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与舞墨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起身,看向门外。
花牡丹一身粉色榴仙裙,头戴八宝金钗。不慌不忙的对月儿行了一礼道:“阁主回来了?牡丹特来问好。”
月儿与牡丹虽不及和舞墨亲近,但她念在与其同时花舫出来的人对牡丹很是照顾,即使牡丹曾出卖了自己也未曾多加追究。但是月儿明白,她与花牡丹之间相隔着的距离,何止千万。
“牡丹来了怎么不进来呢?”月儿笑道。
“不敢贸然打扰了阁主与舞墨姑娘的雅兴,见阁主一切安好,便放心了。”说罢又行了一礼,便匆匆退下。
“这花牡丹看起来怪怪的,你消失的这几天,她可是跟个没事人一样。记得当初舫主被抓走,牡丹可是急的不得了呢。”
“我与舫主在她心中的分量怎么可能一样。”月儿打了个哈欠,“舞墨,我先睡下,以后还有的忙呢。”
“好。”舞墨替月儿将门窗关好,走了出去。
经过一天的休息,月儿终于恢复了精神,她坐在览阁之上,观察着到相思阁中的每一个人。
“月儿,你看到那个手里面拿着一把古色折扇的男子了吗?”舞墨站在一旁道。
“看到了,长得颇为俊俏呢。”
“他最近经常来我们相思阁,却只喝酒,不碰姑娘。你知道他是谁吗?”舞墨附在月儿耳边说:“他是江丞相的侄子,江世召。”
“哦?”月儿眼前一亮,这竟是遥不及仇家的侄子啊。
“江丞相家中无子,便把这江世召视为己出。在这卞国里,没几个人敢招惹我们的江公子呢。”
“是吗?”月儿轻笑,“我去会一会他。”
月儿打扮成相思阁中的普通姑娘一样,拿着一小壶就朝江世召走了过去,壶嘴一歪,那酒水便“哗啦啦”的倒在了江世召讲究的鹤毛大氅上,江世召周围的人大喝一声:“小心!”
月儿只当是听不见,看了看壶中的酒水还剩多少,便继续朝前走着。
“岂有此理!”江世召将大氅摘下递到下人手里,追到月儿身后抓住她的肩膀道:“站住。”
虽是初春,月儿仍换上了薄衫般的夏装,被江世召这么一抓免不了衣角脱落了下来,露出绣着蔷薇花的抹胸。
月儿将手中的酒壶放下,拉过肩膀上的衣服,白了愣在那里的江世召一眼道:“莽撞东西。”说罢,提起酒壶,消失在众人眼中。
“主子,主子你怎么样?”替江世召拿着大氅的下人问道。只见江世召拿起大氅闻了闻落在上面的酒香陶醉的摇了摇头道:“去,告诉她们管事的,我要那个姑娘。”
不一会,舞墨便将江世召等人引到雅阁中去,舞墨假装为难的说道:“这位客官,你要的那位姑娘不能见客?”
“哦?”江世召冷笑,神情举动都像极了一个风流不羁的纨绔子弟。他身旁的下人见状便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舞墨笑道。谁知那下人却又拿出两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姑娘看清楚,这钱买下你花舫都是够得。”
舞墨正要答,一男子却不请自来推开了雅阁的门道:“江公子还是把钱收起来吧,你要见的女子实非一般的姑娘,她可是这相思阁的主人。”
舞墨紧蹙着眉头,看着眼前神气昂然的玉连清,暗道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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