道:“如果深海里有几个水鬼,倒也不算稀奇,但是海岸边还有这么多,那就有点奇怪了,你再仔细看看那些水鬼,是不是有些模糊,看不清面目,而且随波逐流,飘来飘去?”
“对啊。”蛋爷仔细看了一阵,点了点头,“咋回事呢?这还有什么讲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