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看着窗外,眼神空洞的像是死掉了。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他就这样走了。他还会不会回来?
难道老天就如此狠心?为什么要告诉自己是江家的女儿,为什么要让自己与他一夜之间变成仇家?这样的亲人要不要认?认了又有何用?
月儿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依然只有小小的一扇窗,以及窗外阴霾的天空。
“月儿,不要再看了。”舞墨披了件披风在月儿身上,担忧的说道。
“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月儿指着窗外对舞墨说。
“月儿,你不要这样。”
“我要出去找一找,找一找。”月儿把披风脱去不顾舞墨的阻拦跑了出去。
因为天气的缘故,街上并没有多少人,月儿没有两步就会拉住一个路人问道,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白发男子从这路过。
当然,每个人的回到都是一样的。
“舫主。”月儿呼喊道,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春风乍起,今日或许能迎来这个春天的第一场春雨。
月儿继续询问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他坚信,舫主就在这附近。
“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白发男子?”月儿问向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待看清了那男子的脸赶忙行了一礼,匆匆离去。
“月儿!”男子喝着她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月儿苦笑,他不是说过与自己再见只当是陌路吗?
“没什么,多谢关心。”月儿答了一句,脚下加快了脚步。
“月儿。”楚承云上前拉住月儿的手腕道:“你究竟怎么了?”
月儿鼻子一酸,拨开楚承云的手说:“你不是说过吗?再见只当是陌路。”
楚承云微叹一口气,“我都看开了,你又何须执着。”
月儿无奈一笑,寻不到他,倒是与旧友重归于好了。
“想喝酒吗?想的话就跟我回相思阁。”
“月儿果然是我知己。”楚成云笑道,“我早就想到你的相思阁中去喝上一碗月儿你的私酿了。”
月儿强打着精神回到相思阁,却发现阁内乱糟糟的,一个男子正与牡丹在阁梯之上拉扯,舞墨则在一旁试着将男子紧抓牡丹的手拉开。
“这是怎么了?”众人见老板娘回来了,忙闪出一条路,让月儿上了阁梯。
牡丹面色通红,头发上的钗饰落了一地,鞋子也被那男子踩脏了。
“你是何人敢来我相思阁闹事?”月儿怒道。
那男子打量了月儿两眼,挠了挠围了一脸的络腮胡子龇着牙嚷着:“你又是谁?老子今天是来把这个不要脸的剑妇带回家的。谁拦都没用!”
“我相思阁的人岂是你说带走便带走?”月儿拔下头上的簪子扎向那人的手骂道。
“哎呦!”那男子忙将手松开,用舌头将手背上冒出的血一舔指着月儿骂道:“你个臭。。。”
“咣”的一声响,那男子便被楚承云一脚踹下了阁梯,他男子见自己吃了亏更是不依不饶,他站起身指着楚承云道:“我告诉你们,这个女人是老子家买来的妾奴!几年前给我们一家老小灌了迷汤跑了出去,前几日街坊来报新开的花柳管子中的头牌便是我家当初的那个妾奴,我自然要来把她要回去!哼!”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继续说:“我告诉你蔡珠儿!别忘了你爹把你卖给了我做妾,你的卖身契可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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