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你自己倒霉做什么赔什么,不是让人烧了公司,就是被扔白粉陷害,关我什么事?”凝空冷哼,对着墙镜整理被司徒岩拨乱的头发。开 心 文 学
“越来越有趣了,我不打算退出。”意味深长的盯视她一眼,司徒岩说得没头没脑。
“退出什么?”
面对凝空一头雾水的疑问,男人只是斜眸瞥了她一眼,信步出了门,嘴里不忘提醒,“还不跟上?”
关上门,凝空低眉顺眼的沉默走在司徒岩的身后,始终保持三步距离滟。
“你这是干什么?”男人挑眉停步,回头嗤笑看她。
“我是路人,您是高不可攀的总裁,还是暗地里做不少丧心病狂的坏事的黑社会大哥,咱俩不同道。”凝空也停下步子,仍旧保持距离,冲司徒岩挑眉嘲讽一笑。
却换来他小跑过来,使劲抓住她的手,坏气的斜扯起赤薄双唇,“又来取悦我,果然懂得针对各个男人的弱点击破,对你俯首称臣。知不知道,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隧”
贴唇近她气红的莹润耳垂,司徒岩笑清意冷的哝语低问,声音满是迷人神智的蛊惑之气,“今天在你们学校,有没有跟易扬提起我那件事?”
“如果有…你还会让我活命待在这儿?”凝空蹙紧秀淡月眉,因为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猛掐自己的腰肢。
让她疼痛不已,却又不在外表流露出一丝痕迹,这男人,实在是粗鲁。
“谅你也不敢。”皓润如湖的双目溢上舒悦之意,男人撩开凝空的衣摆一角,看着那一处被自己掐得红肿的地方,冲她眩目旖丽而笑,眼神柔情似水,“疼吗?要不要拿药替你擦擦?”
“不用。”气呼呼推开他,凝空大步朝前走。
刚走一步,衣领随即被司徒岩一把拽住。
“干什么?”凝空火冒三丈的回头。
只有高层主管能上来的空旷走廊,登时回响起她气急败坏的吼叫声。
仍旧保持揪她衣领的姿势,司徒边走边拖她,说得轻描淡写,“晚上有个宴会,陪我去应酬。”
“喂!我明天还要上课。这种事,你应该找你的秘书。”凝空咬他手臂一口,干脆蹲下不走了。
“急什么,你都说了明天才上课。”男人抱胸靠着墙壁而站,眼神淡瞥着她,“至于秘书…下班之后就不需要再为老总办事的。”
“那你找你的女伴陪同去。”
“找那些眼里只看见钱的女人,要应酬又免不了借口一番奢侈衣物消费。你不知道,我最近很缺钱吗?”说到钱字时,司徒岩音咬得特别重。
嗤笑瞪着凝空,男人喷火般的目光恨不能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仿佛他的公司最近接连遭受的损失,都是因她而起。
“你可以找身边要好的女性朋友帮忙。”凝空朝天花板翻白眼。
“欠人情哪有你这个现成免费的好。”司徒岩冷笑。
“什么意思?”凝空不解的挑起如柳眉峰。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有把柄握在我手上。”神采奕奕的冲她扬唇悦笑,司徒岩说得理所当然。
凝空却微微吃惊,“有吗?我不知道。”
“我替你隐瞒你认识于况融,不告诉杜悠悠。”轻笑浅浅的一句话,顿时如同千年寒水兜头浇下,浇去凝空的不屑淡视。
该死的,这还真是一个把柄。
“咱们相互握有对方的短处,我不告发你,你也不许泄漏一丝一毫。”
重新拉起凝空的身子,不用司徒岩拖,她自己乖顺的就跟上去了。
上流社会的交际应酬,总是纸醉金迷,表面言笑,背地里相互算计陷害的。
第一次出席这种上流宴席的土包子霍凝空同学,一身鹅黄半肩及膝真丝裙,挽着西装笔挺的司徒岩,摇摇晃晃蹬着7寸的细高跟鞋,走三步停两步的跟他不迭和靠过来的名士精英打招呼,一张小脸虚伪客套笑得都快僵硬。
抽空得牢***一句,凝空咬牙切齿的低骂,“司徒山石,你选的鞋子真是太好了。”
好得鞋跟那么细,鞋面还只有两条小红带裹着前脚,随时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
“是吗?”男人仿佛这才注意她的鞋子,微挑皓浓如柱的眉峰,皎美的薄赤双唇弯扬起,似乎看不到她杀人般的目光,唯恐她不生气的坏笑着说,“我倒觉得先前看的那双鞋跟15厘米的恨天高鱼嘴鞋,更好看。小空一穿上它,立马傲视全场的女人,巨人般的居高临下。”
他还想让她踩高跷?
凝空顿时怒不可遏,什么伪装矜持都抛到九霄云外,对着司徒岩宽健的胸膛就是一拳猛挥。
却换来他轻悦一笑,唇凑近她暧昧低语,“嘘!回去再给我挠痒痒。你想让大家都看到咱们在打情骂俏吗?”
凝空霎时收回理智,朝四周望去。
果不其然,在场的人的复杂目光,大都投射在了他们身上。或艳羡,或鄙夷,或惊诧。
凝空心中嗤哼收回手,重新套上虚伪甜笑,懒得理会人们对于她这个跑腿的临时人物身份的各色猜测。
全场陪司徒岩应付各路人马下来,凝空除了不断婉言拒绝频频伸向她的酒,根本不曾有过空闲时间吃上一块肉丝。
临走前,忍着饥肠辘辘的忿忿感,凝空不舍的回头,望了一眼大厅内堆得小山一般高的美味食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随着身边笑得意气风发的司徒岩,出了办宴会的豪宅大门。
明明是他说的,来这里可以吃很多好吃的东西,她才空腹不吃晚餐而来。
结果…这男人倒好,在来的车上就已经大快朵颐了一份牛排跟猪排。
凝空还嘲笑他,去赴宴还吃得那么饱,给主人家节省粮食?
现在她才愤恨的知道,原来,一个坏心男人提前饱餐一顿,根本就是不想让她吃东西。
整个晚上,每当凝空找借口靠近餐桌,立马又被他拉去主动跟人打招呼。
大理台阶下,迎着清凉夜风亭亭玉立的凝空,正在满脸怒气,咬牙切齿的对司徒岩的背影暗吐三字经。
男人却视若无睹,潇洒一转身,上了车,临关车门时,对她皓朗一笑,“对了,忘了告诉你,有急事要先离开,去的地方,刚好跟你回学校的路不同道。”“所以呢?”
在凝空些许了然还抱着些许不相信的目光中,男人缓缓关上车门,“所以…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言罢车走,只留一地呛鼻灰尘,和安静无人的苍茫夜色,给气急败坏的凝空观望。
宴席其实早就散去,司徒岩却非要拉着凝空最后走。导致,她现在求助无人。
低下头,瞧着只放化妆品的手袋,凝空苦笑回过头,看向大门紧关灯光全无的漆黑豪宅,再张望四周鸟虫皆静的空旷山林…
没错,今晚这户举办宴会的人家,所居住的地方,是位处于城北的人工山林里,宽达3公顷。除了建造有这户人家,就只有一家常年在外谈生意的北京富豪。
11点了,夜深人静,人家为宴会忙活了一整天当然已经休息了。自己跟主人家又不熟,怎么好意思开口借车费回家。
摇摇头,凝空生怕摔倒的慢腾腾下山。幸好这里没有野兽,每隔三米就有一盏路灯,凝空还认得清路。
好不容易下了山,对上门卫大爷不解自己为什么不坐车,独自一人离开的眼神,凝空两次想说话求助,却终究是闭上了嘴。
她好饿,也好累,实在懒得说话了,还是留点力气走到街上,打车回一里的学校,再跟门卫大哥借钱吧。
刚走到大街,对面路口停泊多时的黑色桑塔纳,缓缓向张望等车的凝空驶来。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吗?”面容清秀的年轻男人,摇下车窗,面无表情的问。
犹豫了下,凝空摇头,“不用了,谢谢。”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要是故作好人,却有所企图怎么办?
看出凝空眼中的防备之意,男人扬唇了然一笑,“你有钱吗?我不会无缘无故帮人,只是想赚点外快。”
说罢,一把拿起驾照在凝空的面前晃,足足一分钟才放下,让她对他上面的样貌信息记了个一听二楚。
“我不做赔本生意,先给钱,我才会让你上车。”男人毫无商量余地的冷淡话语,却让凝空防备重重的紧张心神,安舒了不少。
说得无情现实,没有不轨之徒为达目的大献殷勤,百般讨好的虚伪亲和。
“今晚火云集团的老总司徒先生,请本市的计程车和公交车司机吃感恩饭,因为有个司机曾在载他时,帮过他一个大忙。如果不搭乘我的车,你今晚不管在哪儿都打不到车。”点燃一根烟,男人边惬意的吞云吐雾,边对神情突然愠怒的凝空说。
不用想,她也知道司徒岩是针对她。
他今天不还跟自己哭穷吗?给她的礼服还是问人借的,吝啬得连手袋鞋子都得她自己出钱买。这男人会这么大方,为了一个无意帮过一个忙的司机,请他的所有同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