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的万字大章!!!黄天的节cāo已经爆表了!!!!!……虽然是靠透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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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皮了一阵之后,作为半个东道主,太平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杀向刘正风府上。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大年!快出来接客!”
一脚踹开刘正风的家门,太平就扯着嗓子嚎了一声。
然后向大年屁颠屁颠地就跑了过来,无视了在一旁作狂霸拽状的张太平,冲天松道长等人抱了抱拳。
“多谢诸位前来参加家师的金盆洗手大会,里面请。”
众人鱼贯而入,向大年正要跟着进去,却被太平一把扣住肩膀。
“张师兄……”见四周再无旁人,原本一脸正经的向大年立马苦起脸来,“这个时候您老人家就别捣乱啦!”
“少废话!有正经事和你说。”
太平一把揽过向大年,在他耳边嘀咕起来。
“嵩山派要对刘师叔不利,已经有探子在监视刘府了。”
“真的?!”
“废话!你还不相信我打听消息的能力?要不要我给你说说群玉院的柳小小她……呜呜呜……放手!呸呸!你丫几天没洗手了?”
一把拍开向大年的脏手,太平用力抹了抹嘴巴。
“我信了,我信了还不成么……”向大年讨好地笑着说道:“你高抬贵口,就别再提小小的事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如此这般……总之先将刘师叔的家眷偷梁换柱,暗渡陈仓,送到王老头的乐器店,俺师傅在那,绝对万无一失。”
“掌门师伯也来了?”向大年惊讶地问道,然后点了点头,“那好,我这就去办!”
“对了,功夫差的师弟也都打发走,万一和嵩山派的打起来,他们除了拖后腿就没其他用了。”
“我晓得了。”
交代完毕之后,太平便自个晃到了客厅,刘正风正在和一群人打屁聊天,四下看了一遍,仪琳已经回到恒山的尼姑方阵,林镇南正在和岳不群唠嗑,林平之和其他的华山弟子站在一起,看来他还是入了华山派。
岳不群你不死心也没用啊,《辟邪剑谱》已经被劳资换成《千本樱》了啊……太平暗自偷笑中。
这时,刘正风也看到了太平,连忙对着他招了招手。
“太平,来来来,过来见见**门的夏老英雄。”
然后转头对一个老头介绍道。
“这是掌门师兄的大弟子张太平,平时很少在江湖上走动。”
太平无奈,只能上前去跟一群龙套相互拱手抱拳,久仰久仰了。
一圈所谓的前辈逛了下来,终于轮到青城派的余掌门了,上次去送请帖的时候没见着,因为这货已经跑去福州找剑谱了,第二次是大半夜,混在一群蒙了面的青城派弟子之中被太平砍得抱头鼠窜,这次算是正式见面了,看着眼前这个根号二身高的青城派掌门,太平终于确定了那天晚上带头来玩夜袭的矮子就是他。
和所有人都换过名片加了好友之后,太平果断找了个借口闪人,拉着令狐冲等一票华山弟子和向大年等几个衡山弟子,跑偏院喝酒去了。
到了第二天午时,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总算是要开始了,比昨天多了好几倍的各路武林人士纷纷到场。
过了一会,又来了个官,给刘正风授了个实职参将。
太平不屑地撇撇嘴,要是按正统的明朝历史,实职参将那可是一方大吏,可惜在这个世界里,参将就是个屁大点的小官,只能说金老爷子当年写小说的时候没仔细查阅资料,导致这个世界走向完全跑偏了。难怪其他的武林人士都是一副鄙视的样子,刘正风这步棋走得太废了。
得了官之后的刘正风,将众人的位置安排完毕之后,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又折了把价值起码几十两银子的上好宝剑,接着就准备洗手了。
“且住!”
嵩山的史登达举着盟主令旗,带着四个小弟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刘师叔,奉和外号,史登达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定逸师太甚是喜欢,一面欠身还礼,说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甚么劳什子的官儿?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免得多费一番唇舌。”
刘正风脸sè郑重,说道:“当年我。
“是谁?!”
愤怒的史登达狠狠地将手中的“令旗”摔到地上,内心却震动不已,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换掉自己手中的令旗,这手功夫怕是只有左掌门能做到。
一旁的刘正风则趁机想要将手给洗了,这时,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
“何方小贼!居然敢暗算我刘师叔!”
张太平大喝一声,细剑出鞘,将那暗器点落,而刘正风的双手也正好放进了金盆之中。
点掉暗器之后,太平两脚一点,窜向暗器来的方向,于此同时,一道黄影从那房梁上落下,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sè,口唇紧闭,并不答话。
这时丁勉也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这七个字吐出口来,人人耳中嗡嗡作响。
过了良久,刘正风点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时之间,大厅中嘈杂一片,群雄纷纷议论。
陆柏脸上现出微笑,道:“你自己承认,那是再好也没有,大丈夫一人作事一身当。刘正风,左盟主定下两条路,凭你抉择。”
刘正风宛如没听到陆柏的说话,神sè木然,缓缓坐了下来,右手提起酒壶,斟了一杯,举杯就唇,慢慢喝了下去。
陆柏朗声说道:“左盟主言道:刘正风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时误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辈均是侠义道中的好朋友,岂可不与人为善,给他一条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转告刘师兄:你若选择这条路,限你一个月之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提头来见,那么过往一概不究,今后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刘正风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凄凉的笑容,说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和我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宗派的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欢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候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他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续道:“各位或者并不相信,然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xìng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刘某虽是一介鄙夫,却决计不肯加害这位君子。”
群雄越听越奇,万料不到他和曲洋相交,竟然由于音乐,yù待不信,又见他说得十分诚恳,实无半分作伪之态,均想江湖上奇行特立之士甚多,自来声sè迷人,刘正风耽于音乐,也非异事。知道衡山派底细的人又想:衡山派历代高手都喜音乐,当今掌门人莫大先生外号“潇湘夜雨”,一把胡琴不离手,有“琴中藏剑,剑发琴音”八字外号,刘正风由吹萧而和曲洋相结交,自也大有可能。
陆柏道:“你与曲魔头由音律而结交,此事左盟主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左盟主言道:魔教包藏祸心,知道我如今已不可考,他本是个苦命的人……后来前朝皇帝安排他去整理书库……”张太平将《葵花宝典》原作者的事迹和《九yīn真经》的作者黄裳的事迹混在一起,编成了一个新的故事,说给林平之听。
张太平的口才甚佳,林平之本来还在奇怪,不是说《辟邪剑谱》的么?怎么又跑到《葵花宝典》上去了?但是听到后面,已然入神,就不再多想,安心听太平胡咧咧。
“后来《葵花宝典》这本绝学呢,就流落到莆田南少林寺,当时华山岳肃和蔡子峰便慕名前往……红叶禅师门下有一弟子,名叫渡远,他奉命前往华山……后来渡远下得华山来,并没有回南少林,而是改了个名字,还俗去了,没错!他就是你的祖父,林远图!”
林平之大讶,连忙问道:“既然按张师兄你所说的,那我家的《辟邪剑谱》应该是绝顶武学才是,为何如今?”
“那是因为你和你父亲都少了最关键的一步啊……”
太平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二胡拉了起来,正是斩杀田伯光时所奏的“一休歌”。
“最关键的一步?是什么?”
林平之疑惑地问道。
太平不答话,继续摇头晃脑地拉着二胡。
突然林平之脸sè一变,颤声道:“张师兄……难道?”
太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回答:“就是那个‘难道’,当然光有那步还不够,我之前也说了,当年那个太监最早是在药膳局工作,所以联系《葵花宝典》或者《辟邪剑谱》,还得配以相应的药物。嘿嘿嘿,没想到吧?如今大名鼎鼎的rì月神教教主,居然是个阉人。”
“……我家的《辟邪剑谱》,如今是否在张师兄手中?”林平之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
“哈哈哈!”张太平拍手笑了起来,“聪明!《辟邪剑谱》的确在我手里,我是在你林家的向阳巷老宅里找到的,我取了之后,又塞了卷鬼画符进去,哈哈哈哈!”
林平之又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那种邪门的剑法,张师兄拿去便拿去吧,只是不知你为何要告诉我?”
“嗯,本来呢,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之前的一番谈话让我改变主意了。”太平顿了顿之后问林平之,“你觉得你自己聪明么?”
“这……”林平之愣了愣,然后说:“起码不算笨吧……”
“没错,你不笨,相反,你还很聪明……那么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练了这么久的华山剑法,还是这么不入流呢?虽然华山气宗的进境向来缓慢,但是你在有底子的情况下,练了一个多月的华山剑法,还不如一些庄稼把式,你觉得这正常么?”
林平之神sè变幻了一阵,然后站起身来,向太平躬身说道。
“张师兄,有话请您明说,平之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了。”张太平笑了笑说道:“岳师叔想要将华山发扬光大,但是却被左师叔压得死死的,而你家的《辟邪剑谱》就是突破口之一,所以收你入门对于他来说是一步妙棋,可惜余观主的灭门计划被我搅黄了,不然一心报仇的你,找剑谱的积极xìng肯定要比现在大上很多。”
“张师兄既然全盘知晓,为何还要我拜入华山?”
林平之越来越疑惑了。
“第一,当时衡山被左师叔盯上了,发生了些什么你也知道的,所以在当时要收你入衡山是不可能的;第二,我当时推荐的是数的!虽然没有PS3,应该也有万字了,但是凑字数这种事情,当然是想凑就凑咯~o(≧v≦)o