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唐逸臣明确的答复,这几个彪形大汉也不敢直接就离开,又反复找了好久之后,实在是搜寻无果,才离开了。
唐逸臣现在心里有些气,但是看着汤显那微微有些泛红的眼眶,又不忍心说什么,这能叹了一口气。
罢了,就让她先逍遥一段时间吧,等以后抓住她了,慢慢收拾就好。
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可能会引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乱子,唐逸臣心里就非常堵。
他忍不住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帮我看紧点其他各家的反应,一旦有消息,立即汇报!”
唐逸臣这个电话并没有避开汤显,所以自然也就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果然,听到这个事情变得棘手起来,汤显脸上的表情是非常不自然的。
但是,可能是因为也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不太满意,汤显也就没好意思问下去。
那女人到底去哪儿了?
没人知道……
去了宋家或者杨家?
都没有……
但是任由唐逸臣怎么想,肯定都猜不出来,女人竟然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去了唐家。
至于她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冒这么大的险进入唐家,那就不知道了。
再说唐逸臣将汤显接回唐家之后,和温然打了个照面就回去休息了。
但是汤显,因为唐逸臣的压迫,不得不再多陪她两个小时。
温然看出来汤显其实一直心猿意马的,神魂都不自己这里,也就挥了挥手,让他回去了。
本来一开始汤显还在假意推脱,但是温然看了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连连说是自己不好,这样才将汤显逼得回去休息了。
其实,温然除了真的担心汤显外,还有一个自己的小心思。
今天白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太诡异了,她想要好好回想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底古装女子带她去的是哪儿?
虽然她觉得很陌生,但是却又在一阵阵陌生中透露出丝丝熟悉。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她想要弄清楚。
那对交合的男女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然的话,自己怎么可能被带到那里,总不可能真的就是为了看一场活春宫。
走廊,办公室,书……
女子反抗,轻薄?强迫?
温然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最后直接选择了放弃。
其实也不算是放弃,就是躺在床上冥思苦想。
温然甚至开始希望,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被控制,然后出现神魂离体的事情。
但是任由她怎么祷告,怎么发呆,怎么可以去做那些可能会让自己灵魂出窍的事情,还是没有什么用。
哪儿知道最后,折腾了好久之后,她居然默默睡着了。
因为不是做好了准备才入睡的,所以当唐逸臣进门来查看温然的情况的时候,发现她还光着大腿在被子上面打滚呢。
为了不让温然从睡梦中醒来,好吧,其实就是唐逸臣想占温然便宜,所以一直在用心地安抚她,然后轻轻将她抱到了床的另一侧,帮她做好一切,才起身离开。
其实唐逸臣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差不多了,你看其他很多的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儿。
甚至是他在出门遇到汤显的时候,汤显还笑话过他,说他是养了一支人参,一直要悉心呵护,还生害怕她哪一天成精跑了。
但是对唐逸臣来说,温然可不是人参,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他朝思暮想,终于愿望成真的人……
但是汤显怎么能懂呢?
只能望着唐逸臣的背影有些心酸。
“呸,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给我撒狗粮!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
嘴里这样说着,但是汤显的脸色还是没有丝毫好看。
温然已经睡了,整个房间静悄悄的。
汤显不知不觉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
本来他只是来看看温然的情况,结果一抬眼,看到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三十。
要是没有出那样子的事情,他可能现在已经休息了吧。
温香软玉,美人在怀。
但是现在呢,只有寂寞、空虚、冷。
“水……”
温然可能是渴了,一直在闹着渴,但是整个人又没有清醒过来。
“算了。”
汤显看着一脸难受的模样,有些不忍,就起身倒了杯温水递了过去。
温然正被烧得迷迷糊糊的,心里非常干热。
突然,一阵清凉的液体从口中滑过,让她觉得非常舒服。
“辰?”温然迷迷糊糊地叫了一个名字。
她似乎还在犯迷糊,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是却让一旁的汤显惊了一惊。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连这种亲密的昵称都有了?
温然喝了两口之后,神智也开始慢慢清醒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进入鼻腔的是一种非常陌生的味道。
不是唐逸臣!
一瞬间,温然的神智完全清醒了!
“你是谁!”
温然一激动,还没看见面前的到底是何人,直接双手用力地推了出去。
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在床上就站了起来。
现在,温然整个人都呈一种弓形站立,神情紧绷,那是御敌的状态。
“哎哟,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是我!”
汤显看着温然那个模样,是又气又急又想笑。
等温然回过神来,看见是汤显,有些不好意思,跳下床,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你说你,不在家好好陪女朋友,倒是在我这里装神弄鬼的……”
“我装神弄鬼?”
汤显听到温然的话,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一阵青一阵白,倒是他刚刚的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
“好好好,我这就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汤显也是被气得没辙了,直接摔门走人,剩下温然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这是怎么了?”
温然正说着,一低头看到了落在地上的杯子,咂了咂已经湿润了的嘴巴,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汤显,怎么也不说清楚!”
要是汤显听到这话,一定会高兴地给温然两个白眼。
倒不是温然真的不识好人心,只是刚刚处于关键时刻,所以她有些乱。
到底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就要从温然的自我回忆法来讲了。
之前没有回忆起的那个事情,一直让温然有些念念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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