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刘文路的计划,是先去安乡,与信王赵榛的大军会合,随后在一同前往英山军营。 可是现在刘文路报仇心切,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去安乡了,干脆便是让信王赵榛自己出发去英山军营,而刘文路则是直接赶赴英山军营,找英宣报仇。
那名士兵听了,当即便是对刘文路抱拳喝道:“小的领命。”说完便是转身退了下去。而夏诚等人对于刘文路的这个安排也是没有任何意见。当即,义军联盟大军立刻改变了方向,浩浩荡荡直接朝着英山军营前进。
刘文路震怒之下,直接发兵就是朝着英山军营杀去,而在安乡,还未等刘文路的回信发来,信王赵榛就已经集结好了兵马,准备朝着英山军营进发。虽然还没有得到刘文路的回信,但是以信王赵榛对刘文路和龙泉军首领彭友两人的了解,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怎么做,信王赵榛也是猜得到。
这次不但王旦被杀,。”
“‘石门武功山’?”雷轰豹重复了这个字,随即突然眼睛瞪得老大,他立马就想起当日在灃州灃阳城内,那几名前来报信的士兵所说的话,击败王旦的敌军正是打着‘石门武功山’字旗的军队。当即雷轰豹便是连忙上身往孙师爷一探,伸手抓住孙师爷的胳膊,急问道:“孙大人,莫非那支击败王旦,夺取安乡的大军已经来了。”
被雷轰豹这么一抓,孙师爷轻轻皱了皱眉头,没有急着回答雷轰豹的话,而是低头望向了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雷轰豹的手。雷轰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给缩了回来,对着孙师爷抱拳说道:“呵呵,抱歉,孙大人。末将刚刚情急,多有得罪,还请孙大人莫要见怪。”
甩了甩被捏的疼痛的胳膊,孙师爷的脸上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微笑,笑着说道:“雷将军不必介怀,你说的不错。算着时日,应该是那支攻破安乡的军队赶到了。所以明日一战,雷将军可要小心一二。对方可是有斩杀王将军的大将坐镇,雷将军切不可大意啊。”
得到孙师爷肯定的回答,雷轰豹的脸上顿时就是露出了一股火热的战意,所幸其他人都忙着给英宣敬酒,没有几人注意到雷轰豹和孙师爷这边的异样。雷轰豹当即便是拍着胸口说道:“孙大人且放宽心就是,明日一战,就看我的吧。”
看着雷轰豹那充满自信的表情,孙师爷暗自点了点头,他丝毫不怀疑雷轰豹能够得胜。这次他特地跑到雷轰豹这边说起这件事,为的就是激起雷轰豹的战意,好让他明日可以发挥出全部的力量,孙师爷相信,只要雷轰豹能够发挥出全力,天下无人能敌。
不过孙师爷的心里却并不是完全放心,至少在孙师爷的脑子里面,还残留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支神秘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来路?斩杀王旦,只需要一名顶尖的武将,而要击败王旦手下那排开。雷轰豹骑着火红的红色战马,身穿金甲,身披火红色的战袍,头戴金盔,手持一杆金色的方天画戟,一脸傲然地矗立在阵前。而英宣、孙师爷以及一众部将,全都坐在关上,笑呵呵地观战。
虽然昨天孙师爷告诉英宣,击败王旦的盟军可能来援的消息之后,英宣的确是有些吃惊。不过随后雷轰豹立马便是在英宣面前保证,定能将来援的盟军击败。英宣想起雷轰豹的战绩,也就再次将心放回了肚里,一脸轻松地看着雷轰豹作战。
而此刻,在另一边,刘文路、夏诚以及信王赵榛带着各路义军,纷纷鱼贯从营门内走出,各路义军的兵马也是纷纷列阵。昨夜刘文路和夏诚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出个办法让信王赵榛来打头阵,看信王赵榛今早的表情,恐怕是不会改变主意了。
他们无法,看来还是得换个人来打头阵了,不过唯一可以放心的是,若是盟军战败,对信王赵榛也没有什么好处,只要战况不利的话,信王赵榛肯定会主动出战的。
看着在前面耀武扬威的雷轰豹,刘文路不由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雷轰豹给碎尸万段。若不是因为雷轰豹,盟军的战斗力就算是不如英宣军,靠数量硬堆,也能将英宣的军队给堆死。可就是因为这个雷轰豹,才会使得盟军连尝败绩,刘文路才不得不放低身段,去求信王赵榛。
当即,刘文路便是阴沉着一张脸,直接便是喝道:“如今英宣狗贼就在对面的英山军营。诸位英雄好汉,我等既然立誓要铲除英宣狗贼,今日就是和英宣狗贼一决生死的时候了。只是这雷轰豹助纣为虐,甚是可恶,何人敢去除了此人?”说完,刘文路便是转头望了一眼信王赵榛,心里可是期待着信王赵榛能够应下来。
只不过让刘文路很失望的是,信王赵榛此刻却是根本没有望向他,而是撇过了脑袋望向了另一处。其实倒不是信王赵榛故意无视刘文路,而是此刻信王赵榛心里最关心的正是自己军中的情况。远远望去,只见在石门军中,单宏飞将军等人正在驻马立在石门军军的最前面。而最得信王赵榛关注的花中龙,此刻双手被反剪绑在后面,单宏飞将军和王之义还各自抬起一只手摁在了花中龙的肩膀上。花中龙苦着个脸,想要动弹,却是被单宏飞将军和王之义合力将他给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