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断崖处,春光正媚,山风贴着崖壁浮过崖间藤蔓,带来一股润泽的气息,吹在崖上的少年身上,衣袂猎猎作响。
南风瑾手持长剑,萧凛如是,南风瑾的魂心为剑,所以他用剑,但他很少会使用自己的魂力长剑,大多数时候他用的只是腰间的佩剑,萧凛的魂心不是剑,但他却也习惯用剑,因为剑是最能发挥他斗气作用的武器。
南风瑾长剑横于胸前,做防卫的姿势,萧凛长剑在握,身子一跃而起,踏在新生的树木枝丫之上剑势陡转,直朝南风瑾袭去。
柳璃此时正坐在一旁的草地上,面含微笑看着面前战斗得如痴如醉的二人,偶尔清风拂过撩拨她鬓间的发丝,她轻轻的抬起手整理下微乱的头发,两人变化无穷的剑势使得这处的风向被搅得乱七八糟,柳璃无奈的笑笑,这两个人经常都是这样,只要一开始便会浑然忘我,但是他们同时却也在以可见的速度成长着。
两剑相接发出刺耳的声音,擦出点点火花,被风一吹便消散无踪,南风瑾剑尖微转变守为攻,剑势奇快,只留下淡淡的白色虚影让人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霸道无往的攻势让人心悸,南风瑾平时嬉闹无常,但对待剑却是无比认真,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剑上的造诣会如此讳莫如深。
萧凛对此感受最为强烈,他与不少用剑的人交过手,但却没有人有南风瑾这般诡异莫测的剑术和在剑上的高深领悟,所以他经常拉着南风瑾陪他练剑,而他从这数次的交手中也是渐渐有所感悟,他不动用自己的斗气,而南风瑾也不动用自己的魂力,两人的交手只是单纯的剑术,最直接的对剑的掌控。
“叮”的一声轻响,萧凛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南风瑾一脸得意的神色“大哥,你又输啦!”说罢,收起手中的长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拿起一边的水囊。
萧凛抓住他举起水囊的手,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过你多少次,练完剑不要马上喝水,先歇一歇再喝。”说罢,接过南风瑾手中的水囊,走到柳璃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南风瑾苦着一张脸,做了个难看的鬼脸,无奈的坐了过去,如今没有老头的管教,谁知这个大哥却更是严格。
“萧凛最近进步很大!”柳璃淡淡的点评道。
“我呢,我呢?”闻言,南风瑾赶紧凑了过来,瞪着眼睛一脸期待的神色,就像等着讨要糖果的小孩子一般。
见他这副模样,柳璃不禁笑了出来“你的剑术本就无双,我可指教不了你!”
南风瑾一脸黯然,幽幽的叹了口气“哎,高处不胜寒啊!”说罢摆出一副寂寥的神色。突然头上一痛,却是萧凛狠狠的敲了他一记,南风瑾委屈的看了眼萧凛,却被他脸上的威严神色镇住了,无奈的揉着疼痛的头部低下头去。
柳璃被他们两个的举动逗得笑出声来,脸颊两边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更添了几分烟火气,却也更显得迷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让人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罢了,平时那个总是淡定从容的柳璃总是让人不自觉的忘记她的年纪。
“萧凛,你再这么欺负风谨,万一他急了不陪你练剑了可怎么办。”柳璃笑道。
“还是大嫂好!”闻言南风瑾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色,无辜的眨着眼睛看着柳璃。
此言一出,两人却都是微愣,旋即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阳光给崖上的人儿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浅金色,微红的脸颊显得格外的迷醉,风儿仿佛都带上了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各怀心事的人的心中吹起一层层涟漪。
“小孩子家家不要乱说话!”柳璃羞恼道。
“就是,大人的事小孩少掺和!”萧凛也急忙附和道,一边偷偷地打量着柳璃的神色。
南风瑾脸上更显委屈,心道,你们两个有比我大到哪里去么?只不过差了一岁就开始以辈分压人,再说你们两个这么明显的事还怕人说出来?善良的人总是被欺负啊!南风瑾幽幽的叹了口气,迫于两人的淫威终于是没再做辩解,因为数次的实践证明,他的反抗往往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会迎来更强的压迫。
虽然他的境界远高于萧凛,但他却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开始是因为师父的嘱咐,后来渐渐的却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感受,萧凛给了他一种亲人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只有师父一个,现在却是多了一个,他的人生本就简单,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复杂,因此他的想法也很是简单,对我好的人便值得我对他好,大哥待我如亲兄弟,那么他便是我的大哥,而大哥做的事也都是为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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