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从淮南,法正自天水,终于赶到洛阳,名震汉末的三皇侍读,终于齐聚洛阳,风起云涌,谁又是天地宠儿,主宰这秀丽江山!
刘晔人显得很木讷,若是不知,谁会知道这人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后来刘循与他熟络后,曾笑刘晔与司马懿一起便可成林。但就是这么一个人,两次献策,皆可提前结束三国,或许,也乘机给这些人灌输终于自己的念头。私兵虽然训练很苦,但是刘循早就告诉刘焉,加月俸给私兵,每rì还有肉吃,能识字,这些私兵那还会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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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已是两年,逐渐有大臣劝刘宏立太子。大将军何进势力渐成,更是与袁隗等世族联手,对抗十常侍张让、蹇硕等。刘协生母王美人被何皇后赐鸠酒而死,刘宏yù立刘协为太子,却摄于何进,与群臣僵持不下,立太子迟迟未决,刘循等人作为侍读,也逐渐被有心人推向风口浪尖。
洛阳城雍门下茶馆内,几个年轻士子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下,叫小二上了壶茶,便默默的坐在那饮茶。
茶馆本就是三教九流汇聚,消息流通之地,逐渐便有人高谈阔论起来,话题就被引到最近洛阳城最热闹的事情上。
“让某说,就让二位皇子比过一场,谁赢了就是太子,何必麻烦,满朝公卿老大人,都为这毛子是吵个不休,有谁注意西凉韩遂已经反了。“说话的是个络腮胡的大汉,口音像是雍凉之人。
“粗鲁莽夫,立太子事关社稷,岂能如此儿戏,目光短浅,愚不可耐。“一年轻士子反驳道,对络腮胡满是不屑。
“你···“络腮胡正yù发作,却被角落里的个士子叫住。
“这位壮士且慢发怒,适才你说西凉韩遂造反,可是真的?“问话的士子对络腮胡却是以礼相待,随身一礼才问道。
“你这人倒是合某家心意,某家是陇西人,韩遂杀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拥兵十万。若不是那厮占据了陇西,某家岂用跑到洛阳。“那汉子也是豪爽之人,见文化的士子以礼待他,也是知无不言,随即便将他所知西凉战事悉数告知。
那士子谢过后,在没有言语又坐了下来,众人见那络腮胡不再讲,又很快将注意力转移了。
“伯杲,西凉韩遂叛乱,其势以大,朝廷却是还没有半点反应。”问话的士子却是法正,他本就是天水人士,自然关心西凉之事。
“十常侍把持朝政,所奏之事皆要通过张让才达圣听,若是有心隐瞒,天子一时如何能知。”说话的却是刘晔,对于朝政他却是比诸人都要关心。
“就算如此,也不可能瞒那么久。”法正反驳道。
司马懿却是小饮了口茶水,难得就是一口白水,他也能品,随口问道:“伯杲,你如何看。“
“此人若不是逃兵,就是韩遂jiān细。“刘循盯着那络腮胡道:”西凉战事虽起,张让如何胆大包天,也不敢将此等事瞒下来。朝堂还未见报西凉复叛,此人就从陇西到此地,且对于韩遂军,朝廷军势知之甚祥。
再看那人双手处老茧,就是长期握兵器之人,此人有罗圈腿,想来是长期骑马所致。循断定,此人乃是韩遂派来洛阳散布谣言,虚张声势的。文远,等下莫要惊动他人,就将那人擒住,我有话要问他。“
“诺!”张辽应道。不用说,角落的人正是刘循等人,几人因为立太子之争,不好进宫以免出于风口,闲来无事就在洛阳城闲逛,累了就随意找了间茶馆歇息。
此时茶馆内众人的话题却又是转到了立太子之事上,不知那韩遂的jiān细费劲口舌却没有引起众人注意,此时心中如何作想。
“若要某说,立太子之事,还得看刘循小公子支持哪位皇子,哪位便是太子。”起先与那络腮胡起冲突的士子此时正是众人焦点,高谈阔论道。
当下就有人不服,嚷道:“刘小公子年不过八旬,如何能决如此大事,你还是莫要在此胡言乱语了!“
“伯杲,说你呢。“司马懿冲着刘循一笑,刘循也只好白了他一眼,为做声。
“且看他如何说下去。“说话的却是法正,他也想看看那士子是如何说刘循的,同为侍读,不知他法正在他人眼中又是如何。
“你又知晓什么,刘小公子年纪虽轻,但已是名誉天下,rì后更是shè击重臣。这已经是当今天子早早就决定了的,让刘小公子辅佐后人,兴盛大汉,若非如此,刘小公子怎么如此只早就被选为侍读。”那士子正是意气风发之时,那容得他人反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