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崽子!干爹还以为你只顾着折腾,将干爹忘了。开 心 文 学 ”陈仪的心态就像返老还童似的,一见刘健的面就立刻开了个玩笑,同时,两人围着茶桌坐了下来。
老顽童对小顽童,着实有意思。只见刘健笑呵呵的说道:“干爹,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老人家呀!可是香江人不欢迎我这个小顽童,一来到这里,就给我添堵。为了见干爹一面,我可算历尽千辛万苦,九死一生。”
“兔崽子!说你胖你就喘上了,脸皮比城墙还厚。”陈仪的脸故作一板,三分严肃七分调皮,似笑非笑的说道。
刘健mo了mo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有呀?瘦了很多呢?脸上不就是一张皮嘛?哪里有城墙那么厚?”
陈仪看到刘健装傻充愣,有些哭笑不得,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兔崽子!别闹了,说些正经的。”
刘健嘻嘻的笑了笑,这才说道:“报告干爹,孩儿在内陆的时候,为了配合干爹的百年大计,不折腾,不惹是生非,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不过,孩儿刚刚来到香江这里,就有人不待见。所以孩儿为了维护干爹的威名,只好奉陪到底。”
陈仪想不到刘健来到香江之后,就起了这么大的变化。不过,这个兔崽子将话说得那么漂亮,着实让陈仪耳目一新,眼前一亮。
初步判断这个小家伙很有从政的天赋,guan场之上,最为需要的就是圆滑。能够处处占领道德、道义以及制度的制高点,进退有据,有理有节,自然得分不少。至于能力,谋略,手段又是其组成部分。
头角不lu峥嵘虽然有些不现实,俗话说:不招让忌是庸才。但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是最好明哲保身的办法。特别是七运大运的兑卦,兑为口舌,为言语,在现代来说为广告,为宣传,所以高调做事谨慎指此。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土于岸,流必湍之;行出于众,人必诽之。所以必须低调做人才能明哲保身。当然,行度得宜全系于心。
“兔崽子!专捡好听的来说,好话都给你说完了。干爹问你,为什么不一举将新一安和师胜师强连根拔掉?”陈仪开始说些严肃的话题了。
见到干爹商量正事,刘健正了正姿势,从容不迫的说道:“干爹,是这样的,如果一下子将新一安灭掉,那么洪门必将坐大,这样我只不过又制造另一个极端而已。
之所以留下新一安,不仅可以制衡洪门,同时也达到我们威慑香江帮派的目的。如果香江江湖又再风云再起,他们就需要许多时间来划定地盘和利益。不但削弱他们的力量,而且对一般民众的威胁相对就减少了。”
“很好!知道制衡之道,才能借力打力。单凭你一个人是可以消灭江湖各大门派,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且野火烧不尽,chun风吹又生。只有让他们相互消耗,疲于奔命,人民的rì子才能稳定。
干爹虽然住在这里,但是,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解决的。所以,相对来说就忽略了香江大部分人的利益。今天,你能够代表干爹出手,也是值得干爹欣慰的事情。
好了,干爹就不再多说了,你先去洗澡,好好的休息,明天干爹带你出去转一转,让你了解香江的风土人情,地方习俗,对你研究《易经》也是大有裨益的。”
说完,让张龙带刘健去洗刷休息去了。
陈仪对于刘健的在新一安的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同时他还了解到刘健的武功已经和他并驱齐驾了。在道隐观,刘健虽然和师兄师姐们对练。但是,由于彼此熟悉,在对练的过程中免不了下不了手。所以,他的武功只是初入其门,实则上没有什么真正的对抗经验。
陈仪相信,在和新一安的jiao战中,刘健已经真正步入高手行列。四大金刚,写的,它认识刘健,刘健不认识它。看到刘健一脸苦相,陈仪开心的说道:“怎么样?!知道难了吧?!”
刘健拿着书苦着脸说道:“干爹,不带这样整人的?”
陈仪这时笑嘻嘻的说道:“你呀?!不是自以为聪明吗?!这么一点小事就难住你了?!不过,干爹看你的脸黑过锅底,就自动退一步,给你一本《汉字古今对照字典》,一边翻译一边阅读,怎么样?”
“干爹你都说到这个份上,孩儿还有什么话可说。”刘健悻悻的说道。
“兔崽子!别人想学,干爹还不乐意教他呢,你倒好,苦着一张脸,别人还以为是谁欺负了你。”陈仪依旧谈笑风生的说着,难得挪移刘健,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干爹,你知道的,汉语我都还没有学好,现在你叫我学古文,是不是有些拔苗助长呢。”其实刘健心里是不太想学这些古文那么早,而且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限,所以
“兔崽子!你这是什么话呢?汉语不说你学不好,干爹也同样学不好,汉语沉积千年,博大jīng深,干爹现在只要求你将它全部背下来,等你以后的见识长进了,就会慢慢理解里面的意思。”陈仪说着,伸手弹了刘健一个爆栗,随即又说道:“就知道你小子贪玩,这庙街要到晚上才开始呢。等到晚上,干爹带你见识见识香江庙街南墙的同门,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刘健一听到庙街有同门中人,也想见识香江同门有什么奇特之处,于是乖乖的拿着古书坐在一旁仔细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