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吐血昏迷了三天,等刘备被沮授压回来时,人似苍老了十岁。开 心 文 学
见到这个让自己差点气死的白眼狼,袁本初呵呵狞笑了两声,“刘玄德啊刘玄德,你给我说说,你想要个什么死法?”
“明公,明公,这些全是误会,全是误会啊!”哭天抢地跪在地面,刘备又装起了三孙子,若放到后世肯定是演技之神,奥斯卡影帝的不二人选。
瞅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哭丧脸,再想想文丑走前说过的话,袁绍越瞧刘玄德越不顺眼,“刀斧手,给我脱出去砍了。”
“明公请听我一言,明公……”
先前发生过的事情重演一遍,瞅着连鞋都蹬飞了的刘玄德,袁绍哼哼两声叫住刀斧手,咬牙切齿的掀翻了桌子,“刘备你个死jiān细,都死到临头了,你还跟我装像。你不是想说话吗?那你今天就给我说个够,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何话讲?”
“主公,不可再听这等小人胡言。”袖子一摆,三谋士齐齐上前,站在最左面的郭图给刀斧手使了个眼sè,就想把刘备先拖出去弄死。
出来的三位谋士都清楚,刘备这人太能白活,能说会道极尽忽悠之能事,偏偏自家主公又耳根子软,一但再听这丫的胡扯两句,指不定气一消又不砍了。所以他们得赶紧把这姓刘的祸害弄死,恩,马上就得让他死,死的越快越好。
两位进账的刀斧手得了郭图眼sè,互视一眼暗自合计,没敢就这么把刘备拖出去,扭头看向了主位上的袁绍。
正在气头上的袁本初不悦的扫了眼三个阻止自己的文官,越看这三人越不顺眼,沮授这经常和自己做对的混蛋跳出来也就算了,怎么郭图沈配也这么不长眼。
丝毫不知道挥下文官集团为什么急于弄死大耳贼的袁绍,压根没仔细合计,他现在就想听听刘备说啥?
跪在地上的刘玄德瞅着挡在身前的三位谋士,左挤右闯到不了前面,最后心一狠,从沮授裤裆底下把脑袋钻出来了。
古时候文官穿衣服类似于女裙,惊觉跨下不对的沮授,两脚一并,把刘备脖子卡在了足下。但就算这样,也没能阻止刘玄德说话:“明公,明公请容我一言,我就说一句,就一句。”
“让他说!”
刘备钻了沮授裤裆,袁绍看的十分高兴,怒气稍减又想听听他要说啥。
阻止不了的三位谋士暗里一叹,无奈回位,得了空的刘玄德咳咳两声,眼中的泪珠说下就下,眨眼打湿了地面。
“明公请容我申诉肺腑。”刚才还一句话呢,转过头就忘了,刘备说完也不等袁绍反应,带着哭腔便说上了:“先前备到黄河岸边也瞧清楚了,斩杀颜良文丑二位将军的确实是我义弟关云长。但这事情和备又有什么关系?先前吕布趁联合军攻打蓬莱失败时,把我兄弟杀散,关羽并不知道我保了您了,要是知道,他也不能给曹cāo卖命啊?”
“事情当真如此?”眼珠子一横,袁绍这回可不信刘备忽悠,难得清醒了一回:“刘玄德,你们去蓬莱的兵是我给的,打的旗号也是袁家兵马,关云长如何不知道你在我旗下,还是说你早有不臣之心?”
“明公,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备冤枉啊!”心里一惊面现畏惧,刘备哭的更带劲了,“先前我寄居在您挥下假,替您出征蓬莱也没错,但我们兄弟原本是徐州的人啊,关云长怎么就知道我们退回来了呢?这一定是曹cāo老贼知道我跑到您这行的离jiān之计,他怕我投了您的挥下给他添堵才使的坏水。您若是把我杀了,关羽肯定要为我报仇,不就死心塌地跟曹cāo了吗?明公,您可千万不能中计啊。”
瞧见袁绍有可能识破自己的心思,刘玄德心一狠,把脏水一股脑全泼曹cāo身上了。
躺着也中枪的曹孟德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竟然平白给人背了黑锅,不过这黑锅也不算太黑,只能说两人黑一块去了。凑巧,全对!
袁绍听了刘备的话琢磨半天,暗自思索这事该怎么办。杀刘备简单,拖出去一刀砍了完事。但这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于事无补,杀了刘备,颜良文丑也活不过来。眼下河北无上将,短时间内又寻不着,反倒是这哭丧脸手下有位能人,若是他再能把关羽叫回来。
想到连番诛杀自己两员爱将的关云长,袁绍忽然笑了,“刘玄德,任你说的天花乱缀,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实。你说说,要我怎么原谅你,就算我愿意,我手底下这些文官武将也不愿意。”
“对,杀了他,千万不能让这小子活了。”
“腰斩,为文将军报仇。”
“车裂。”
“多有模糊之处,但大面上还能瞧的清楚。
写完了信,刘备又把信交给了袁绍,请明公派得力人士送给关羽。
袁绍瞧刘备如此上道十分高兴,可回过头又觉得麻烦。沮授,郭图,沈配三个混蛋见天盼着刘备身死,事情交给他们肯定不行。
思来想去,袁绍忽然想起个人来。这人名叫陈震,也是位智谋之士,舌言善辨很会说话。怎么个会说话法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个善于钻营的人。
以往袁绍很不待见他,觉得陈震行事太过虚伪。不过眼下吗,这信交给他正好。
于是派亲卫把陈震叫到帐中,秘令其连夜赶往黄河渡口,过河去见关羽。完后又给了他明面上加了个的身份,河北大使。
曹孟德你不是联合吕布打我吗,我到要派人过去问问,看你有何话讲?真当我袁本初怕了你不成?若不是眼下河北粮草不济,我百八十万大军淹也淹死你,你等着,咱两这仇有得是功夫报。
袁绍暗里掐火,陈震打起名号过了黄河,要找曹cāo讨要说法,并准备跟关羽私通。
可这时候的曹cāo早回许都了,经过两次大战,曹孟德已然把袁绍的底细摸个通透。原来你小子无粮啊,我说你兵马那么多,咋就来这么点?原来是闹饥荒了,这真是太好了。
曹cāo心满意足回到自家地盘,领着一班快要死的老头商量半天,正式给关羽封了侯爵。其实这时候大汉朝剩下的官没几个了,曹cāo手底下这些就是砾果仅存的残余,早失去了zhōng yāng的统制力,唯一的作用,便是个大家并不认可的名号。
但这些曹cāo并不管,你们不认怎么的,我还就用着了。
此次曹cāo不光给关羽封了侯,还给自己封了相,自封为大汉承相,自此称孤道寡。不过曹cāo这么干并没有引起天下人多少关注,他们现在的目光全被扬州吸引了,你猜咂地,袁术袁公路称帝了!
传国玉玺丢失好不容易逃回扬州,感觉丢了大人的袁术心里寻思,得赶紧把面子挣回来。完后一瞅修建差不多的皇宫犯了浑,不顾阎象拼死阻拦,悍然登基称帝,建号仲氏,置公卿,祠南北郊。
消息传遍天下,引来无数人喝骂,一时间,袁术算是出了大名,天下没有不骂他的。可人家根本不在乎旁人说词,反而洋洋得意自觉良好,并偷摸重新弄了个假的传国玉玺捧在怀里,暗思道:真的丢了不要紧,只要大家伙知道玉玺在我这,假的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