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跟你回去?当你的奴隶?之前酒楼外,那顿打还没有挨够?金爵台上的酒还没有喝够?或是你有受虐倾向,不要紧,拍卖会结束之后,我们姐弟可以好好地招呼你一番。让你再好好地体会一下不能修炼的感觉。”
“金爵台?!”拍卖场中许多人听到了这三个字也不以为意,安子盛却是一脸古怪,“是北江王府的金爵台?她和北江王是什么关系?”
羽箜南不语,竖起耳朵听场内的对话。苏隐按着满面怒容的苏忆林。
苏忆林在听到苏隐的话之后,才镇定了下来,扬声道:“像你这样的穷鬼,来给我们当奴隶,我们都嫌你穷!大家可要看好自己的钱袋了!之前在酒楼外,她想抢我们的钱袋,还假称是我姐,脸皮比城墙还厚!我们出五千两!”
众人闻言,当真各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袋,提防地盯着苏雨沫。
好似,她当时不是抢,而是偷一般。
若有人能看到苏雨沫面具下的脸,一定能看到铁青的脸色,她气得都忘了继续叫价。
赵悠然听到他们的对话,脑中灵光一闪,“金爵台?!难道是她?!!!”
“谁?”木清婉看向赵悠然。
赵悠然自觉失言,一抬眼,见羽心湖也正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开口道:“北江王府的怀梦草怀姑娘。我四叔曾经在路上得罪了一位姑娘,被那姑娘打成了废人。后来,北江王府又派人到我家将我四叔给打得只剩半条命。最后让他成为奴隶,由我爹亲自带着到金爵台上去赔罪,才了了这件事。”
木清婉到吸一口凉气,惊呼出声,“她是北江王府的怀梦草?!!!”
欧阳晴雪或许不知道。
木家作为东大陆的第二大世家,木清婉在木家又有一定的地位。
对北江王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
因为,他们木家也曾想过要拉拢北江王。
只是,北江王不近女色,又没有要娶妻之间,又是个软硬不吃,油盐不尽的,再加上他的狠辣手段……
木家只得作罢。
木清婉一喊出来,见羽心湖几人恼怒地瞪着她,便知自己犯了大错。
连忙捂住嘴。
可她的话已经喊出来,声音不小,整个拍卖场上的人,都听到了。
吸气声此起彼伏。
安子盛看向羽箜南的神色,越发地古怪了,“她不是也姓苏吗?怎么成怀梦草了?”
之前叫安管事过来的时候,可是顺便打听了过了那姑娘的名字,叫苏隐,不叫怀梦草!
可是“北江王府”四个字,已经让众人对苏隐雅间里的几人刮目相看了。
难怪他们敢和羽家的人叫板。
如果是北江王府的人,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苏雨沫气得站起了身来,“你早就被北江王赶出王府了,北江王离开皇城,也不带你。你以为,北江王还会为你撑腰吗?不过是一个奴隶!”
扶桑的声音沉沉响起,“北江王不在,我在。我扶桑的妹妹,还轮不到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的人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