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了没多久,女孩的醉意上来之后,不管谁赢谁输,她都一干而尽。
“在给我来一杯……我还要喝……”女孩坐在高脚凳上,抬头望着头顶正向外释放着弱光线的灯,自言自语道。
看样子这女孩已经喝傻了,恐怕连亲爹都不认识了。
酒保还要给女孩倒酒,张少临阻止了他让他不要再倒了,这再喝下去,会出人命的。
“大哥,等不及了?”酒保赚的钱也不少了,也开心,见张少临不让倒酒了,他带着我懂的坏笑说道。
张少临没理这个坏酒保,拉了卡,带上女孩,离开了酒吧。
没有任何的纠结,他找了一家酒店,开了放,他只想发泄,把对王青的恨发泄到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可是,事情没张少临想的那么顺利,女孩一进房间,撒了欢一样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在床上又是蹦又是跳,张少临一个大男人竟没能控制住她,局面完全炸了。
这他妈是发酒疯了!
张少临站在那,一脸生无可恋,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让女孩喝那么多酒了。
最要命的是,有客人向酒店的工作人员投诉了,酒店的经理过来,让张少临想办法让女孩安静下来,否则,酒店要赶人了。
他好说歹说,才把酒店经理打发走,回头一看,我了个姑奶奶,女孩趁他跟酒店经理交涉,自己开了一瓶酒,还他妈是烈酒,只见她提这个酒瓶子,在房间里逛荡,时不时来上一口,看上去真他妈潇洒。
不能再让她喝了,张少临冲上去,把酒给她夺了过来,这家伙已经醉了,直接瘫在他怀里,就这还跟他抢酒瓶子。
张少临把酒瓶子放的远远的,把她抱到床上,这家伙还不安生,跟装了弹簧一样,直接坐了起来,坐在床边,跟失了魂一样。
“哇……”
这家伙还没安生的还没两分钟,毫无征兆的大哭了起来,是那种一点儿不控制的大哭,扯着嗓子哭。
张少临这下毛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了。
让她这么一直哭肯定不是办法,张少临只能下狠手,去堵她的嘴。
他这还没靠近女孩,女孩直接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
看样子这家伙不是发酒疯,应该是有什么伤心事,跟他一样,张少临有点儿动摇了,心想,还是别祸害人家了,同时天阳沦落人,何必摧残人家。
哭了没多久,女孩总算是停了下来,不过,还在抽泣,鼻涕都快留下了。
“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做大家闺秀,我想要自由,我从家里逃了出来,这个世界太美好了……我不想回去……可惜,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我还是要回去当我的金丝雀,被关在那个地方……”
女孩一边哭,一边诉说着。
大家闺秀?
难道这女孩是哪个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张少临庆幸自己没有动她,否则的话,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真是不知足,我巴不得自己是大家族的公子哥,那多爽,整天花天酒地,放羊打炮,真不明白这大小姐的心思,放着好好的大小姐的日子不过,偏要出来放飞自我,体验穷人的生活,脑子缺根筋还是怎么着。
张少临忍不住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谁让他穷了二十几年,吃喝都没钱、整天为钱发愁的日子他过够了。
不是张少临抱怨自己的出生不好,是这个自称是大家闺秀的女孩太装逼,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在外面瞎跑跑,穷的连买酒喝的钱都没有,还他妈不想回家,真是装逼。
这个女孩一直哭哭啼啼也不是办法,张少临又不敢对她大吼大叫,万一这女孩她老子是一个为富不仁的败类,他的下场岂不是很惨。
他不断地安慰她,跟哄小孩子一样,他发誓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女孩子这么温柔过。
在张少临的安慰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女孩依旧在哭泣。
也许她要的安慰不只是这几句苍白的话!
“你喝了太多的酒,还是睡觉吧。”张少临已然拿女孩没办法了,只希望赶紧脱身。
女孩扬起头,说道:“抱我去浴室,我想洗个澡。”
我靠,大家闺秀不该矜持吗?这女孩怎么这么放得开,让一个陌生男人抱自己去卧室,这要求太不合理,张少临才没有想那么多,抱起她去了浴室,她要是让他帮忙脱衣服,他也乐意效犬马劳。
愿望总是美好的,往往不能实现。
张少临站在浴室外,不敢走远,女孩还在醉酒的状态,他担心女孩溺死在浴缸里,所以,为以防万一,他时刻准备着冲进去,英雄救美。
浴室里响起起哗哗的流水声,张少临通过毛玻璃可以看到女孩,他只能看到女孩大致的身段,尽管如此,他还是可耻的石更了。
他懊恼自己当什么好人,干他娘的一炮直接走人不得了,那样也不会这么多事。
浴室的门开了,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对走了出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丝不挂,浴室里有浴巾的,难道她没有看到,还是她醉到忘记了羞耻。
都不对,女孩还有些一时,因为她捂着那些不该让男人看到的地方,而且,害羞的低这头。
张少临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直接冲了上去,把女孩推到了墙上,抱紧她不堪一握的小腰,在她的玉颈上啃咬了起来。
女孩没有推开他,任他粗鲁的采拮,被弄疼了也咬牙坚持着。
张少临压制着这具不停颤抖的身体,女孩一声不响让他有些失望,他希望女孩能跟钱多多一样热烈的迎合他,尖叫和喘息。
他伸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希望她发出声音,当他看向女孩的脸,却发现这是一张绝美的脸,那些化妆品和女孩低级的化妆技术掩盖了这张脸,当那些化学物质被洗去,女孩的美才真正显现出来。
他忍不住去吻女孩,汲取她的汁液,却发现女孩牙口紧闭,他根本撬不开。
他意识到,女孩可能真的是大家闺秀,未经人世,根本不是酒吧里拿身体换酒喝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