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哥。 ”华子低头深思了一会儿,然后两次抬起头来时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玩世不恭:“什么叫脏?我不知道这个定义该如何下,就像幸福和幽默等词汇一样没有人能给一个完整的定义,因为每个人的境遇有着千差万别,所以对脏的理解就不一样。”
“说下去。”王开倒觉得华子这番话有点意思了。
“举我们自己的例子吧!”华子斜坐到了王开的旁边,扔给王开一支烟两人点了起来:“在许多人的眼里,我们丛林公司就是一群为了钱而到处烧杀抢掠的混蛋、流氓,死在我们手里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可试想一下,那些人他们哪一个不该死,哪一个手上不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说好听点我们这也叫为民除害,说不好听的也算是替他们超度了。咱不说别人,就说哥你吧,亲手除去的人渣哪一个不是恶贯满盈的大奸大恶之人,可你却为了保护一个你素不相识的异国小女孩儿挨了两枪。”
“她是无辜的。”王开想起来那个饿得都快要皮包骨的异国叫梅莎的小女孩,那段时间里,只要他闭上眼睛,满脑子全是那双清澈而又惊恐的大眼睛。
“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华子叹了一口气:“小梅莎是无辜的吧,像她这个年纪就应该躲要父母的怀里享受天伦之乐,受到良好的教育,将来会成为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可现实该有多么的残酷,她居然成了那些恐怖分子的肉盾,如果不是遇到哥你,她今天恐怕早就已经回到了天国她父母的怀抱里了,哪还能像现在一样像许多国内的孩子一样过着平凡而又安逸的生活。”华子吐出了一口烟来:“我们确实是干过绑票、勒索的事儿,包括第一票珍妮的肉票,可巴克莱财团的钱就那么干净嘛,我记得他们家族的发迹历史还是不因为靠着坚船利炮打开了亚洲各国的国门,靠贩卖鸦片、军火发的财,他们当初残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也是当初造成我们国家积弱的凶手之一。现在他们有钱了,变成绅士了,整天穿着人五人六的出入高级场所,喝着红酒彬彬有礼的样子,可他们的骨子里有多少无辜人的亡灵。要说脏,还有比他们更脏的吗?”
“……”王开无言以对。
“哥,你想得太多了,想想牺牲的那些战友,他们把自己的一腔热血都洒到了异国的土地上,连个尸骨都没留下,他们难道是为了自己嘛,可能现在他们的身上还被钉上可耻的雇佣军的名头,甚至他们的家人都无法得到公正的待遇。我以前贩卖白货的目的不就是想给他们的家人一点补偿,可钱再多能换回他们的生命嘛!如果真的能那样我会把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不要了,哪怕换回来一个也是好的呀,可惜这真的能实现嘛!我们活着的人要知道珍惜,我想那些死去的战友们也不希望我们活着的人过得不开心、不快乐。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确实有些累了,现在我挺享受今天的生活,喝点小酒儿、唱会小歌儿、泡个小妞儿。”
“华子……”王开有股茅塞顿开的感觉:“哥受教了。”
“今天给了某些人上了一堂生动的关于人生价值观、审美观和爱情观的教育课,现在有点儿口渴了,而且这个肚子还有点儿……怎么说呢……”华子摇着脑袋开始讲条件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可告诉你啊,把这帮小子给我训好了,到时候会有人请我们吃大餐的。另外房子的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给你准备一套挨着我住的地方的,至于房子里的女主人我可管不了了啊,你这个花花公子也该收收心了,找个差不多的就行了。”王开上去就给了华子一记爆栗:“晚上想去哪儿喝?”
“随便找个地方就行,那些污七八糟的地方已经厌烦了。”华子随意地摆了摆手,突然想起了什么,嘿嘿地笑着说:“晚上把嫂子给带上吧,我也带一个。”
“你又把哪有的良家妇女给祸害了?”王开知道这小子有少妇控情结。
“保密。”华子嘿嘿地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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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这一整天都干什么去了,电话也打不通?”陈婉如一进包厢刚坐好就开始埋怨起来。
“稍安勿燥。”王开嘻笑着给陈婉如倒了一杯茶,这才好整以暇地仔细端详着陈婉如因为走得急而有些潮红的精致脸庞,目不转睛地看着有些痴痴地的。
“看什么哪,像个老色鬼一样。”陈婉如本来想发火来着,可在他的目光下有些心里发虚了,只好娇嗔地推了他一把窘境。
“我老婆真好看。”王开乐呵呵地回着。
“谁是你老婆了!”陈婉如脸上顿时飞起一阵的红霞,嘴上虽然不承认但心里一阵的甜蜜。
“那好,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称谓,那从今天开始我不叫你老婆了。”王开顿时一脸的苦相。
“你敢。”陈婉如当时双目圆睁。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王开奸计得逞一脸的奸笑。
“到底谁是你老婆还是个未知数啊!”陈婉如叹了一口气:“旅游的事情定了,我被分到了第二组。”
“你在第一组,嫣然说每一个部门正副领导必须有一个人留在公司里。”陈婉如喝了一口茶,心想设计好的浪漫之旅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嫣然在第几组?”王开隐隐地猜到了什么。
“和你一组。”陈婉如想想就生气,突然把头转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王开:“这是不是你要求的?”
“怎么可能?我才不关心这些事情哪!”王开大喊无辜。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嫣然设计的,她是想单独和你在一起,所以才特意这么做的”陈婉如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可王开却不敢再搭腔了,生怕一张嘴惹来祸端而导致无妄之灾。
“这下子你爽了是不是?”陈婉如面露狰狞:“左右逢源、左拥右抱,吃着盘里的看着锅里的,一网打尽身陷温柔之乡,片叶不沾身,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想是不是?”
“是。”王开随口答应了一句,马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一个不留神,身上就觉得两只“温柔”的小手拧了上来,180度大旋转功法开始实施。
“那是他们那些俗人才想的,我是谁啊,我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哎,小点劲都破皮了。”好家伙,这陈婉如平时挺端庄的,可今天下手特别的狠,王开又不敢甩开怕伤了她,所以只好咬牙坚持着。
“想想我就生气。”陈婉如兀自觉得不解气,张开嘴一口就咬到王开的肩头上,王开顿时觉得一阵剧痛传来,还不敢运用硬气功来崩开她,生怕伤了她那口牙,只好硬*挺着不动,任由她发泄心中的不满,还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别太使劲了,小心你的牙齿。”
“咬死你才好。”陈婉如咬了一会儿觉得气顺了,这才松开他的肩膀,但忽然发现他的肩膀开始渗出红色的印迹来,而且面积慢慢地越来越大,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可能真的咬狠了,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来清洗伤口。
“婉如,你真的这么恨我?”王开很平静地问着。
“开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陈婉如一听他这么说更加的不知所措了,眼泪流得更欢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马上去医院,现在就走。”说完拉起王开的手就要往外走,自己的小包干脆就不理不睬了。
“既然你这么恨我,那就让血继续流吧,直到流到血干了为止,这也算是对我的惩罚。”王开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不,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从来没有。”陈婉如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了,拼命地拽着王开往外走。却不料身体一轻,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屁股坐到了王开的腿上,耳边传来了王开那别人讨厌的声音:“真害怕了,我逗你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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