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起杨依依:“还是我来吧。无弹出广告小说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给外人看见也不好。”高扬别有深意地瞅我一眼,眸间都含了些情意。
心头突的一跳,天!只顾着帮他解围,竟忘了他会误会!我有些懊恼。
杨依依见着连最后的肢体碰触都没了,有些嗲毛了,立即推开我:“我忽然觉得清醒了不少,无需搀扶了。多谢宁姑娘了。”转而求助般地看着高扬:“高公子,既然好转了,还是送我回府吧!不要麻烦宁姑娘了。”
“啊呀,我真的不麻烦的哦!”
“不要了!”她一跺脚,竟是恼怒起来,往前面急匆匆地走了。高扬见状,又想留下来陪我聊一会儿,又怕她单独走迷了。
“快去追吧!”
他犹豫了会儿,给了我一锭银子:“你出门在外,用着钱的地方多,先备着吧。何时来高府说声就好!”我也不客气,直接收下了。
告别高扬,酒足饭饱,慢悠悠回到阳春客栈,回到被窝里就蒙头大睡。依稀间听见门外有过客路过的声音,吵吵嚷嚷的,一晚上没睡踏实。
半夜被尿意逼醒,解决了生理问题后觉得口干舌燥,倒了杯水灌下去,清凉了不少,却听门外又有路过的声音,小二还一直殷勤地唠叨个不停:“我们阳春客栈在柳州说第二,还真没人敢说第一!”
那只能说明柳州太废了!这种质量都能排第二?
“客官有所不知,我们生意是一天天的蒸蒸日上……”孰料这小二像是讲不完般,方才一直睡不好的怒意一下子冲上来,我往门外吼了声:“给不给人睡的!”
吼完后觉得舒服多了,他们也不说话了。滚回被窝里,安安稳稳的睡了下半场,竟是没有人再来打扰。
第二日清晨,我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舍得磨蹭着起来,睡得精神饱满,却容易对着东西发呆。此时又听见隔壁一阵大动作,摔碗摔盘子的声音都出来了。
我走出门外,唤来小二哥,让他去看看什么回事。他却笑起来:“莫得个事儿!隔壁那个是大户人家,摔了什么不能赔呀!说不定还能讹他一场。”
我挑眉,这样都成?小二乐颠颠地去干活。我也只好当没听见,下楼去买了包子,嘴里正咬着一个上楼,却隐约瞅见一个人影窜进了我的房间。
这家阳春客栈真是住不下去了!这么明目张胆地进我房间没人看见?我大怒,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房门,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用力一推门,正是一个人定定地站在桌边!
那人听到门边声响,手边动作顿了顿,却不急着把身子转过来。
“你是谁?在我房间里做什么?”看他打扮华贵,定不是来偷东西的。见了我还敢淡定从容地继续干自己的活,太奇怪了。
“咳咳,是我,宁姑娘。”那人转过来,一脸讪讪之色。
“余益?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该在高府么?这是我闺房耶!而且你怎么进来的?”虽说对那套闺房之说嗤之以鼻,但是谁也不爱别人来自己房间乱动的。
他手中拿着一串大钥匙:“这是去掌柜那儿拿的。我一个个试着钥匙进来的。昨日我们并未在高府安寝,在半夜的时候来到了这家客栈。”
去掌柜那儿拿的?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偷出来的了。我听见他说“我们”二字,身子立刻警惕起来:“瑾王也来了?”
“嗯。说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还在屋里睡。怕是昨日出来时进了风,喝几次中药便好。王爷昨个儿入睡前特地吩咐我,明日早晨来给姑娘送早膳。”他指了指桌上丰富的菜肴,跟我刚才在街边囫囵吃的包子是不能一提的。
我蹙起眉,“我已经吃过了,王爷不舒服,快去把这些给他吃。怎么最近身体这样反复?御医都是白拿俸禄的吗?”余益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色:“我听闻姑娘医术过人,不如移玉步去帮王爷看看?毕竟是相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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