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一直叫我小草。名字嘛……”苏隐调皮地眨了眨眼,“不过一个代号。不同人之间,可以有各种不同于名字的称呼,嗯……昵称。”
扶桑哈哈笑了几下,“好。小草……咳咳……”
突然,以拳掩唇,咳了几声。
苏隐敛了神色,“你受伤了?”
扶桑因为引毒入体,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别人有很大的不同。
最大的不同点,便是可以掩去身上沾染的别的气味。
比如:血腥味、药味……
所以,如果不是扶桑突然的咳嗽,苏隐很难发现他受伤了。
扶桑神色平复下来,扯了扯唇角,“小伤。”
苏隐已经搭上了他的脉门,面色一变,“怎么回事?你和你比强太多的人打架?昨晚,和江云鹤动手了?”
纯碾压的伤害,脏腑都受了影响,能叫小伤?!
在北江王府,能让扶桑受这样的伤的,苏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江云鹤。
想到他昨晚得来的消息,是去向江云鹤打听到的?
扶桑没有否认。
“我又失败了。不过,消息是从青霄那里问到的。”
苏隐干笑了一声,扶桑与江云鹤的实力差距摆在那,不失败才怪呢。
不过,这样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说出来。
以免扎心。
想到青霄曾经对她发出的不重不轻的警告……
便明白了青霄对当年的事情,是知道一些的。
而且,还是以江云鹤是受害者的角度来看的。
大概正如市井皆知的版本一般,认定江云鹤是遭受了背叛的苦情者。
由此,可知扶桑在北江王府的日子……
满头黑线地看他一眼,“你受伤的频率比我还高……”
扶桑不以为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道,“事情有变。”
“嗯?”扶桑会和她说的事情,想也知道,就是秋风让厨娘在他们的饭食里下药的事情了。
有变?
难道,已经被人发现了?
马上,苏隐又将这种猜想丢到了一边。
这不可能。
“江云鹤让我们去金爵阁。”
见苏隐面露疑惑之色,扶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边走边说。”
苏隐点头。
“金爵阁是北江王府宴客的地方。”
“我也得去?”苏隐一听,更加疑惑了。
她在北江王府,没有任何身份。
宴客这种事情,扶桑参加还说得过去。
她,凭什么参加?
不过,她脚下的步子未停。
扶桑让她一起去,定是有理由的。
扶桑点头道:“对。你也得去。这宴,是赔罪宴。苏家和赵家的人一起过来向你赔罪。豫王也会来。”
豫王?!
苏隐眉头一挑。
不久前才听羽箜南说到了豫王钟离墨清。
没想到这么快就会遇上。
瞟了一眼扶桑花,苏家的人,来向她赔罪?!
怕是和昨天扶桑的腰牌有关吧。
赵家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苏隐将她的疑惑问了出来。
扶桑却是意味深长地一笑。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前几天他让人去废了赵家的赵四爷,把赵家弄了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