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今天是心爱的Hyde四十岁生rì,我想说的是,无论过多久,无论你是长妖娆还是白苍苍,你都永远是我的男孩。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生rì快乐!
(我痛恨我自己没有存稿可以加更为他庆祝……泪奔)
正文分割线
翌rì天还不亮,我就站在了天锦庄的大门口,将脑袋缩在大大的风帽中看着张伯招呼着一众下人往马车上装东西。羽山亦披了一件银灰sè的缎面披风,也戴起了风帽,好将那一头招摇的银兜住,仿佛掐着时间一般,这边东西装得差不多了,他也闲闲地踱了出来。
我拿出两个信封交给张伯,嘱咐道:“那人醒来之后只管放他走就是了,这两封信一封送回家里,一封送到七皇子府上。切记,一定要小心。”
张伯仔细接了揣进怀里,道:“小小姐放心,倒是您,要一路小心才是。”
我点了头,最后回身看了一眼这庄子,撩起裙摆上了马车,羽山亦也跟着翻身上来。
坐在驾车的位置上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羽山亦的小厮小艾,一个是张伯为我配的车夫李叔。我这边坐定了,掀开窗边的帘子朝外面挥了挥手,马车已辘辘动了起来。
我一径将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远远回望着京城。仿佛这样就能看到天颜居的四季花树,看到爹爹和娘亲的慈爱笑颜,看到那片曾与南宫澈看过星星的高大屋顶。我正在离开这片最熟悉的土地啊,思及此,心里有些怅怅然。直到马车转了个弯,目光所及之处已尽成了一番山野风貌,方才转过身子来坐好。刚想随便说点什么,不期然却撞上了羽山亦燃着怒火的眸子。
“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常识?”他扯了扯我滚着浅紫绣边的衣袖,沉着嗓子说,“我们不是去郊游,你一会就把这身打扮给我换了。”
“还有,你这一车东西是怎么回事?”
望了望几乎堆满了整个车厢后部的箱笼,我很是委屈:“这都是出门要用到的啊,我平rì里进个宫带的东西都不止这些。再说,是你让我尽早准备……”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我说话,道:“既然跟着我,就得听我安排。先,你要换男装,我可不想因为你那张脸到处生事。”
“好像你自己长得很省心的样子。”我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赶紧赔了个笑,这尊大神现在是我的依靠,惹恼他就不好了。
“还有,这一车东西到了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全部送人。”
“送人?”饶是我脾气再好,此刻也忍不了了。“不要就趁早说,我家的下人可是一句地从齿缝间迸出这几个字,很显然对羽山亦的无视非常恼火。
“她去哪,我就去哪。”羽山亦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缓缓张开了眼睛,极快地对着我牵了牵嘴角,似是安抚。
我不禁怔住了。
他全不以为意,自顾从腰间抽出那杆烟枪,开始慢条斯理地装烟丝。神态之悠闲,仿佛并没有被一个据说还算漂亮的女孩子所注视,仿佛并没有被一个能随时拿走他的命的人所怒视。一低头间,风帽脱落,一头银流泻而出。
“也好。”片刻,黑衣人已回复了清冷的声调。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黑sè药丸,捏起羽山亦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咽了,然后也给我吃了一颗。
没有水,药丸干涩地挤压着喉管,我捂住喉咙咳嗽着问:“这是什么?”
“玲珑煞,我没那么多功夫刻刻看着你们。”
“明明就是应该快马扬鞭的少年郎,怎的偏偏做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我撇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脑中已然浮现出张伯老早就拿来给我看的他的画像。那样貌似是比我还年轻些,不过十四、五岁光景。干干净净一张脸,熟睡的样子几乎可以用纯真来形容。想起这厮一口一个小丫头的叫我,心里便有些火大。
他的声音滞了滞,有些不自然地咕哝了一句:“少?嗦。”
“比起这个,你这个没大脑的女人是不是更该关心下自己的处境。你可知道那玲珑煞是什么东西?”羽山亦吞了那药之后也轻咳了两声,然后却是连眼也不曾抬。此刻他正将烟锅里的烟丝在座位上磕了磕实,沉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