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而他们的联系似乎只有如歌，如歌将她和战枫所有的事告诉玉自寒，战枫看着如歌关心玉自寒，但是他们两个人互不了解。

“歌儿怎么办？”

玉自寒看着战枫，她曾经让如歌爱到骨子里，是如歌所有快乐的源泉，但也是他让如歌的梦破碎，经历苦难。

玉自寒从不否认战枫对如歌的爱，但是他让恨蒙蔽了双眼，放开如歌应该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可这不值得可怜。今天他问她这个问题，也说明如歌在他心中仍然是重要的，他仍然爱着如歌。

玉自寒一笑，“她值得更好地。”

“她爱上了你？”

战枫的话很平很静，没人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心里的苦涩。

“你错了，她爱的是那个人，”玉自寒有些无奈的说，“对我只是亲情。”

“不可能。”战枫肯定的说，暗夜罗说过，如歌不可能和那个人在一起，因为上天的诅咒不可能打破。她又怎么会爱上他呢？

“没有不可能，你说歌儿爱上我，可是，歌儿只会叫我师兄，所以我只会是她的师兄，她的家人。”

“这就是你的理由吗？”

“她会幸福，但她的幸福不会是你我。”

“你不觉得这是借口吗？”

战枫走了出去，他知道玉自寒说的话是真的，如歌的幸福不会是他给的，从他放开如歌，他就失去了这个权利，可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心仍然接受不了。

静渊王府最高的房顶上，别人看不到得位置，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战枫寂寞的身影。

你在心痛，你的心再滴血，战枫，我说过，你会后悔……

半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离玉自寒和乔羽璇成亲的日子还有三天，王府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如歌只有在战枫来的那一天见过，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他，他们真的生疏了，如歌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如歌这些天一直在帮着准备嫁衣之类的东西，她想，她也快离开了，和雪一起，那，这儿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无关了。

“丫头，回魂了。”雪在如歌面前摇摇手，庸懒得坐在如歌身边。

“啊？”如歌疑惑的看着雪，“你说什么？”

“丫头，把嫁衣换了吧？”雪一手扯过如歌刚叠好的嫁衣，摇头，“换成白色的。”

如歌一手打落雪的手，扔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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