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深山里,悬崖下。
山花烂漫,鸟语花香,树木郁郁葱葱,枝繁叶茂;一条瀑布从山顶飞下来,很像一条白纱,瀑布冲下水潭,激起无数朵水花;鱼儿在瀑布下的水潭里zì yóu自在的游着,与世无争,无忧无虑;偶尔一只兔子从土地的洞里探出头来,向四周张望,又缩了回去。
这里环境优美,山明水秀。
一只大鹰在空中盘旋着,背上还载着一个昏迷的少年,大鹰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向一个悬崖冲去。
悬崖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山洞,被浓郁的灌木丛掩盖了,若是不仔细查看,根本无法看到这里有个山洞。
大鹰落在洞口,驮着少年向山洞内走去。
进入山洞,大鹰小心翼翼的放下背上的少年。
只见这个黝黑的少年,全身通红,像是在发烧,头顶上冒着淡淡的烟气,显得很是怪异莫测。
少年眉头紧皱,似乎很是难受,遇到巨大的麻烦和心结似的。
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迷了;红扑扑的脸额上,一串串汗珠划过,沿着下巴滴了下去。
他的嘴唇不断蠕动,双唇发紫,呼吸急促。
大鹰把少年赤身静坐在深水潭中,水潭里顿时热气腾腾,雾气充满了山洞。
这个少年正是吃了益阳果的上官金。
此时的上官金非常痛苦,犹若置身在一个燃烧的火炉中,全身发烫,又像是被放在沸水中蒸煮一样,痛彻心扉。
他已经被烧的浑浑噩噩的了,迷迷糊糊的恍若隔世为人。
身体的膨胀,让他全身臃肿,脸上,身上全部变形,看起来非常恐怖。
上官金恍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血脉喷张,血液快速的在体内流转,像是在不断迅速地循环,不断地制造新鲜血液,剔除体内的污垢。
上官金从脚到头上,每一个毛孔胀都在大,体内不断的从毛孔中分泌出黑sè、粘稠的液体。
瀑布在不断地冲刷着他上上黑sè的液体,否则,现在的他早就被黑sè的液体包裹了。
全身经脉似乎不受控制的膨胀,在迅速的变粗。
只见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跳,胳膊上、胸前、腿上,全身的经脉此起彼伏,不断地跳跃。
经脉的迅速变粗,像一道道闪电击在了上官金的身上一样,让上官金感到异常疼痛。
静脉内仿佛被吹了气一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上官金此时还有另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官金感到一会儿全身像置身在沸水中一样滚烫,一会儿又浑若置身在冰天雪地一样的浑身冰冷。
这个过程仿佛在经历着开水烫煮和寒风刺骨的交替,若非他有超强毅力,早就支撑不过去了。
但是,即便有超强毅力,换血洗经的痛苦再加上伐髓的撕心裂肺,让上官金昏过去好几次了。
全身骨髓叽哩啪啦的响着,骨骼也在发生变化,像是全身骨头都粉碎了要重组一样,痛苦不堪。
他能撑得过去吗?
此时,族内的上官明正在遥望深山,担心上官明的安危。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上官金虽然没有被族长抓到,没有被野兽吃掉,但是却仍然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
这就是机缘中存在的风险,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爷爷,nǎinǎi。”上官金在昏昏迷迷中出现了幻觉,这是发烧的原因。
“爷爷nǎinǎi你们来看我了?我好想你们啊!”
“我现在好难受啊,我好想喝水。”
“爷爷nǎinǎi,我得到了益阳果。”
“我想留给你们,可是又怕他化掉了!”
他仿佛看到了nǎinǎi蹒跚的背影,爷爷慈祥的笑容。
“水,喝水!”上官金迷迷糊糊的说道。
大鹰急忙送出谁向上官金的嘴里喂去。
已经三天过去了,上官金一直都在这样的梦呓。
在这三天里,浑身疼痛的上官金也昏迷了很多次,一次次的昏厥一次次的醒来,每次醒来都会感觉到身上异常的痛苦。
但是,每次醒来都像是一次重新做人,重生了一次一样,既有不同的体味,但更多的是撕心裂肺。
脸。
唇如冠玉鹰钩鼻,
齿若白玉笑开颜。
肩宽膀阔长猿臂,
虎背熊腰黄金体。
长发飘飘气质盛,
一声长啸贯长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