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说吃饭走了这么久。开 心 文 学 ”
“去个清静的地方。”
“不会是山野的农家?”
“也许吧,很有特色的。”
“先生夫人红阑路到了,前面拐弯进那条支路就是蘋洲花园。”
“谢谢。”
“在这里呀,没见有农家。”
“走吧,不是农家是你的家。”
“我这里没有家。”
此时天已黑尽,花香林浸的小区里人寂罕见。看灯亮不过15%入住率很低,他们乘电梯来到楼上出电梯门。
“你在这里也有家。”
“嗯,等会开门时你把眼睛闭上。”
“这么神秘?”
“看了就明白。”
“哇,直是别致,象夏宫的风格。”
“你怎么联想到俄罗斯。”
“我也喜爱建筑,象中国的雕梁画栋、欧洲的巴罗克、洛可可、哥特、以及现代的概念式。”
“呵,没想到还颇有深度。”
“我也喜欢林徽因,就有些偏爱。”
“那么说还有更多的。”
“现在划分更细,按国家有中国、新加坡、日本、英国、法国、美国等。常用如欧陆、欧美、地中海、澳洲、非洲、拉丁等统称。”
“把我头都说晕了,你喜欢这里的风格吗。”
“突出了豪华与雅致,以白黄蓝为主调,在豪华中显清淡,在平凡中显精巧。”
“还没有看完,就有这么高的定义。”
“从玄关与客厅,就可想卧室与书房的秀美。”
“万一不满意?”
“也就是评论与欣赏而已。”
“要是你住呢。”
“我,开什么玩笑。”
“正经的,不开玩笑。”
“学长,你在玩游戏。”
“这是你全部的证书,也是我送的一份惊讶。”
“太让我意外,真佩服做得如此的秘密。”
“饿了吧,准备了些冷菜。”
“少不了红酒。”
“说对了,法国chateaulafite1959。”
“我都已经醉了。”
“马上会有法式牛排,是伯爵伦新生活牛排陵江旗店烤制,用保鲜箱最快的速度送到。”
“太浪漫了。”
“生活就应该享受,这里就寄托我真实的感情。”
“包括我。”
“我们彼此心领神会,已不能用优美的语言来表达。”
“你不会顾及已有的家庭。”
“相信我们都能处理好。”
蜡烛点亮,在长餐桌的两头。他们默默地用刀叉轻轻的切、小口的品尝着香酥微焦的牛排,啜着醇正的红酒。有时对视一下,莞尔一笑。都清楚还有很多话,只是未到时候。蔓去清理餐具,司徒陉先去洗浴。当蔓去浴室里,一应俱全。学长真是细心的男人,不愧是精品。在他准备餐饮时,她就将几个房间稍事浏览。无可挑剔特别是主卧,此时想起李煜的《菩萨蛮》:铜簧韵脆锵寒竹,新声漫奏移纤玉。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雨云深绣户,未便谐衷素。宴罢又成空,梦迷春雨中。知在偷情,又能怎样。
他们很矜持,没有山呼海啸。蔓是第一次,曾经的运动已破了红。司徒陉也不去思索,那样太幼稚。蔓能接受这一切,说明思想相当成熟。完事的那一刻突然想起儿时,与一群男女小伙伴在河边玩的情景。后有首《忆江南》:清水岸,荡漾碧波岩。戏谑顽童丛苇滚,打湿衣裤互相攙。慌乱解裙衫。看到女伙伴的肌体,如今夜这般清纯。
“满意了吗。”蔓娇嫣地
“都仙人般的享受。”
“第一次没有经验。”
“更多是精神上已入绝佳状态。”
“我也能感觉到。”
“有两点还是想说。”
“我没有任何的要求。”
“我们单独会面的机会不多,再是不能对你有任何的承诺。”
“有了这份爱已足够。”
“今后呢,更多的时间甚至到老。”
“爱你就是我的全部,知道金岳霖。”
“我们不能生活在同一年龄段,或是相见恨晚。”
“人生时都不是自己定,但爱是可以自己决定。”
“当我不能陪伴你时,请你原谅。”
“我会有自己的生活,心中有你就不会孤单。”
“你家人呢,还有世人的议论。”
“父母会有交待,谁知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况你也孝敬不少,我都全部转去。经济上宽松,作女儿的也莫过如此。世人的话好说,现单身贵族多了去。”
“有首《画堂春》:万千浓淡蕴暑寒,宛然饰色青丹。旧痕新影巧镶鸾,焦尾重弹。浅露院深运墨,疏云径曲垂竿。神来笔韵染香坛,共辇飞鹳。”
“我也有首《最高楼》:愁如织,红杏散残英,风雨去来轻。带湖淡淡新归处,更啼数日欲留卿。负年年,空觅得,苦相倾。恨不尽、采菊篱下月,恨不尽、把樽窗上雪。休莫问,事功名。隆中有对今难见,乾陵无字后能明?点西园,眠醉柳,眷花声。”
“把后事想得如此艰难,我会与你共勉。心情犹如《醉花阴》:秋霭晚湖沙鹭早,幕起云霞渺。舟荡月残边,扰动栖鸦,满载一船恼。空箫玉瘦人吹老,恁地何时了。犹把旧词离,几许深深,细雨梧桐晓。”
“那年暑假去海南,碧兰无穷的大海,有了《鹧鸪天》:晓月疏星伴海风,椰林深处舞翩匆。波光随影青山远,云霭逐潮碧水穷。长梦后,又相逢。涛声千里应如衷。春愁自古难消去,身付莲台是尽空。”
“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享受焉。”
“不愧是北大的高材生,倒背如流。”
“学长更是中庸之成就者,学妹仰慕不已。”
“那里,都有点迂腐了。”
“不然,有九鼎之说。王为九、侯为七、夫为来了。”
“我也在官衙里混了这些年,再笨也看出其中的门道。那就是一个为中者,能左右逢源。”
“学妹真是旁观者清哪。”
“历史上好多朝代的为官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换了几个皇帝还是稳坐太师椅。后能明?”
“你不也有:犹把旧词离,几许深深,细雨梧桐晓。”
“只有这点是真的。”
“相信会一生这样。”
“累了吧,去浴室给你好.xzsj8.好的搓背。”
“也是,难有机会享受一翻。”
蔓与司徒在相拥中,平静的对视着。一会儿他再也没睁开,紧抱的手也松了。她全没了睡意,许是女性难忘的兴奋。对于肌肤的亢奋,
向来没过多的追求。家庭与孩子,也未作更多的考虑。一直都把情感与志趣,看成自己精神的乐园。国外有很多哲学家、音乐家、思想家、作家,科学家、甚至总统,都能孤独的一生。看张爱玲也曾爱过人,也与人结婚或同居。但从来都没放弃对志趣的执着,作为那些人生中的插曲,趣同则路不同则歧。创造主旋律,把握乐曲内涵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