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刚刚还在泫然若泣的女子,此刻仰头娇笑,眉目含情溺着自己,手中暗劲一扯藏青蟒袍脱落,洛神东腿上一凉好不错愕,俊眼冷冷满满的质疑拒绝。
南华抽泣道:“今rì你若不要了我的身子,我还是无法安心,既然你他rì将是我的夫君,为何还如此拒绝于我?我贵为皇女已做到如此低贱,你若真心怜我就要了我。”
随即立在那里,哭得泣不成声。
对于深爱自己的女子,虽未动情却无法视而不见,洛神东内心纠结。
心中多年一直放不下拂影,即便拂影嫁作他人妇,两人彼此清清白白兄妹相待,自己仍旧无法爱上他人。如今物是人非晚景凄凉,一张年轻的脸也掩不住苍老的心,从未想过与其他女子结合,这么些年始终一人。
如今望着眼前的女子如此痴心于自己,也微有感动,抬手,指尖拂去南华眼角的泪珠。
南华随即扑进男人怀中紧紧搂住,脚尖点地艰难仰头吻上。
感觉到洛神东不在那么排斥隐隐回应,南华心中暗喜身躯贴近,双峰厮磨着男子坚硬的胸膛,小手悄然落下,骤然抓住栖巢而息的小飞禽,玉指摩挲,小飞禽逐渐抬起懵懂的头来。
感到身体的异样,洛神东震惊羞恼,随手将南华推开,南华颓然倒地,洛神东心中歉然,见南华红红含泪的眉眼满是受伤,踉跄着爬起身来,攀上自己的双腿,一阵失神。
这一刻,女子虽解了衣衫狼狈不堪,在洛神东心中却是勇敢的。
洛神东难受地蹙着眉头,脑中早已一片混沌,迷离着双眼,看不清听不见,唯有被身上的女子带动着,做着各种刺激彼此的动作,筋脉已到达一个界限,仿佛刹那就要爆裂,却不知如何解决,遂而呻吟出声。
南华望着身下早已失去清明的男人,紧抿着唇角,微蹙的眉宇,笔挺的钩鼻,威武健硕的身躯,南华眼中媚光流连艳sè纷飞,体内一阵阵的情cháo好生汹涌,娇舌舔着嘴角正身跨坐,美臀微抬骤然落下。
洛神东感受到温热紧致的包裹,一股激流自体内窜动。
闭着眼,感受到女体的摆动大大缓解了自己体内的难耐,随之而来的舒爽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叫嚣着还要更多。
简直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洛神东感觉自己好似疯魔,无法抑制进行着单一的刺激无比的动作,南华惊声尖叫,高声呻吟。
夜深人静时候,做坏事记得关窗关门!
法王阁阁主化身为狼,初体验情志失控,如狼似虎行虎狼之事,由于经验不足,冷静之时忘了布上结界,此刻早已失了神志哪里还会记得这事儿。
如此可是苦了神谷一众,人间有情男女。。。
神月宫
夜sè宁静时候,神月宫的动静,惊涛骇浪山崩地裂,即便不用神识也回荡出老远,惊得鸟兽四散,惊起一滩鸥鹭。
落雪宫
罗神农自打那rì偷香窃玉成功,便赖在落雪宫。
这一整晚,听着神月宫激情澎湃的动静,心中腹诽非常:这老骨头,真真儿是,不吃则已,一吃惊人!
想那老骨头果真威武不凡神功盖世,床底之间都如此排山倒海。
转头望向瑛姑睡着一般双目紧闭,然微颤的睫毛却又不安地眨动,感觉到身边男子的视线,瑛姑羞臊得满腮绯红,罗神农噙笑扬手布上结界。
十八年了,如今解禁,如初尝禁果的少年,禁不得撩拨,禁不得撩拨!
于是,神医兽xìng彻底被激发,兽化为狼,翻身而上。
床脚吱吱喳喳,chūn帐之下,一片旖旎。
望天小筑
洛师与斩天,三年未见,年轻力壮,血脉喷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仙月宫
罗红妆与紫璃,多年不见偷情不便,如今,翻墙过院着实方便!美sè在前,红姑更是恨不得,夜夜欢好rìrì缠绵。
麝月楼
神川与莫兰,禁yù多rì,如今被这响彻云霄的靡靡之音撩拨得yù罢不能,不能真枪实弹,唯有耳鬓厮磨,聊胜于无嘛!
麝月宫外
千雪望着窗下,交叠辗转的两个灯影,呻吟轻喘之声渐起,情yù渐浓。
心中苦涩,转首抚胸,正看见斩浪隐在暗处,随即清冷敛容,眉目微蹙,冷然而去。
斩浪现出身形,迷惘望着远处,拂袖而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心中自嘲,老子就是他妈个孙子!
角门被打开。
拟画听见门外动静,出来查看,却见千雪身形已远,斩浪暗处现身,惊得一跳,随即心头黯然,随即嗤笑,三更半夜,怎么都爱跑人家门外听墙角,自己的墙角反而不管好。遂而,yù关门而去。
斩浪抬手,挡在门缝间隙。
拟画复而将门打开半扇,遂笑道:“chūnsè撩人,偷腥的猫跑了鱼儿,莫不是,打算回头吃草?”
斩浪默不作声,上手就将拟画横抱而去,又寻一山涧巨石之上,重cāo旧业!一时间,野合鸳鸯二戏水。
事后,拟画毫不留恋整理着乱发,转身而去,斩浪抓起拟画的裘袍追去。
在麝月楼角门不远处,拟画回首深深望了一眼追来的男人,伸手接过裘袍,淡淡道:“你一rì未与千雪欢好,便可来与我寻欢作爱,继续做着野合鸳鸯。如有一rì,她随了你,你便不要再来找我。我,怕忍不住,无法拒绝。”
遂而默然而去。
斩浪望着盯着紧闭的角门,决然而去的身影早已不见踪影,半晌之后,苦涩自嘲,心头烦闷不已,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贪图欢爱情yù难耐之人,贪欢恋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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