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一看是豪哥,即刻就笑了起来,看来没少打交道:“豪哥,真是有空啊,现在喜欢结交娃娃兵了,我可先给你提个醒昂,龙龙可是宗爷的大侄子。少打他们注意的好。”
豪哥很客气的说:“这里面有我的亲弟弟,我是不会让他们走这条路的,杰哥,你想多了。不过是帮了他们个小忙,这群小子非要表示感谢,实在是盛情难却啊。”
杰哥瞅了瞅我们,又看了看豪哥:“那行,玩得愉快。”起身走了过去,服务员把我们直接带到了包厢里。
坐下之后,豪哥给我们介绍了他的几个兄弟。其中一个很胖的叫裴忠,还有一个瘦瘦的叫刘子龙。剩下那个,个子不高,微胖的叫王烁。
我们统一的叫他们哥。刚开始不停的对瓶吹,都是很豪爽的人,也没有架子。坐一会儿,大家也都亲近了很多。
豪哥开口了:“你们肯定很疑惑英伟姓陆,而我是他亲哥哥却xìng尹吧?”
我确实一直挺疑惑的:“恩恩,我一直都想问的,但是又没法开口。”
豪哥笑了笑:“是吧,来,英伟,你给你们这群小兄弟说一下。”
鹦鹉拿起烟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根,跟着抽了起来:“呵呵,其实我和我哥是是同母异父的,我哥他爸走的的早,然后我妈就出出出去打工,打工的时候,认识了我爸。正好我爸也也也一直没结婚,看我妈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所以我爸就就想照顾我妈。可家里一直反反对,最后我爸和家里闹闹闹翻了,来到了这里。才有了我。说起来,我还还是个外地人呢,呵呵。”
我确实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个情况的,觉得很不可思议,好像电视剧的片段一样。同时也觉得鹦鹉这些年挺不容易的。
提到这事儿,豪哥也挺不高兴的:“行了,怎么不是本地人,哥的就是你的,别老是那么倔。昂。”
鹦鹉很僵硬的笑了笑:“恩,哥,我都知知道。”
裴哥拍了怕豪哥:“行了,英豪,别想那点事儿了。”龙哥我们搂着鹦鹉:“你还有我们呢,咱们是兄弟,咱们的就是你的。我们的家就你的家。“
说实在的我很不喜欢这种气氛,我怕忍不住掉眼泪。一群大老爷们儿总是爱说些催情的话,真受不了。人生那么短,应该潇潇洒洒的,快快乐乐的,是不是?没有过不去的,只有回不去的。总不能以后想起来了,让自己后悔。请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笑点低。
我想了想说道:“对,龙哥说的对,咱们得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跟这一群人也都笑了起来。气氛也好了很多。
豪哥也笑了起来,拍了我一下:“你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看着也挺腼腆的,一笑起来怎么那么像流氓。说话也挺直接的,不会绕弯弯,我喜欢。”
我很严肃的看着他:“这、这恐怕不好吧,我有媳妇儿了,长得那叫一个漂亮。且不说这个,我的xìng取向一直都很正常的,不、不能这样,我觉得你找天和鹦鹉比较合适。”
豪哥无奈的指了指我:“你这小子,哈哈。”天和鹦鹉直接扑到了我身上,我习惯xìng的喊了句“小李子”,没想到的是他没动。我恶狠狠的瞪着他:“赶紧的,你看着你凡哥挨揍吗?”
小李子摸了摸脑袋:“你教我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俩个人,我帮你了,咱也打不过的。”
我有种骂娘的冲动,小李子的思维一般人是无法逻辑的,他就是口丼,横竖都二。不过凡哥就对这种人有一手:“好,那我现在再教你: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rì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你现在不帮我你就是所谓的不忠不义不孝不仁!”
小李子很认真的想了想:“没有不孝吧,总感觉不对劲啊。”
我立马就急了:“什么不对劲昂,凡哥的人品你还不相信吗?不是实话我从来不说的。”
“那好吧。”小李子不情愿的扑了过来,接着就是小李子的叫声。跟着所有人都乐了起来。
这个时候,豪哥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们继续玩我们的。
过了一会儿,豪哥回到了包厢里面,看了看我们。很严肃的说:“你们别再搀和陈鑫和赵亚磊之间的事儿了,刚才我老大给我打了个电话,陈鑫那边不会再找你们事儿了。不过他们还会找赵亚磊的,你们顾好自己就行。”
我个人觉得赵亚磊这人挺不错的。开口问道:“你老大怎么帮外人说话?他是你老大还是他老大昂”
豪哥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吐了出来:“我和陈森都在眉飞sè舞KTV工作,他去的晚,不过我们老板一直都很欣赏他。所以他也有很多的兄弟,很受老板重视的。”
龙哥想了想,点了点头:“那你老板是谁那?有我宗叔NB吗?”
豪哥又抽了一口烟:“我们老板是赵山河,因为家里也有点儿家底,加上自己有胆识,所以就打下了眉飞sè舞这么个江山。和宗叔比那肯定是不行。我们每年都要给你宗叔交税的。在F县谁敢不给宗爷面子。”
齐天张着大嘴,一脸茫然,一脸惊讶:“我靠,真的假的啊,那咱们以后在学校横着走路都TM有底气!”
“没出息,谁有都不如自己有,别看他们现在这么风光,你永远不知道那风光背后的满目痍疮!”铭铭一巴掌拍到天的脑袋瓜子上。
秦鹏辉吐着烟:“没有等出来的风光,只有拼出来的辉煌。”
“对,我们要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辉煌和风光,不能在别人的羽翼下成长。”金胖子楼着秦鹏辉,看着我们。
听到他们一个个说着这些热血的话,我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这是自然当然加必然的,落魄的时候咱们就一起扛,辉煌的时候咱们就一起狂。”
龙哥一下子给我们一起开了一瓶啤酒:“人到最后不都是三尺六长,两尺六宽,地下十米,手里一把沙吗?谁都是用嘴喘气的,谁都只有一条命,咱们谁都不怕。咱们要出人头地,虽然现在说来像是吹NB,但是我们会努力的,怎么着也不能白在世上走。是吧?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