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我说,“你们不陪新娘子,这会找我做什么?”
小月道:“不是我找你,是画姐姐找你。无弹出广告小说 ”
“没说什么事么?”
“没有,你去了就知道了。”于是我和小月一齐往后面走来。
大殿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马上,三位将军就要拜堂了,不知道画在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急事。我和小月在后堂找到了她。
一见面,田画就问我,“哥,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不好瞒她,把刚才的事情简要的向她讲述了一遍,小月和画两人听得张大了嘴巴,画说,“怎么不多叫上些人?黑灯瞎火的,万一中了埋伏怎么办?”
她这话我倒没有想过,真的没想过,当时只知道事情紧急,如果再跑回王宫来叫人,恐怕,那个被虏走的女人就遭了毒手了。
但是我还是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月也在旁边搭腔,“是呀是呀,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叫我们怎么办?下次不许了哦。”
我问道,“画,你找我有什么事?”
画说,“刚才我父王找你不到,因此要我来找你,她说,爹想借这次的机会,为我们补办一次。”
我懂她的意思,也懂得田王的意思,毕竟田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上次是在龟船上,且刚刚冲出牢笼,要说大操大办,确实也没有条件。
这次我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一有了机会,他还是首先想到了我们,内心的感动是无法表达的。
当晚,我们就补办了一次,与三位将军不同的是,我是牵了两个新娘子的手进的洞房。
一宿无话,(后面的事就不说了,你们应该知道)早上起来,我派了的,真没有几个,试想,当时上船的那些人,多数是孩子,会些手艺的又多半沉了海,再就是一群大老粗的连弩兵,这么些年,可以说连个老师都不好找。
可是田画就不同了,写得一手好看的小篆,虽然我对小篆不太在行,认不得几个,但是我知道那是好字。
“怎么,哥让我教他们写小篆么?”田画问道。
我心说,哪能呢?那可是我们的国萃,怎能轻易就教,“我不是让你教,而是让你造。”
“造?怎么造?”
“这里的人多半没有学过写字,你拿这么深奥的东西来教,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学会。”
“那怎么办?”
“你最好,从小篆字中分离出一些,比如把一个字的部首、偏旁什么的拆开,定好了发音,然后教给他们,但是记住,发音太难的就不要有,比如,这个爽字,湿——乌——肮——爽,多难呀,还有这个田字,你听,特——衣——安——田,我怕他们学不会的。”
田画看着我,捂嘴一笑,“哥,我看你是不想让他们爽了。”
“别笑,严肃点,这可是千秋大事,个中详细,容我慢慢给你解释。”(直到现在,那里人管爽还读作傻,把田字读作秦。这都是我最最亲爱的老婆的功劳。)
于是,田画按我的意思,造起字来。
现在平原王的这些人的发音倒不会有问题,字不会写,话还是每天都说的。但是几百年后、两千年后呢?试想一下,有一对夫妻,在东京的别墅里做床上游戏,妻子在下边大叫“太傻了!太傻了!”是不是很爽?
于是,我很期待造好字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