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型,几乎把整个床铺都占了。
我爱怜地给他盖上被子,他还打鼾,那鼾声就像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我定定看着他,越看越喜欢,我觉得此刻他的鼾声就像音乐那样,透过我的耳膜,钻进我的心。
呵呵,周总,您也许又要笑话我了。我知道我实在有点傻,我一边听着他的鼾声一边幻想着我们的未来。我甚至觉得我的肚子也在呐喊,哦哦我的乖乖,你一定在刚才那一刻已经在我的里面扎了根。’
我说我越听越糊涂了雨儿,你说什么在你的肚子里呐喊?
‘小孩呗,傻样。’刘雨儿笑了,很甜蜜的红在她的脸上,‘我想就在方才,我和林语堂的结晶正在酝酿,想到这些我就幸福地傻笑起来。
正当我沉浸在对幸福的憧憬中,林语堂醒了。
我说语堂你醒了,刚才你睡得可真香。唉,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睡不着,唉,这段不知怎么了?老是爱做梦。他翻了个身,叹了口气道。
我说语堂你可能是太累了。
他说唉,可能吧。
我说语堂你梦见什么了?梦见我了吗?我的目光里充满期待。
他说对,老是梦见。
我说语堂你梦见我在干什么?
他说梦见……唉,还是不说了吧。
我说语堂你说你说你到底梦见我在干什么?是不是……我想起方才那一幕来,那充满激情让人血管喷张的一幕。
他说还是不说了吧。
我说要说要说一定要说,语堂你说说看,梦里的我和现实有什么不同?
他说很疯狂,像一个荡.妇。
我说对对对,我就是你的荡.妇,男人不是喜欢在家里老婆像荡.妇么?一定很刺激对吧?因为太刺激你更加睡不着对吧?
他有些不耐烦了,说玉儿你说你烦不烦?我说不说就不说了。
我躲进他的怀里撒娇,说语堂人家一定要你说嘛。
他说好,那我告诉你,以前梦见你呢总是很甜蜜,最近梦见你呢总是很生气。
我说到底为什么呀?语堂。
林语堂说你不明白?
我说你不说谁能明白呢?
他说雨儿,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说对啊,语堂,你不是说过对我是日思夜想的么?既然日思夜想,我钻进你的梦里不正如你所愿,你应该梦里也乐开了花呀。
他说以前是这样,白天看见你我心花怒放,晚上梦见你我梦里也开满###。
我说就是嘛,语堂,人家也一样,在有你的梦里总是开满了###。而且呀,还有蜜蜂在花间飞来飞去采蜜,更奇怪的是我还看见你也变成了蜜蜂……
刘玉堂说呵呵,你是说你变成了甜蜜的###?
我说是的,最多糖的那朵。
林语堂说是啊是啊,以前是,可是最近不是了。
我说嗯?最近怎么不是了?
最近你在我的梦里总是很邪恶。林语堂说。
我说语堂我怎么邪恶了?
林语堂说难道还不够邪恶吗?你跟周伯通……
我说语堂你怎么又说回头了?我再一次重申,没有,真的没有!他连我的手指头都没有动过。
林语堂说雨儿,你不觉得难受吗?明明有的事情你不承认。我说过了其实你要是承认了我也不怪你。可是,你不承认让我感到很难过。
我说语堂你疯了?没有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呢?
你不承认说明你们心里有鬼,你们一定有更大的阴谋!林语堂的脸扭曲得有些难看。
我有些火了,我说林语堂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林语堂说你实话告诉我就行,那周伯通是不是很殷勤,对你。
我说是啊,很殷勤,他说你交代的,他能不对我好吗?
林语堂说我是交代过他要好好照顾你,可我没有交代他什么都照顾,他,他都把你照顾到床上去了!
我说林语堂你混蛋,你凭什么断定我就和周伯通一定发生过那种事情?
他说很简单,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你还亲口告诉了他。你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还不是为了让他感激你吗?他一感激你,又想起他那顶绿帽子是我给戴上的,而你又是我的人,他凭什么不下手,也给我戴上一顶绿帽子呢?
我真的愤怒了,我说林语堂你真是不可理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
他也激动起来,难道大多数人不是这样的吗?哪个男人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会舒服呢?噢噢,我实在是太失误了,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会告诉他这些的。我要知道,我怎么也不会把你往那老虎口里送。
我说林语堂你讲不讲道理?是你送我去的,你难道还想赖我不成?
林语堂说不赖你不赖你,我如今只赖我自己。雨儿我真的不怪你,可你为什就不能说实话呢?你说,周伯通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的包庇他?
我觉得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吼道,林语堂你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你,我就是跟他了,怎么啦!
他笑了,很阴森那种。他说这就对了,你看你看你终于说出来了,说出来多轻松啊!
我说林语堂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变态啊,非得要自己的女人跟了别人你才高兴。
他说没有没有,其实,这一切我早就料到了,只不过我想听到你亲口讲出来。嗯嗯,刚才我录了音,你想听吗?
她觉得大吃一惊,想不到林语堂给我来这手,我说林语堂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说其实也不为什么,我只防身不害人。周伯通知道得太多了,我不能不留一手。
我说你真无耻,林语堂,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我?
他说雨儿你不要生气,人本来就是生来给别人利用的,我利用你,别人利用我。要知道你有价值别人才会利用,要是没人利用你,说明你没有价值。说实话,我把你藏到周伯通那里,早就料到了这一天,其实这件事情发生了,我一点也不意外,相反,我很高兴,雨儿,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一听,觉得心里毛乎乎的,林语堂啊林语堂,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原来全是假的,你不过当我是可以利用的一条狗或者一只老鼠。
我说林语堂你真卑鄙,我跟周伯通真的什么也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
林语堂说狗屁,雨儿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刚才我们做那事的时候,你叫了谁?
我说我不是叫你吗?
林语堂大声道,去,你是叫我了,但是到了最后你竟然大叫伯通伯通真舒服,我还想。”
“是吗?她是不是那样叫你了?”李玉儿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问。
“我也不知道,雨儿说她好像也不记得了。”我有些尴尬道。
“不记得?我看……”李玉儿的眼神很尖锐。
“哦哦,玉儿,你别乱猜。看看,你又打断我了。”
“好好好,不打断,你说你说。”
我再一次点燃香烟,吐了三个圆圆的圈儿,我看到了李玉儿几分着急的神色,心里暗暗高兴。
“那刘雨儿说,‘是吗?林语堂你真会造谣。’她说其实她当时心里真没底,也许太过兴奋,她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忘情的时候叫过我。
我再一次提醒她说,雨儿你知道我只喜欢玉儿,你可别乱想。
她说知道我知道,不过,我当时可能太过忘情,真的叫过你也是可能的。”
李玉儿坐不住了,说:“看看,看看,还说没有呢,她都忘情了,跟别人的时候都叫你的名字,你可真花,美女你是见一个撩拨一个!”
我忙说:“玉儿,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怎么知道刘雨儿会那样呢?也许,我实在是长得太帅气,让刘雨儿无法忘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