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平淡过度
作者:黯雪丰      更新:2019-07-19 17:34      字数:2234

我叫温溪,如同世上任何人一样平凡。

我还有一个姐姐,她叫温柔,人如其名,很多人后喜欢她,我也喜欢她。

我的家庭很温馨,虽已没有了父亲,却也有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

忽然有一天,姐姐带回了一个男生,因为姐姐时常喜欢一个人待着,因而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姐姐的同学。

那个男生留着短发平头,个子不算很高,眼睛很小,戴着眼镜,却总是露着笑容。

也许第一次见我吧,他随身带了许多糖果,从口袋掏出将之放在了我的手上。

双手捧着一堆糖果,我想那便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吧。

从此以后我每天都会期待他的到来,只注视着他的口袋,那样我就天天都可以吃糖果了。我这样想道。

转眼间我上高中了,他和姐姐也上大学了,我已许久未见他们,仅在夏冬之际可与一见,只是那时却无初见之感了。

后来便传来他们在一起的消息,我心想早该如此了,毕竟已认识多年,在我心中他们早已是一对。

再后来,就是噩耗了。

噩耗突如其来,谁也没能想到,姐姐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这对我与母亲来说不可置信,我们等待通知,最后的结果却是隐性精神病因子受到刺激激发了。

可笑!那为什么我没疯。歇斯底里的问话,传遍公安局的每个角落。

没有人回答。

回到家,我大声质问母亲为什么要接受这个答案。

母亲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坐在沙发上一直哭,也许哭累了,母亲停了下来,给我讲述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故事,那是关于我父亲的。

结束了!我只能接受了,没有为什么。

我姐姐死了,而他呢?我不知道,我已许久未见过,仅在去年夏冬之际见过,也许他也正处在伤心之时吧。

后来便听说他疯了,在我姐姐死的那天就疯了,我忽然明悟了,我想那就是爱情吧。

母亲其实很不喜欢他,嘴上经常痛骂他,可拗不过姐姐,因而再不愿也没有阻止他们,当从我口中得到了他的消息,母亲沉默了,至此便再没从母亲口中有任何关于他的事。

再后来,就听说他好了,我也曾去找过他,却遍寻无踪,只好作罢。

不知怎么了,自从知道他好了以后,我便时刻想去找他,我心想去找他吧,找过之后便不再想了,可我并没有找到他,于是我又开始了思念他,久了,就成了习惯。

时间很快,我工作了,成为了一名精神病医生,没有别的原因,我只是希望能多了解一点他们,也希望自己若是有一天成为了他们,能有一点准备。

也许老天真不会给人准备,那天我见到他了,他也如同姐姐一般温柔,却也有一些呆滞,很是呆萌。

我以为我会有许多话对他说,可见到他后,却什么也没有了,我想那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他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禁有些暗自欣喜,我也不知道自己开心什么,许是因为他可以重新开始了吧。

我选择了重新和他做朋友,如同姐姐一样,把他带回了家,一样的场景,却是不一样的角色。

他的迷惘,让我有些心疼,我想帮他恢复,我想那样他便不会如此了吧。

于是乎我带他来了医院,既是他曾住了许久医院,也是我工作的地方。

就这样我开始了对他治疗的开始。

……

倾盆的大雨,仿若老天的哭泣。

在这雨中,有一人却不紧不慢的走着,只见那人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什么,似是毫不在意身旁的大雨。

一步一步,那人似乎回过神来了,感受到打在身上的雨点,急忙寻找地方躲雨。

许是老天仁慈吧,在他不远处边有一间当铺,当铺很破败,门上还挂着一个白灯笼,有些年久失修的感觉。

那人自是不会在意这些,敲了敲门,走了进去,门内景象让那人有些惊讶。

推开门后,映入眼帘的不是破败,而是一种贵气,那人本想转身离去。

却见此时有一人伸手递给了他一件白毛巾,那人这时才发现身旁站了一个人,似乎咋了一跳。

只见身旁的人,身着黑色的长袍,却又带着一个小礼帽,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长袍看起来有些陈旧,像是穿许久了,礼帽也有些久了,有个清晰可见的小洞。

而这些看似陈旧的东西,穿在了那人身上,却不禁有了一种高贵的感觉。

长袍人打破了两人的沉默,露出了白牙,拱手笑着说道:“鄙人姓张,单字一个阳,敢问客人贵姓!”

“我叫许时!”我十分大声的告诉了眼前的这个人我的名字。

张阳似乎有些惊讶,不知我这是何意。

我自是道歉了,毕竟是我无礼。

此时我才发现眼前这个人,似乎是我的熟人,不禁疑惑的指着张阳。

“你……你不是那天的那个人吗?”

张阳自然不会否认,随即一笑表示默认了。

许是熟人吧,我便没有太过拘谨了,在张阳邀请我进里屋时,我便答应了。

我不由得疑惑张阳为何开了一间当铺,却也没有询问,毕竟我的疑惑太多了,多一个也不多。

当铺里屋不大,仅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除此以外便只有墙上的几副画卷了吧。

张阳并没有打断我的打量,且拿了一杯水给我,请我到椅子前坐下,我自是没有拒绝,却也没在打量屋里了,便走到椅子前做了下来。

我问他当铺什么时候开的,张阳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我自然不会再过询问,便坐在椅子上倾听着外面的雨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声却愈来愈烈,丝毫不见停下的趋势,我却有些焦急了,若是再不停,赶不上车,那我确是无处可去了。

张阳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又露出了他那洁白的牙齿,笑着邀请我在此居住一晚。

我心想我该拒绝吗?

脑海中便浮现了一个答案,似是不该吧。

我接受了张阳的邀请,他很热情的招待了我,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一夜无事,在屋外雨声的击大声中我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