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赤坂同盟会总部,孙国父一脸的愁容,自这个维民会组建以来,孙国父脸上的笑容就比较少见了,太上皇内田良平和头山满的压力,国内革命大势的不受控制,让孙国父愁白了头发。
汪兆铭站在一旁将一份文件摊开到孙国父面前,轻轻道:“总理,那个华夏会的组织又向我们捐款三万两,并捐助枪支一千余支,希望我们能组织人手在东北抗击rì俄,您看,这是他们的电文。”
孙国父头疼地摆了摆手道:“不看了,兆铭,你说说,若答应他们,怎么向内田和头山交代?”
“那,这援助物资怎么办?”汪兆铭有些心痛地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不能要的,再说了,他们的东西都在奉天,我们派人去拿的话,若是不按他们说的办,他们把这事捅出去,我们还怎么取信于国民。”孙国父心里的忧愁更甚,这个什么华夏会的神秘组织真难缠,有钱有枪的话送到rì本或者福建多好,偏偏放奉天。哎。。。。。。
“总理,要不这样,我们可以答应他们,在东北我们有不少人活动,就派人去接了这笔物资,我们不抗rì,只抗俄,怎么样?”汪兆铭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孙国父听了,紧皱的眉头似乎舒展开了一丝:“倒是个办法,可是我们光抗俄不抗rì的话,怎么取信于他们呢?他们的势力可是很大的,不能轻易得罪啊,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从去年9月份到现在,他们一动捐助了我们超过十万两白银,起码有两三千条枪。”
“总理,我看不妨跟他们直说,把我们的处境跟他们和盘托出,跟光复会和维民会不同,我们的总部在rì本,现阶段不可能与rì本人为敌,想必他们也是赞同的。”汪兆铭有些迟疑地道。
孙国父静静地考虑了一会,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电文上签了字,然后把电文交给汪兆铭,道:“兆铭啊,这事先这么办,替我约见一下头山先生和内田先生,这事不能瞒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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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穿越后一直锦衣玉食的唐大少来说,在这种简陋的小客轮上旅行,那简直是要了他老命了。
客舱里,程文冲和几名武备学堂的学生只要一有空,就对所有‘旅客’宣讲革命口号,rì俄在东北如何的荼毒同胞,从旅顺大屠杀开始、江东六十四屯、海兰泡惨案,一直到最近的rì俄战争,东北数十万同胞无家可归,中东路沿线同胞如何受尽欺辱等等。
所谓的旅客就是唐大少带来的三十名兵痞(还有二十几人留在了武昌和付柱山一起保护候补街6号),还有吕大森送来保护导师的吕施南等十七勇士。
不得不说程文冲等人还真有些本事,尽管他们自己是唾沫横飞,但是看看静静坐在仓房里的四,是作战不是作对,我问你,他们两国是不是都对我国同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吕施南摸了摸光脑袋,尴尬地道:“自然是的,可是我们以一对二,胜算小了啊?”
唐大少拿出一把沙鹰捋了捋头发,突然提高了声调道:“既然答案是肯定的,那我们为何要放过其中一个打另外一个,不公平啊,再者说了,只要是对我国犯了罪地,不管它多强大,都得让他们血债血偿,绝无侥幸。即便我们很弱小,无非是一死而已,你说是不是呢?当初你在施南跟吕槐庭造反,你们的力量能强过清军,你们不是一样造反。”
吕施南顿时又开始热血沸腾了,这位大人物说的对,无非是一死而已,小矬子跟老毛子不都是一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吗,拼一个够本,拼掉两个赚一个,何况凭我的身手,拼掉七八个小矬子不在话下吧,那不是赚大发了。
看着一屋子的热血愤青,唐大少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轻轻叹了口气:不管哪个年代,愤青是永远存在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若不是突然得到了一笔巨额财产,恐怕这会一样地嗷嗷叫跟小矬子拼命去了吧。
从这个方面来说,也不能怪妮可那小妞啊,年轻人的世界,本就是充满着热血、刺激、冒险的。这样一个动荡不安的黑暗时代,确实是热血沸腾的小青年更能吸引女孩子的眼球啊。自己整天窝在家里当缩头乌龟,能有美女喜欢就怪了。
我唐大少也来加入这个淘美大cháo,值得期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