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元开口了:“光炼石,又名护石,它的特性是会吸纳真气。 首发--无弹出广告在吸纳真气时会依真气的特性放出不同色彩无害的炫光。”说到这儿将手指一伸,三道真气由食指、中指、无名指射出,画过完美弧度分别打到宝石的不同部位。
光石被任天元指气打中,各个部位分别发出淡蓝色、暗红色和青黄色的光芒,光彩交映如梦如幻,再度引起一阵感叹。
任天元的语气渐有信心,继续说道:“因为光炼石的这个特性,在某些地方又被称为七彩石。至于护石这个名称则是来自武器工匠,其实也是因为来自会主动吸纳真气的特性。那件署名的神威宝衣就是混入了护石的粉未,让它能大幅提升对真气的防护力。”
对于任天元的言论,在场的人多是半信半疑。原以为任天元会说些对这颗宝的观感和评价,可是他却介绍起光炼石的用途和由来,而且这些话都是众人前所未闻的事。
雷震也疑惑地看了看同行的雷家人员,他们摇摇头表示任天元这些话和他们无关。
“而这些都还不是光炼石最重要的用途。光炼石的消耗是在于制造法印。”此语一出更是骇人听闻。
来参加这场晚会的人有七、八成都是法人,他们对法印再熟悉也不过了,看看前方的光炼石实在很难与法印作联想。其实他们对法印的来源也有诸多想象,只是他们也仅见过法印的成品,至于制造过程完全没有概念。唯一的传闻就是法印是由天园中送出,而天园又是法天联邦的禁地,任何人都不准接近,更别说入内一探究竟。
南城议长刘照问道:“任队长,你这些话有根据吗?”议长这个问题正是大家想知道的。
任天元笑道:“有关光炼石的记述可由《奇石》、《古今石鉴》、《法天联邦编年史》、《宝石人》、《北方民话》、《工艺?火之卷》和《真英雄?刘裕》这几本书中提到。”
任天元一下子列出数本性质迥异的书本,其中有介绍珍品宝物的《奇石》和《古今石鉴》,历书《法天联邦编年史》,小说《宝石人》,民族童话故事《北方民话》,工匠的高等教材《工艺?火之卷》和人物传记《真英雄?刘裕》。一般人能专精于其中之一、两项领域,就算十分了得。看任天元的样子像是在各个领域都有所涉略,就算不是,也代表着他有一群了不得的智囊团。
不论任天元所言是真是假,至少他让在场众人觉得这位小队长是位很有深度、饱览群书的人,绝非是名只知弄武耍技的武夫。
“你的样子看来倒是不错啊?哼,还真不愧是要当武议团领导者的人!”一个年迈的声音突然迸出。
任天元转头一看,有点尴尬地打招呼:“你看来气色也很好啊,松老师。”
“是啊、是啊,没被病人折腾,气色当然好。一个个受重伤的人都会自动消失,我这种庄脚医生也落得轻松,没事可忙自然气色就好。”松梅尔言有所指地说道。
任天元自知理亏,也就笑着装傻。
其他人只觉得任天元虽贵为小队长,却一点架子也没有,一下子就和南城最高明的医学老师打成一片。有了松梅尔这个活例子,不少权贵者和他们的女儿们,也纷纷靠上来了……
光炼石的原矿也大受欢迎,以数万余金印售出。
而接下来凛主簿捐的名画、李司总的古董,光彩似乎都被光炼石吸走了,仅以平凡的价格卖出。然后长青回颜自行雕琢的青玄石,也以比平时较低的价格卖出。
最后被拿出来的是任天元的捐赠品。
经由任天元的谈话,让人对他捐出的东西充满期待和想象……
锦布下是件小东西……掀开,是个雕刻精美的玉盒……开盒,是个平凡无奇的小?圆?球……
这就是任天元、武议团小队长捐的东西吗?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深。
在场众人几乎都对玉盒中的东西兴趣缺缺。
既然是几乎那就有例外,雷震就是一例,此外还有两个人见到玉盒中的东西眼神都变了。
松梅尔一直想知道真元玉的制作方法,对名医生而言,真元玉的用处极大,如果有颗真元玉能长期留在身旁让他研究,不知有多好,眼前的机会让他极度兴奋。
另一位则一直留在会场的角落,雷震也曾注意过该人。
那是在会场中少数雷震不认得的人,而且他的功力还让雷震一直看不透,只是这个人似乎没什么恶意。然后他第二次引起雷震的观注,是在任天元说出光炼石是制造法印的主要原料时,他脸上表情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像是一件保护很久的秘密被揭穿了的那种神情。
现在真元玉的出现又让他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他看着任天元好像在盯着一个会造成极大危险的人物,如此警戒、小心,又像在观察一个异物般的好奇,混杂成奇怪的神情。
他小心地将真气释出,想要一探那位神秘人物的虚实,可是当他的真气一接触到那位不知名的仁兄时,就引起对方的注意。
目光一闪,四目相对。
被发现了!
既然没办法暗中探察,那就来明的直接过去和他搭讪。只是雷震才想起步,那人就转身离开,雷震只得偷偷地吩咐族人进行跟监,希望能有所收获。
“五百金印!”终于有人出价了。
一个令人不解的价格!出价的人是松梅尔。
“松老师,你是在开玩笑吧。”一位学院的学生说道。
“哼,不懂就别多说!”松梅尔严厉的骂道。
松梅尔不想多作解释,万一有其他人也知道那就是真元玉,一定会跟他抢。
只是松梅尔的出价让人议论纷纷,因为松老师一向简约,五百金印足足够他一年的开销了,这代表那个东西一定很有价值。
“哥,那是什么东西?”雷霏问了。
雷震故作神秘,笑而不答。
觉得受到冷落的雷霏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雷震!”
雷震这几天来已经摸清楚雷霏的脾气,让她翻起脸来可不得了,当她用名字来叫人时就代表她开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